沒錯,希媛公主來大興的路上,遇上的兩次刺殺都是七皇子派人做的,不過,可能是七皇子的人太廢,并沒能得逞,希媛公主還是平安的度過了兩次危機。
等希媛公主的送嫁車隊進大興境他就不敢再來了,他生怕引起皇上的注意,因此只能認命。
“火是誰放的?”
紅梅道:“賀初的原話是原本該關在柴房的夏晴雙逃了,隨后七皇子府便著起了大火。”
如今收集京城各方消息的任務已經到賀初的手上。
自夏晴雙回了京城后,葉寒瑜就不讓人再盯著了,他做事小心,不想給任何人留下把柄,再說都回了京城了,還怕沒好戲看嗎?
他不手,那兩口子鬧什麼樣都和他無關。
顧婉寧邊著胳膊等著藍小蝶幫穿服邊問:“那你覺得是夏晴雙逃跑的時候,順便在正院放了把火,打算來個火烤新婚夫婦?”
紅梅道:“這還用問嗎?就夏晴雙那歹毒的子,干出什麼事兒來都不奇怪。”
藍小蝶忍不住,“可能是干的,也可能不是干的。”
紅梅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不廢話嗎?”
藍小蝶瞬間啞聲。
顧婉寧看著藍小蝶這副氣媳婦兒的小樣子忍不住掐了掐的小臉蛋:“這還真不是廢話,昨晚七皇子大婚,正院里不可能沒人守著,可最后那把火還是著了起來,這里面就有很大的問題。”
紅梅一想,當初主子婚正院的下人確實都被打發走了,可是和青竹就守在正院門外,半步都沒敢離開。
這若是有人進了院里還放了把火,們怎麼可能發現不了?
再想想希媛公主一路遇上兩次刺殺,又是北梁的公主嫁大興和親,不可能一點警覺也沒有,最起碼,邊的婢肯定是守在門外的,那,昨晚的火就值得深究了。
而且,看似希媛公主為了求七皇子了傷,但也正是因為這場火,肯定會讓七皇子對的態度有所改變,試問哪個男人不喜歡為自己連命都能豁出去的人?
所以,昨晚收獲最大的應該是希媛公主才對。
“那怎麼還可能是夏晴雙,也可能不是夏晴雙呢?按誰得利誰就是主謀的原則,這火肯定不是放的啊!”
顧婉寧道:“那也不一定。夏晴雙逃跑的時候肯定不會特意去告訴希媛公主的人。
希媛公主的人不會突然想到在家公主大婚之夜整上一出苦計。
很可能是夏晴雙做了什麼,給了們一些靈,才有了這把火。”
不過,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七皇子肯定要忙上一陣子了。
紅梅只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暈,果然,如老主子所說,還是不適合腦子,手就行了。
藍小蝶伺候著洗漱一番,秋端著吃食進了屋,“主子,早點準備好了。”
“嗯,今天吃什麼?”
“您這兩天不是念著吃蝦餛飩嗎?王爺特意讓人從津沽快馬加鞭弄了不的鮮蝦回來,奴婢今早就包了蝦餛飩,而且是用最新鮮的海魚熬的湯,保證您喜歡,您快嘗嘗。”
可能是懷孕期間事事順心,顧婉寧從來沒有孕吐過,什麼魚啊蝦啊,更是的最,一聽到用魚湯熬做的蝦餛飩,立刻饞勁兒上來了,坐到桌前就準備開吃。
早膳當然不可能只有一碗餛飩,桌上紅的綠的黃的吃食,擺了七八樣,讓人看著就胃口大開,顧婉寧不僅將一碗餛飩全吃了,還吃了半油條,一小碗豆漿,其它的小菜也吃了好多。
放下筷子的那一刻忍不住了自己大的過分的肚子。
紅梅站在一邊想笑不敢笑。
顧婉寧無奈的道:“想笑就笑唄,我還能打你是怎麼樣,哎,又吃多了,等下陪我去消消食。”
“是主子。”紅梅忙應道。
……
七皇子府走火,七皇子險些被燒死,發生這樣的大事,七皇子自然認為放火的人就是夏晴雙。
所以府中的侍衛幾乎全都被他派了出去,全城搜查夏晴雙的下落,除了他外,皇上也派了衛軍去找人。
不管之前怎樣,夏晴雙敢火燒老七,報復心如此之前,這種人絕對要抓回來置才行。
大張旗鼓的找了幾天也沒找到夏晴雙半個人影,就在所有人都以為,早已離開京城一個人逃命去時,侍衛來報找到七皇子妃了。
七皇子帶著人火速趕往現場,此時的七皇子妃正躺在醫館的床上喝藥打胎。
腹中的孩子因為這幾日折騰的狠了,時日太短沒保住,當時流不止倒在小巷里,被人看到送來醫館,大夫并不知道就是七皇子府正在尋找的放火賊,是小藥徒看到上穿著的七皇子府丫環服侍這才大著膽子去找七皇子府的侍衛報信。
七皇子聽到夏晴雙懷孕兩個多月此時更是胎死腹中時,差點沒上前當場把人掐死!
恥辱!
這絕對是他此生最大的恥辱!
夏晴雙竟然給他戴了頂綠帽子!
(符四:不!不是一頂,而是好幾頂!如果再給夏晴雙一點時間,你的頭上應該能長一片大草原。)
“把人抓起來,帶走。”
七皇子一甩袖,怒氣沖沖出了醫館,好在,他邊的小太監提醒了一句:“主子,這家醫館的人得封口啊。”
七皇子作一頓隨后吩咐那小太監:“這件事就給你了,用多銀子你去找管家支。”
小太監連忙應聲。
……
夏晴雙被帶進七皇子府的時候還是昏迷不醒的。
突然一盆涼水澆了下來,讓打了個激靈,待睜開眼時,才發現,竟然又回到了曾經那間柴房里,只不過這次上被綁了個結結實實。
雖然已經是三月末了,可那涼水澆在上讓覺得刺骨的涼,尤其是腹中胎兒未排出,腹痛如絞,幾乎是一瞬間就出了聲。
“賤人,你還有臉喊疼?說,你肚子里的孽種是誰的?”
夏晴雙臉上的表就是一僵,隨后聲都小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