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王爍說罷,不無得意起來。
他為自己的智商而驕傲。
這一次算是打著七寸了。
要知道,天啟皇帝對張皇后一向很好,雖然現在魏黨開始對張皇后各種造謠,甚至對張皇后的親族也是潑了不臟水。
張家的地位,可謂是岌岌可危。
可不管怎麼樣,天啟皇帝對于那個舅哥張進還是很不錯的。
聽說張進歆慕東林的大儒,皇帝心里只怕也頗為著急。
你這家伙,怎麼就不學好呢?
所以王爍可以斷定,天啟皇帝對這事兒必定會心。
而另一方面,王爍也可以斷定,只要張進了學,以張進的脾和能耐,必能將這所謂的東林軍校攪合得天翻地覆。
這般一想,王爍的心里就淡定了。
可在張靜一看來,則也有著他的想法。
歷史上的張皇后,在天啟皇帝病重之后,是極力支持崇禎皇帝克繼大統的,一方面確實是崇禎皇帝乃是不可辯駁的繼承人,而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張皇后一直被魏忠賢打得原因,只怕張家這些和東林關系匪淺之人,對張皇后的影響不小。
也就是說,此時的張皇后,某種程度而已,是偏向東林的,至也是一個同者。
所以在張靜一看來,若是能將張皇后拉到他的這邊,那麼對于他,甚至對于未來的長生,都有著巨大的好。
這事兒玩得好了,就皆大歡喜,玩的不好,就等于放進來了一個禍害。
深吸一口氣,張靜一便道:“這個好辦,東林軍校海納百川,正所謂有教無類,若是王公推薦,那麼便再好不過了,明日便讓他來學。”
天啟皇帝聞言也是大喜,他早對張進的況有些擔心了,現在張靜一既然肯幫忙管教,等于是為他分憂了,那就再好不過了。
于是天啟皇帝高興地道:“此事,朕也準了。”
說也奇怪,這個主意,居然令所有百都默默松了口氣。
對于閹黨而言,張靜一弄了個東林,分明是奔著東林書院去的,好了,舒坦了,張靜一是自己人,跟咱們穿一條子的。
而對于清流而言,好家伙,張進這種鐵桿的東林黨都可以進東林軍校,太好了,整死他張靜一,大家就坐等著看笑話好了!
天啟皇帝因為對東林書院出了一口惡氣,不但借魏忠賢殺了人,連帶著借張靜一誅了心,除此之外……還將張進這個惹麻煩的舅哥丟給了張靜一,可謂心愉快!
魏忠賢笑容可掬,不由得很欣賞地看了張靜一一眼,不過他又有一些擔心!
張進這個人,對他來說,可是個禍害啊,他一直都想整死張家呢,就是因為張家出了張進這麼個東林的鐵桿支持者,若是現在不整死,將來還能有他的好嗎?一旦東林死灰復燃,這張家肯定會在后頭助一臂之力。
要知道,這張進可不是善茬,不但是天下最大的皇親國戚,而且是東林的死派,在閹黨對東林喊打喊殺的時候,他可是跳出來直接為東林說話的,若不是因為他是張皇后的兄弟,只怕這邊早就將他拿下詔獄,讓他和其他人一樣去見閻王了。
而如今……這麼個死分子,據聞還是滿腹經綸的人,進了張靜一的軍校,這軍校里頭那些沒多心機的丘八們,還不被他給糊弄到死?
到時……別東林軍校了無錫的東林書院,這東林借尸還魂了。
可擔心歸擔心,畢竟這是以后的事,至張靜一今日干的事很漂亮,這讓魏忠賢忍不住對張靜一越發的欣賞了。
找機會……得好好和他切磋一下才是,自鏟除了東林,總覺得咱年紀老了,腦子也不似從前靈,怎麼自己就沒想到這個呢?
天啟皇帝意猶未盡,散了群臣后,卻是特意將魏忠賢、張靜一、黃立極和孫承宗幾個留了下來。
天啟皇帝呷了口茶,心不錯,笑著道:“朕今日,真是開了眼界,沒想到百姓們如此淳樸。”
黃立極面上帶著笑容,心里則默默地道:是呢,今日喊萬歲,所以淳樸,明日說你厭近,你便覺得討厭,是一群刁民和愚民了。
自然,那是心里話,黃立極看著天啟皇帝道:“天下的軍民百姓,仰圣恩,這便是圣人所說的發乎于……”
天啟皇帝卻是不耐煩地道:“好啦,好啦,不要在此拽詞,也不要總說圣人怎麼樣怎麼樣,溜須拍馬都這樣拐彎抹角,你說的累,朕也聽得累,朕是實在人,喜歡直接一點。”
魏忠賢立即翹起大拇指:“陛下不慕虛榮,志在真誠,恰恰是奴婢最該學習的。”
孫承宗只板著臉,一言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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