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啟皇帝本來還沉浸在暴利之中。
可張靜一的一席話,卻是一語驚醒夢中人。
對于荷蘭東印度公司,天啟皇帝其實早就研究了。
說實話,誰要是將自己半個家底掏出來,砸在某個票上,幾個月的時間,也會將這玩意研究得徹無比。
現在的天啟皇帝,不敢說大明通曉份制公司第一人,可他說自己排第三,絕沒有人敢說自己排第二。
這一次之所以大賺,其實是跟著這巨大利好消息的東風,跟著分了一杯羹。
可問題就在于,朕是皇帝啊,朕是跟著喝湯的人嗎?
天啟皇帝激得要說不出話,緩了半天,才嚅囁著道:“朕明白你的意思了,朕明白啦,真是想不到這海貿的利益竟是大到了這樣的地步,張卿的意思是,咱們自己立公司,學那東印度公司一般。荷蘭區區一個彈丸小國,尚且可以滋生如此巨利,我堂堂大明,自然不能落后于人。”
天啟皇帝果然一點就。
而張靜一的目的顯然就在于此。
得先給天啟皇帝嘗到甜頭。
嘗到了甜頭之后,一夜暴富,十五萬兩銀子變了一百五十萬兩,甚至是兩百萬兩。
那麼,大明皇帝還會甘心于做個散戶嗎?
市這玩意,但凡沾上,就很難了。
跑不掉的,莫說是掙了大錢,就算你做了韭菜被人番去割,也依舊跑不掉。
“正是如此,大明也要有一個東印度公司,只要陛下出面,大明的東印度公司,獲利絕不會在荷蘭東印度公司之下,陛下……以為如何?”
天啟皇帝背著手,來回踱步,此時他也興趣昂然,斟酌道:“規矩可以學荷蘭東印度公司,這蕃夷看來也確實有他們的長,先有船,有了船之后,進行貿易,貿易獲利之后,發行票,而后不斷地推高公司的價值,公司價值推高,獲取源源不斷的白銀,造更多船,有更多的船運,通過海貿,攫取更大的利潤。這……沒有錯吧。”
張靜一點頭道:“沒有錯。”
“朕研究過東印度公司的權結構,還有派息分紅的方法,除此之外,還有其公司的架構,大船出了海,海外的況瞬息萬變,所以……必須得授予公司和船長全權,如若不然,事事都向朝廷稟報,這船隊便辦不了。朕聽說,西班牙和葡萄牙都有船隊,可論海貿,所得的利潤,卻遠不及荷蘭東印度公司,這沒有錯吧。”
張靜一道:“正是如此。”
天啟皇帝頷首:“現在的問題是,人員和船從哪里來?沒有人和船,這海貿便辦不了。”
張靜一便道:“要有一支船隊,確實沒有這麼容易,佛郎機人說百年海軍,其實就是這個緣故,因為能乘風破浪,穿越大洋的艦船,需要百年才能生長出來的佳木,同時需花費大量的時間進行理。據臣所知,我大明的水師,倒也有一些船,只是這些船要嘛年久失修,要嘛就是沒辦法前往遠海……”
天啟皇帝背著手,喃喃道:“是啊,朕所慮的,就是如此,沒有船,這買賣就做不了。”
“陛下,要不,我們試一試招海賊。”
“招海賊?”天啟皇帝微愣:“這是什麼意思?”
張靜一道:“據臣所知,這外海有不我大明的私商,我大明雖然開海,可是所需的海引、貨單,卻是十分繁雜,尋常的百姓,是弄不到這些的。因而,他們起初是走私,后來索盤踞在外頭的海島了海賊,若是陛下張榜,對他們進行招,愿意用荷蘭東印度公司的方式,陛下提供一部分錢,他們出人力和艦船,臣看……這事可以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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