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啊……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其實是我們兩同時遇見了一件不好的事,相互幫助過兩次。」
符安安一手撐著臉,一手迅速從鍋里夾走牛。
活像只吃東西的小倉鼠,正好在攝像頭面前。
「不過我覺得可能也算不上朋友。」
這句話讓嚴森博有些意外。
「怎麼不算?」
「您可就別哄我了。」
符安安喝著可樂搖搖頭,「傅先生如果真的將我當做朋友,怎麼可能派人代替他來。」
別看年紀小,心裏面門兒清。
傅大應該是個富商權貴,確實不太可能想見他們小老百姓。
嚴森博放下筷子,臉上的笑容沒變,但眼神中出現了些許的距離。
「符小姐的意思,可是嚴某份不夠,代替不了先生?」
「不是,別誤會,我不是這個意思。」
符安安搖搖頭。
「實話我給你說吧,我呢是因為一些原因,想要抱一下傅先生的大。
本來想著跟著大佬有些集,傅先生可能願意讓我抱一下。
不過傅先生連見我都不願意,肯定是不想我纏上他啊。」
符安安說著嘆了口氣,
「反正咱兩也就這一面之緣,火鍋吃完了再走啊。」
正所謂靠山山倒、靠人人跑。
符安安今日的心反覆起伏,然後就釋懷了。
不行就算了吧,爺爺經常說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
嚴森博佯裝生氣的表一愣,「您還是第一位,將想見先生的理由說得這般直白。」
以往他也不是沒幫傅懿之理過這種事,各的男男想攀附傅先生的眾多,唯獨符安安這般老老實實。
「我知道我這樣不好。」
符安安嘆了口氣,這不是想活命嗎。
嚴森博笑著看向符安安,
剛才他還以為符安安是個單純沒腦子,前兩次走了狗屎運逃離遊戲,如今妄想攀附先生的孩。與以往見過的孩並無兩樣。
不過現在倒是讓他有些意外。
單純但不愚蠢,想要什麼直接說.
比那些個拐彎抹角佔便宜,曲意迎合,心思深重的人可多了。
「我覺得還不錯,長得也很可。」
這句話是給嵌式耳機里的人說的,「確定不要嗎?」
「啊?」
符安安愣了愣,看了眼他後的兩個小弟,「你在和誰說話?」
「和你啊。
蝦不要嗎?」
嚴森博撈起鍋里浮起來的丸子。
「要!」
符安安將碗接過去。
就在這時,耳機里終於傳來了聲音,「可以了,將帶過來吧。」
嚴森博上出了一抹笑容,
「符安安小姐,有個好消息,先生希能親自見見您。」
才安了自己莫強求的符安安:……?
——
坐上嚴森博的車一路到了郊外。
一路七扭八拐的,到了半山腰上,車輛停在一低調卻巨大的鐵門外。
沒想到有錢人真的喜歡將住宅修在這種半山腰上。
四都是大樹。
一個豪宅就坐落在古樹之中。
地方偏僻,氛圍幽靜。
蚊子肯定也特別多。
符安安撓了撓手臂,就站在這兒的半分鐘,蚊子已經在手臂上留下兩個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