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就這般愉快的度過。
直到深夜。
鴨貓狗的吠鳴聲又響起。
這次被吵醒的人們沒有昨天那麼好的脾氣了,一個個罵著吵鬧的牲畜,甚至揚言明天一早就把這些鴨殺了燉湯喝。
直到這些牲畜停止吵鬧。
小鎮才逐漸安靜。
符安安手裏拿著筆,目唏噓的筆記本上記錄著——
[花田小鎮第八天凌晨2:01:小鎮第二次異常狂吠]
一次可能是偶然,
兩次就不一定是偶然了。
總是有比人類更加敏銳的覺察力。
第八天清晨。
符安安拿著筆記本,正好瞧見傅懿之在晨練。
「對了傅哥,您還記得第一次那些家畜是什麼時候嗎?」
「大概第七天凌晨一點。」
傅懿之正好做完一百的引向上,回答時卻連氣息都沒變,「兩次發生的時間幾乎一樣。」
符安安點點頭,將它記下來,順便看傅懿之一眼。
上半只穿了一件背心的傅懿之和往日有很大不同。
全的實有力,線條又流暢俊,優雅矜貴的氣質減弱了許多給人一種凌厲危險的覺。
每一次出拳都那般兇悍,彷彿要將面前的沙袋打。
第四拳。
沙袋真的了,裏面的沙子散落一地。
符安安控住不住地變了「O」型。
神他喵高冷富商,這明明就是個西裝暴徒啊!
「怎麼了?」
傅懿之停下來,側目看向。
一滴汗水從高的鼻尖落,薄眼,整個人看起來慾中帶著迷一般.。
符安安捂住自己的小心臟,這樣的傅爸爸,得迷倒多人啊!
傅懿之看著愣在原地的符安安微微皺眉。
這是他心不好的表現。
「傻愣著做什麼,吃了飯和我一起訓練。」
「啊?」符安安一愣,自發地往後退了一步。
「啊什麼啊。」
傅懿之那巾了汗,「你不是無聊到和螞蟻搶吃了嗎?」
符安安:……「你才和螞蟻搶吃的。」
「你說什麼?」傅懿之停下作,狹長的眸看著。
「我說……傅哥您真帥。」符安安假笑起來,狂吹彩虹屁,「有傅哥指導,是我的榮幸。
另外我昨天是在喂螞蟻,您看,它們都……撐死了?」
符安安看著昨天留下的食。
旁邊一大群螞蟻的。
「真的撐死了?!」
符安安驚,看向旁邊的大樹,下面一地小蟲子的。
「這些應該不是撐死的吧?」
兩人對視一眼,察覺到了其中的異樣。
於是乎傅懿之開車帶著符安安出去察看了一圈。
不僅僅是他們別墅,整個小鎮的樹木和牆角下出現大量昆蟲,花田上躺著大量蜂和蝴蝶。
整個小鎮的昆蟲似乎都在死亡,當然也又生命力較強的昆蟲還頑強存活。
比如……蟑螂。
「昨天都還好好的啊?」
符安安看向傅懿之,這些昆蟲之前沒有任何生病的跡象。
倖存的昆蟲似乎也沒什麼問題。
它們的死亡似乎是在人們不注意的時候一瞬間發生的,這讓人不想起了夜晚的異常。
「一定是夜裏發生了什麼。
這些昆蟲,比小鎮上的家畜還要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