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今晚。」
傅懿之看了眼急迫的符安安,「帶上空氣罐、武和一些葯,今晚十二點出發。」
「搞機嗎?」符安安眼前一亮。
「嗯。」傅懿之點了下頭,
「帶夠兩個小時的空氣罐即可。武帶地下室里放著的長刀,藥品要止和止疼的。不用太多,將空間最大程度的空出來。」
符安安點點頭,聽著傅懿之的安排激又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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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點整。
兩人默契地換上了黑服和帽子,趁著夜悄悄離開。
為了不發出任何靜,他們甚至翻越圍牆出去,什麼通工都沒用、徒步朝著警局走去。
此時路上並非無人。
相反,人特別多。
這是窒息時刻開始前最後一小時,許多沒有湊夠空氣罐的人正在尋找自己最後的機會。
可以說外面這些全是走投無路的人。
比起白天的搶劫團隊,這些人更是亡命之徒,更加危險。
不過這次出來他們手上什麼都沒拿。
兩手空空的樣子不足以讓這些亡命之徒浪費他們珍貴的時間,只是隨便從他們上掃過,這些人便去尋找另外的目標。
在黑夜之中,他們的眼神宛如閃著綠,比野還要可怕。
符安安跟著傅懿之後,兩人混在其中到是一點兒都不顯眼。
一個轉角,月被擋住,路上徹底幾乎看不到了。
符安安突然被腳下的什麼東西絆了一下,直直地撲到地上。
接著被旁邊的人攔腰撈起來。
符安安看了眼絆到自己的東西,從廓和猜出這是什麼后心有餘悸。
誰他喵能想到走路上隨意都能到一,如果沒有傅懿之撈一下,那就和這位兄親接了。
想到那種況,符安安就抖了兩下。
「謝了,傅哥。」
「跟。」傅懿之一如既往的話。
收回手臂,指尖不經意地捻了捻——
每天吃那麼多,腰倒是細的。
四十分鐘。
兩人終於到達了警局附近。
當然現在不能立刻進去,傅懿之帶著符安安繞到了警局的斜後面。
躲進了個搶劫一空的房間。
見他如此練的作,顯然前幾天出去的時候就踩好點了。
也就是說他早就在打機的主意了?
符安安想了想,隨後將注意力全部放到前方的警局。
從窗戶上可以看到警局一部分。
即使是夜晚,警局也不是無人看守。
門口和裡面都掛著上電池的那種小夜燈,除了燈之外,還點了好多蠟燭。
雖然不能和以往相比,但完全能夠看清楚警局的任何一個地方。
警員們似乎都住在這裡了,裡面來來往往的人和白天數量幾乎差不多。
「傅哥。」
符安安看向傅懿之,「他們看守這麼森嚴,咱們怎麼進去啊?」
「再等等。」
傅懿之看了眼時間,還有最後兩分鐘凌晨1點。
兩人取出空氣罐準備上。
時間一到,空氣迅速消失,簡直比銫離子鍾還有準時。
警局的蠟燭也全部熄滅,整個警局比剛才暗淡了不止一倍。
背著空氣瓶前來換班的警員出現,就在雙方接的時候,突然外面扔進來一袋袋麵。
揚起的末讓人視線模糊,幾十人突然沖了出來。
他們使勁地撞擊大門。
發現異常的警員迅速反應,端出了槍支對準大門掃。
咔噠。
扣扳機的聲音響起,卻沒有任何一支槍出了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