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來到了一家高檔酒樓要了一個包廂。
李慶楠仗著德高重坐在了最中間的位置上,一副本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的樣子。
這個包廂里,他唯一尊重點的也就是唐瑄,畢竟年名。
至于溫釀和霍曜,他兒沒有放在眼里。
溫釀雖然有才華,可畢竟只是一個沒什麼名氣的釀酒師,而這麼一個釀酒師能找到什麼好的對象,龍配龍,配,這個霍曜的一看就是個沒什麼本事的小白臉。
李慶楠就十分看不起霍曜,話里話外都是諷刺。
“溫釀啊,你外公去世得早,我作為你的長輩,還是有資格替你的婚姻大事把把關的,這找對象啊,還是不能看長相。”李慶楠鄙夷地說道,“雖然你現在是沒什麼大本事,但是以后了我門下,名聲大噪,要什麼好對象沒有,平臺大了,認識的人也多了,各行各業的青年才俊任你挑選。”
這話不止是在諷刺霍曜,同時也在諷刺溫釀。
霍曜冷笑,這姓李的老頭子壞得很。
唐瑄善意地提醒道李慶楠,“老爺子,霍總的聲音做的大的。”
李慶楠鄙夷道:“再大能大過京都的霍氏集團嗎,我可以給溫釀介紹霍氏集團的后輩人氏,嫡系的就不要想了,就算我手上有資源也看不上你這種小門小戶的,不過旁系的,雖然關系遠了一層,但怎麼說也是霍家的人,比你現在這個男朋友可好上千倍萬倍了。”
溫釀看向李慶楠,“謝謝李老,只是我真的不看重這些,我更看中的是人品,還有霍曜他就是霍氏主家的人。”
李慶楠嗤笑一聲:“早些年,我就聽霍家一些旁系的人說過了,那霍家的繼承人被熏瞎了一雙眼,早就了一個廢人,你這個人,怕不是個騙子吧。”
李慶楠十分自信,本聽不進去任何人的話。
“我說了,只要你給我做徒弟,什麼樣的青年才俊沒有,何必在一個騙子上浪費時間。”
霍曜沒說什麼,一直似笑非笑的看著李慶楠。
溫釀給霍曜發了一條信息:對不起啊,我沒料到會是這樣。
本來就很討厭李慶楠,對這個人沒有半點好。
現在被他這一通辱,更加敗好了。
忍無可忍,就無需再忍了。
溫釀的好脾氣從來不是用在這種人上的。
外公一輩子教直脊梁做人,只要有手藝在,就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臉心事。
“李老,您已經桃李滿天下了,我就不湊這個熱鬧了,您徒弟多的是,多我一個不多,我一個不,而且我對您所說的青年才俊也沒什麼想法,所以還是算了吧。“溫釀淡淡的說道。
李慶楠臉一變,這個小丫頭片子膽子太了吧?
居然敢跟他這個長輩這樣說話。
“溫釀!你不要太囂張了,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李慶楠憤怒地吼道。
溫釀說:“我當然知道,您是釀酒圈里的老前輩,想讓我做您徒弟,是看得起我。”
李慶楠被捧了幾句,臉一下好了許多。
“但是,”溫釀看了他一眼說道,“我暫時沒有拜到別人門下的打算。”
聽到這話,李慶楠騰地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怒視著溫釀,“小丫頭片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這樣的份,我能讓你做我徒弟,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你知不知道,當我徒弟的人,最次在釀酒大賽中都拿到過銀獎,你什麼都不是,還敢這麼目中無人!“
霍曜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看著激的李慶楠說道:“老爺子,你還是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吧,我們家溫釀還真不稀罕當你的徒弟,外公溫羅義在釀酒圈的名氣可比你大多了,你就是再活幾輩子也達不到他外公那個高度!!!還敢收他的外孫兒做徒弟,你也配?”
他握住溫釀的手。
夫妻倆這一唱一和的,把李慶楠氣得夠嗆。
唐瑄趕打圓場,“其實李老也是一片好心,也是看溫釀一個小姑娘不容易,所以才想幫幫忙。”
他沒有辦法,兩邊都是人,幫誰都顯得有失偏頗,所以只能站在中立面緩解尷尬。
李慶楠拍著脯說道:“果然是小門小戶上不得臺面的東西,溫釀,你找這麼一個老公,以后就是圍著灶臺轉的命。”
霍曜一把抓住李慶楠的領將其拉扯到自己的面前,冷冷的看著他,眼中閃爍著寒芒,仿佛能殺死人的利劍一般。
他說:“李慶楠,這里是茶樓,請你注意你的言辭!我勸你不要再挑釁我的忍耐限度!!!“
霍曜一字一頓的說完之后,狠狠一推,將李慶楠推到了座椅上,重重的摔了個屁墩。
“霍曜,你敢對我,你.......“李慶楠剛想破口大罵。
被旁邊的唐瑄住了。
“算了,李老,這頓飯我們還是改天再吃吧。”
李慶楠卻不依不饒,他一輩子走到哪都如同眾星拱月一般,哪里過這種氣。
他指著溫釀和霍曜道:“哼,你等著,我絕對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你不是做生意的嗎,我讓你在整個京都都混不下去,至于溫釀那小丫頭,到時候你跪著給我磕一千個頭,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讓你當我的徒弟。”
說罷,便站起來,氣沖沖地往外走去。
唐瑄沒能留住李慶楠,只能看著他氣沖沖地走出了包廂。
他對霍曜和溫釀說:“李慶楠老爺子雖然是釀酒圈子里的人,但是在商圈有不人脈,你們得罪他沒有任何好。”
唐瑄也不太了解霍曜真正的份,以為他就算再功,在京都的人脈也不可能會超過李慶楠李老爺子。
溫釀說:“師哥,你不用擔心,霍曜他能應付的。”
“多謝你的關心,那李老爺子想干什麼放馬過來便是。”
霍曜眼底里閃過一不屑,就算李慶楠不對付他,他也會主對付這老爺子,因為李慶楠很明顯就是想通過針對他來拿溫釀。
他不可能會讓溫釀到任何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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