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的……”
沈瑤瑤坐在地上,滿臉不可置信,但葉公子卻已經嫌棄嫌棄的要死,一眼都不愿意多看,直接轉上樓去了,還勒令不許跟著。
恨得一口牙差點咬碎了!
沈傾清!
恨得一夜沒睡,第二天天一亮,就立刻出門去瑞思集團,只是還顧及著臉不能見人,戴了一個口罩。
到了前臺,自然是被攔住,就讓前臺給傅景疏通報一聲,但也沒有抱多大希,甚至想好了。
如果他不見自己,那就在公司門口大鬧!
結果前臺掛了電話告訴,傅爺讓上去。
沈瑤瑤帶著怒氣,沖到樓上傅景疏的辦公室,一進去,還一句話都沒有說,眼淚就落了下來。
“景疏……”
這一聲真是百轉千回,婉轉。
傅景疏的目落在上,沒有任何波瀾,像是看一個陌生人,“有事?”
沈瑤瑤一顆心都冷了,“景疏,昨天沈傾清忽然找到我,將我暴打一頓,你看看我的臉,你看看就知道這個人有多狠了!”
摘下口罩,出鼻青臉腫,難以看清模樣的臉。
傅景疏沉默了一瞬,慢慢撇開了眼睛,這張臉,實在是有點難以目。
“你看看,你還不信我的話嗎?”沈瑤瑤哭的眼睛都腫了,眼前都快要看不清楚東西,可眼淚就是止不住,“我好歹是妹妹,就這樣對我,景疏,就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就是借著你上位,你要亮眼睛啊!”
“你誤會了。”
“……什麼?”的哭聲一頓。
“昨天,一直跟我在一起。”傅景疏慢條斯理的扔出一個炸彈,“怎麼可能跑去打你?”
“跟你,在一起?”
一瞬間,沈瑤瑤的臉都扭曲了。
可以確定,那個人就是沈傾清,除了,也不會有人這樣恨。
可一向討厭別人說謊的傅景疏,竟然為說謊?!
傅景疏撇開眼睛,對那張臉更加不忍直視了,“你還是去調查清楚,到底是誰打了你,沒有證據,不要再來我這里胡鬧。”
“為什麼,到底為什麼……”沈瑤瑤不明白,也不甘心,自己陪著他這麼久,可是他就一點都不心,“你到底為什麼對好?”
甚至愿意為了做假證!
心頭浮現一個可怕的猜想,他難道已經……上了?
歇斯底里的質問,傅景疏的面沒有一一毫的變化,“關你什麼事?”
這一句話,讓沈瑤瑤的心都碎了,再也問不出什麼,整個人都被恥包圍,終于意識到今天來這里,就是來自取其辱的。
最后離開的時候,的步伐都是踉蹌的。
即便知道昨天晚上他們沒在一起,可其他時候呢?
沈傾清那個賤人,為了上位,肯定什麼事都做得出來,也許,也許他們……想到這里,整個人都要瘋了!
海中全都是傅景疏和沈傾清在一起的畫面,親昵婉轉,曖昧叢生。
的神太恐怖,像個瘋子,路人看到了都紛紛退讓。
……
沈傾清正在工作室里畫圖,桌上的座機響了,是傅景疏的辦公室打來,只好放下筆去找他。
一進辦公室,就被傅景疏銳利的目盯上,頓了頓,若無其事問道:“怎麼了?”
傅景疏緩緩開口:“以后不要做這樣魯莽的事。”
“我做什麼了?”
沈傾清滿臉茫然。
傅景疏微微瞇起眼睛,權當做沒聽見,“有什麼事,我會理。”
沈傾清眨了眨眼,雙手撐在桌上,毫無顧忌的展著自己的事業線,“你說什麼呢,我聽不懂呀。”
那一片雪白,傅景疏不自覺的移開了眸子,啞聲道:“我沒有怪你。”
所以,大可不必否認。
沈傾清眼眸微轉,故意問道:“傅爺,你怎麼說話莫名其妙的呀,你有什麼話就跟我直說,這樣拐彎抹角的,我聽不懂。”
傅景疏定定地看著,“真的不懂?”
搖搖頭。
傅景疏斂眸,“總之,你記住我的話就行,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想要出氣也是正常的。”
沈傾清撇撇,“所以?”
“沒什麼。”傅景疏忽然話鋒一轉,“過兩天,是的壽宴,你準備一下。”
這是要自己一起去?
沈傾清明知故問,“你壽宴,我準備什麼?”
傅景疏著沒有說話。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的眼底竟然有些無奈,還有一的縱容,沈傾清懷疑自己看錯了,仔細去看,卻發現什麼都沒有了。
“你陪我去。”
他這一次,說的更加直白了。
沈傾清眨了眨眼,拖來一張椅子,慢悠悠坐下,目探究的看著他,“為什麼讓我去?這畢竟是你傅家的宴會,我去,不好吧。”
“我說你可以去,你就可以。”
有他在,不會有任何人敢質疑的份。
沈傾清對這個答案不滿意,“可是我要以什麼份去?”
傅景疏目深悄然發生轉變,幽深消失不見,反而有了幾分真實緒的流,“我以為以你的聰明,你猜得到。”
“我猜不到。”沈傾清果斷搖頭。
“我要你名正言順的站在我邊。”傅景疏到底還是斂,說不出太過直白的話,只是這句話中卻也帶著藏不住的霸氣。
沈傾清的心跳悄然掉一拍,掩飾般的側過臉,“那我要是不同意呢?”
“那你就是宴會的客人。”傅景疏有那麼一瞬間,像是猛出籠,一直以來,都沒人能反抗他。
可看著的容,終究是了下去。
沈傾清角微揚,故作苦惱,“可是,我沒有合適的禮服。”
傅景疏角微揚,立刻道:“我陪你去買。”
“那就麻煩傅爺了。”
說完,轉出去,只是臉上明的笑容一直沒有消失過,整個下午,的心都無比的好。
等到了下班時間,傅景疏也不加班了,一反常態準時下班,看得林默直呼神奇,直到看見他和沈傾清一起離開,這才出了然的八卦笑容。
原來是去約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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