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郭厚臉一沉,有些糾結難了起來。
他倒是有心想要幫下秦炎,可實在是無力不是?
他也僅僅只是一個玄境二重罷了,可沒有秦炎那份妖孽逆天的實力呢,也沒有很大的份背景來頭。
他只不過是滄洲學院一名普通的弟子罷了。
神劍宗的事,他哪里有這個能耐去管呢?
方羽想讓柯艾萌和郭厚兩人快點退到一邊去,不要參合此事,以免得惹禍上,甚至有損滄洲學院的聲譽。
但柯艾萌卻并沒有聽到方羽的話一般,依然站在那里。
如此之舉,著實讓方羽很是難。
他就真的不明白了,那個秦炎有什麼好的呢?
為什麼柯艾萌和郭厚兩人都那麼喜歡他,維護他呢?
可惡的秦炎,你可惡,可惡。
方羽真恨不得要把秦炎給殺了才好,可是他沒有這個實力,這是他更難的地方。
人生最大的痛苦,也莫過于此吧。
“武柳來了!”
“真的來了,好快!”
“唉可惜了,可惜了。一位絕世的妖孽之才,馬上要死嘍。”
人群中自覺的讓出了一條路來,在眾人的簇擁之下,武柳四人向秦炎這邊走了過來。
而秦炎呢,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修行世界之中,領悟著劍意,對外界之事充耳不聞。
方羽不柯艾萌和郭厚二人,只能一個人退到了一邊。
柯艾萌和郭厚二人此時如臨大敵一般的死死盯著正向這邊走來的武柳四人,若說兩人心中毫不張擔心,那顯然也是不可能的事。
畢竟這件事,他們可不占理呢。
直到武柳一行四人停了下來,秦炎依然還是沒有從修行的狀態之中走出來。
依然是背對著武柳四人,仿佛置若罔聞。
如此之舉,倒是讓眾人一陣乍舌。
死到臨頭了,還有心思參悟石劍?
武柳那猶如利劍般的雙眸冷冷的落到了秦炎上,頗有幾分怪異之出來。
好膽。
他都已經殺到了跟前了,此子竟還敢如此淡定修行?
這是無視自己的挑釁之舉?
武柳可是早已名滄洲的人,他是何等傲氣之輩?
膽敢有人在他面前如此,豈能容忍饒恕?
“哼!”
武柳一聲重重的冷哼聲猶如一道午夜的驚雷一般從他鼻孔之中炸了出來。
強大的氣勢頓時猶如滔海之怒一般的洶涌起來。
特別是他背上的那三柄劍,好似劍鞘已經不住那無上劍氣,要噴涌而出。
接著,武柳一腳抬起,重重的往地面之上一踏。
近六蛟之地猶如是一座巨山一般的重重砸在了地面之上,頓時令得一陣地山搖。
戰斗廣場的整個地面都微微抖。
一來就是如此大的氣場,著實是驚的現場不人都暗暗乍舌,不對武柳投來了敬畏害怕的目。
不愧是早已名滄洲的武柳。
不愧是一劍斬斬殺了深淵惡龍的武柳。
果然是有夠強大。
他此時的氣勢,足夠蓋全場所有人。
如此強者對他秦炎出手,他還有命可活嗎?
這個答案,恐怕用腳趾頭都想的出來。
又是一片同的目向秦炎投了過來。
一個長不起來的絕世妖孽,著實是讓人覺得可惜。
秦炎雖全心的沉浸在劍氣的世界之中,但也早察覺到有危險來臨。
武柳這一個大作,自然是將秦炎從那好的修行悟狀態之中退了出來。
秦炎很是不爽的砸了砸,修行正興的時候被人強行打斷,這是一件非常難的事。
沉浸在那劍氣的世界參悟了這麼久,讓秦炎收獲極大,約已經參悟出了一些石劍中的絕學。
如果繼續參悟下去的話,秦炎甚至有幾分自信他可以將石劍中的絕學參悟出來。
可是偏偏有人打斷了他的參悟修行。
秦炎自然知道是神劍宗的人又找上了門來。
沒有辦法,也只能是暗搖了搖頭,轉過了來。
秦炎的目冷幽的落到了武柳的上,只是看一眼便讓秦炎心中微微一驚:“好強大的氣勢,好強的劍,好凌厲鋒芒的眸子。眸如利劍,綻盡鋒芒。”
“背上有三劍,劍劍盡綻鋒芒。劍還未出鞘便有如此劍氣,若是出鞘那還了得?”
“此人,必定是一名極歷害的強者,在劍法一道上的造詣怕是頗深。”
“我現在也在參悟修行劍法,能與這種劍法高手手,那對于我劍道上的修行應該是有著極大的啟發作用吧?”
武柳此時必定不知道的是,秦炎心中所想竟是從他武柳上找到劍道修行的啟發。
他武柳今天是來殺他秦炎的,可不是來教導他秦炎修行的。
面對氣勢強大無比的武柳,秦炎臉上卻是并沒有半分的懼慌。
神依然是淡定自若,冷靜沉著,仿佛是有幾分把握一般。
如此神姿態,倒是讓武柳更是不爽。
武柳眸更加的凌厲鋒芒起來,幽冷的盯著秦炎,出聲道:“你在劍法上的天賦好像還不錯?能夠憑借著劍法之威,以玄境一重擊敗玄,那倒是讓我對你有些興趣。”
“此石劍我亦參悟過,憾的是最后還差那麼一點點。”
“剛才見你沉沉浸其中,你也妄想要參悟出這石劍中的絕學?”
秦炎看著武柳,輕淡一笑,道:“何為妄想?莫不是你參悟不的東西,就覺得所有人也都參悟不?”
“你差那麼一點,但未必我秦炎就也會差那麼一點。”
“興許,我秦炎能夠參悟這石劍呢?”
武柳倒是不怒不火,表依然是幽冷,但卻又著幾分淡然。
武柳微微冷笑,道:“嗯,年輕人有自信是好的,不過是不是盲目的自信。”
“或許,天才都是如此吧。我當年,亦也是雄心壯志而來,亦也覺得自己一定可以參悟出石劍來。”
“但最后都會敗給現實,現實往往都是殘酷的。”
“就像現在,對你而言現實就是無比殘酷的。不管你到底有沒有可能參悟的這石劍,有一定是可以肯定的。”
“那就是——你沒有機會了。”
“今天我來了,那你的下場自然也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所以,就不要再做任何的幻想。任何的掙扎,都是徒勞無效的。”
“你現在能做的,要麼是乖乖的死,要麼是拼命掙扎之后無奈死去。”
“不管哪一種,最后的結局都是一樣的,不會有二。”
這話,從武柳口中說出來,非常的平淡,似乎在說一件極不起眼的事一般。
這份平淡,來自他強大實力的自信和底氣。
他武柳說這話,自然不會有任何人質疑半分。
他武柳完全有這個資格來說這話。
秦炎目完全的幽冷了下來,死死的盯著武柳。
秦炎自然是深知,今天一戰再所難免,今天一戰極為艱難,今天一戰的確很是兇險。
但他,別無選擇,別無退路,唯有一戰。
即是如此,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戰吧!
是生,亦是一戰。
是死,亦是一戰。
武柳再次開口道:“賊子秦炎,請記住我名武柳,系明的三師兄。”
“好了,你可以出來死了!”
武柳之話,仿佛是神之判罰一般。
無人能夠抗拒。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