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因為你……”
“我救了你的命。”他搶著說,“你不謝我,反而怪我?”
“謝你個大頭鬼,要不是你,我能被十月折騰這樣嗎?”
長生角撇了下,目看向角落裡的那條項鏈,示意了一下項鏈,他說:“我勸你最好還是把東西收起來。”
“我才不要那種東西。”
“你現在所代表的是死神,那東西就是你的。”
“我說了不要,你喜歡,你就拿去好了。”
“真是冥頑不靈。”長生面沉了沉,手按了一下太,便蹲下去,作勢要撿那條項鏈。
然而,我無比清晰地看到,他的手一到項鏈上的那把小鐮刀,就仿佛電一般迅速將手了回去。
接著,我發現他到鐮刀的手指泛了紅,有殷紅的滲出來。
他好像不得死神的東西。
見他眉頭皺,臉越越沉,我突然有些好奇他的份。
他不是普通人,這一點我可以百分之百肯定,但他究竟是人是鬼,這一點我卻不敢下定論。
我記得,他的很涼,沒有正常人那樣的溫。
他應該……不是人。
“你是幹什麼的?”
“這不是你該關心的問題。”似乎是因為被鐮刀傷到了,他沒再去地上的項鏈,而是抬起頭來,神嚴肅地對我說:“項鏈你還是自己收起來的好,你也看到了,這東西我沒法。”
“為什麼你沒法?”
“這不關你的事。”
“你到底是幹什麼的?”我追問。
他卻沒有要回答我的意思,起了,他將滲的手指送至邊,輕了一下,神奇的是,指尖的傷口瞬間止住,而且那道不易發現的劃痕很快就愈合了。
“喂,你到底是幹什麼的?”
他轉走開,我跟上去,“你是不是給死神跑的?”
聽到這話,他形僵住,呆愣了幾秒才回過頭來。
盯著我看了一會兒,他的角揚起了一抹譏諷的笑,“你哪只眼睛看見我給死神跑了?”
“兩只眼睛都看到了。”
顯然他救我是為了十月,他讓我來這裡見十月,也是因為十月一直在找我。
“難道不是麼?”
“呵呵……”
長生冷笑幾聲,“你的想象力不錯。”
“如果你不是給死神跑的,那你是幹什麼的?”
“無可奉告。”
“喂……”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長生卻在我眼皮子底下像幽靈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僅僅只是眨了一下眼睛,他就不見了。
我驚呆了,環顧四周,除了我,沒有其他人。
長生真的消失了。
我到後背一陣發涼,仔細想想,比起人類,他似乎更像鬼魅。
回頭看了眼角落裡扔著的鐮刀項鏈,我猶豫了許久,但最終,我還是沒有將那條項鏈撿起來。
匆匆跑到路邊,本想攔輛出租車盡快趕回學校,可這路段來往車輛很,行人也極,加上到都是古建築,莫名給人一種冷清,森森的覺。
看到前面不遠有公車站,我步行過去。
直達學校的是74路公車。
看到“74”這個數字,我不由聯想到了‘去死’,頓時頭皮就是一麻。
站臺上沒有其他人等車,只有我,我定了定神,耐心等了一會兒,很快,74路公車就來了。
遠遠地,我發現車上沒什麼人,清靜。
車一停穩,我就上了車。
投幣之後,我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車子開的時候,我松了一口氣。
希以後不要再見到長生和十月了,雖然長生救了我一命,但我不想替十月工作,死神的工作我應付不來,我也沒有那個空閑的時間整天被他呼來喝去。
大一的課相對要,可到了大二大三,專業課會多起來,我沒時間陪他們瞎折騰。
什麼死神,什麼會說人話的貓,都見鬼去吧!
我就當自己做了一場噩夢。
這樣想著,心多舒暢了一些。
深吸了一口氣,我愜意地看向了窗外。
才下午一點多,天竟然有些暗了。
抬頭,天空不知何時積了厚厚的雲,快要下雨了。
現在是午休時間。
我掏出手機,拔出簡然的電話號碼。
嘟聲響了一聲,對方就接起來。
“你死哪兒去了?”簡然的語氣憤憤的。
“我正在回學校的路上。”
“我和元佳伊在學校對面的MOMO快餐店裡,你趕過來。”
“有事?”
“廢話。”
“我大約二十分鐘後到。”
“……這麼久……”
“我盡快。”
“好吧。”
掛了電話,我回想了一下元佳伊這個人,印象中是長發飄飄,材很纖瘦的,而且長相很標致。
不是我們系的,但是簡然的高中同學,有事沒事會往我們寢室跑,不過最近幾天我倒是沒見過。
……
二十分鐘後,我到站了。
下車後,我就奔著學校對面的MOMO快餐店走去。
剛進門,還沒等我找到簡然和元佳伊,一個人就直直地朝我小跑過來,認出那人就是元佳伊,我沖笑了笑。
跑到我面前,直接給我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
的舉讓我有些錯愕。
“你可算來了。”
對我似乎總是這麼熱。
“不好意思,讓你們等久了。”
“沒事沒事,來了就好。”元佳伊邊說邊拉著我朝角落走去。
我才發現簡然一人坐在角落的位置上喝著果,見我來了,白眼一翻,不滿地抱怨說:“你可真慢。”
“公車就那麼快,我能有什麼辦法。”
坐下之後,元佳伊沖我嘿嘿一笑,“果可以嗎?”
我點了下頭,就跑去吧臺,給我要了一杯果。
趁在吧臺點果的時候,我小聲問簡然,“是你找我有事,還是元佳伊找我有事?”
“肯定是元佳伊,我能有什麼事。”
“找我幹什麼?”
“加了攝影社,最近社團裡搞活,要拍人,想找你當的模特。”
“我?”
我的腦袋頓時搖了波浪鼓,“不行不行,我真的不行。”
從小我就不照相,而且我是不太上相的那一種,模特這種事,我哪裡幹得了。
我叫歐寧,我是醫生,身為一名醫生,給活人看病不是本事,給死鬼看病才叫能耐。我有祖傳的醫館,它叫陰陽醫館。陰陽醫館,隻醫鬼,不醫人。我是陰陽鬼醫,這是我的故事!
我叫方怵,五年前畢業於首都人民公安大學犯罪學學院,從警五年,我一直處在刑偵第一線,經歷了無數個不眠夜,也親手逮捕了數不勝數的變態兇殺犯。 在我所經歷過的案件之中,案發現場千奇百怪,人們口中所說的偽靈異事件更是數不勝數,一個只有五歲的小男孩,被兇手扒皮抽筋,製作成人皮竹籤,我也親眼目睹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變成一灘血水,誰又能想像,有些民間科學狂人,盡會妄想將人腦移植到電腦上,繼而通過腦電波實現長生不老的瘋狂想法。 噓,也許下一個被害者就是你,你,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