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衍幾乎日日都在乾清宮召見朝臣,但夜里不管忙到多晚,都會來坤寧宮。
戚甄時常在睡得迷迷糊糊之時,被他攬懷里。
為皇帝的蕭衍,清心寡了許多。
戚甄也不知是因著政務太過繁忙了,還是因著他對那事已經沒了興致,二人自從主皇宮后,雖日日都同床共榻,但卻鮮行那事。
桂嬤嬤還悄悄問戚甄,皇上會不會選秀。
歷來皇帝登基的第二年都會開宮選秀,廣納妃嬪好繁衍后代。
戚甄也知這慣例,而這事本就是這個正宮皇后持的。
只蕭衍不提,便也裝作不知。
然而蕭烈兩歲生辰一過,勸蕭衍廣納后宮的奏折就同雪花似的,疊了厚厚一摞。
后宮與前朝息息相關,沒有人會希嘉佑帝獨寵戚皇后,任由戚家坐大。
建德帝花了十數年的時間方將戚家打下去,然便是如此,戚家的那些個舊部依舊以戚家馬首是瞻。
眼下戚家有了從龍之功,皇后又是戚家,戚家怕是又要恢復從前那權傾朝野的戚家了。
戚衡不止一次托人遞信,戚甄盡快生下第二個皇子。
可戚甄不愿如此。
蕭烈過完生辰沒幾日,蕭衍忽然同道:“前朝那些要我納妃的奏折與你兄長的話,你都不必搭理。戚甄,我說過,我只要你一人。”
戚甄愣怔了片刻,他這話,無疑是在黑夜里給點了一盞能照亮前路的燈。
他這人輕易不許諾,一旦許了諾,便會踐行到底。
的那雙眼太過好看,蕭衍與對了片刻,終是忍不住,上前吻了吻的眼皮,又吻了吻的。
男人的氣息是炙熱的,難耐的。
戚甄以為他今夜會要,不想吻了須臾,他倏地停下。
戚甄被他弄出了興致,下意識揪住他的襟,道:“你怎麼不繼續?”
蕭衍垂眸看,啞著聲道:“還不到時候。”
戚甄還想問什麼時候才“到時候”,蕭衍的忽又覆了下來,像一束火,從的額一路向下蔓延。
他沒要,卻用了旁的方式滿足了。
很快戚甄便知曉蕭衍說的到時候是什麼時候了。
月娘節剛過沒幾日,八月廿一那日,戚甄差點兒沒下得來榻。往后幾日,這位清心寡的皇帝簡直就像是一只發的貓兒一般,折騰得忍不住拿腳踹他。
他邊笑邊咬著的,道:“戚甄,我們的昭昭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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