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些目前還只是猜測，但是結合關楠和李院長的種種行為，以及十月被李院長襲一事，我對自己的猜測可以說是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關楠的就藏在那面牆的後面，的靈魂怕是因此一直被錮在這家醫院裡，無法離開，所以才一直在醫院裡面四遊裝神弄鬼，當然了，每年都會選擇在忌日這天殺死一個與的死有關的人，好讓自己的怨念隨著時間越來越重，能力也隨之越來越強大。

攙著十月到了地下室。

十月靠著牆緩緩坐了下去，他看似有些疲憊，瞥了眼我手裡的甩，他無奈一笑：“你該不會是打算用手上的甩砸開這面牆吧？”

“沒錯。”

“不太可能。”

“這不是實牆，而是木制的隔板牆，甩雖然不是很襯手，但應該可以用。”

“你隨意，我是沒力氣。”

我白了十月一眼，然後將手電筒塞到他的手裡，“拿手電筒的力氣，總有吧。”

“我會幫你照著，但你作最好快點，靜搞大了，很快就會把保安招來。”

“我知道。”

然而，保安沒招來，李院長卻現了。

他出現的時候，我還沒來得及眼前的這面牆。

“我花錢請你們來，是讓你們解決我的麻煩，可你們都幹了些什麼？”李院長面得很沉，他的手裡分別拿著一個手電筒和一個甩，那甩上面還有漬，他應該就是用甩襲擊了十月。

“不但沒有解決我的麻煩，你們還在這裡制造麻煩。”李院長把手電筒放在地上，束恰好直直地照著我所站的位置。

他揮了揮手裡的甩，怒氣不減，咬牙切齒地說：“你們想那面牆，得先過我這關。”

“李院長，你就是瞞關楠死亡的人，我沒說錯吧？”

“知道越多的，就對你越不利，難道你看不出來自己現在的境很危險嗎？”

“我不怕你。”

李院長冷笑起來，“你的膽量我很佩服，看在你們對這面牆如此興趣的份上，我不介意讓你們兩個去給關楠陪葬。”

果然是他藏匿了關楠的。

這老東西，為了醫院的名聲，竟幹出這種事。

“那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我毫沒有示弱。

李院長瞥了一眼靠牆坐著的十月，很是得意地說：“他傷得不輕，幫不了你，你一個小姑娘，能是我的對手？”

“我是個小姑娘沒錯，但我可沒說，跟你手的人，是我。”

“什麼意思？”

李院長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後突然出現了一個人。

盡管線很暗，可那人高大拔的姿，以及與生俱來的強大氣場，讓我懸著的心頓時踏實了許多。

料到長生要不了多久就會趕到醫院，不過，我沒想到他來得這麼快。

“李院長，你的對手是我。”長生淡淡地開了口，一只手還輕輕拍在了李院長的肩膀上。

他的這一舉，才讓李院長意識到自己的後站著個人。

李院長試圖甩開長生的手，長生卻是用力按住他的肩膀，他明顯支撐不住長生的掌力，‘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十月將手電筒的束照向李院長的同時，我看清了長生的臉。

他面無表，眼神冰冷。

“不，我現在不該你李院長，我應該你程言之才對。”

他的話，震驚了我和十月。

之前，我百分之百確定的是，李院長瞞了關楠的死，還將關楠的藏匿了起來，卻不曾想過李院長就是程言之。

事實上，這種可能不大，誰會想到李院長還有另外一個不為人知的名字。

“長生，怎麼回事？”十月忍不住問道，他所問的，正是我想問的。

長生微微抬眸，睨了十月一眼，一字一句道：“蘇格查到上千個程言之的信息，我發現，其中的一個程言之是李波十歲之前的名字，他父母離婚以後，他改了母親的姓，之後更名為李波，李波這個名字，他用了三十年，很有人知道他以前的名字做程言之。”

“原來是這樣。”

搞了半天，這個委托我們解決關楠的李院長就是害死關楠的兇手程言之，難怪他那麼急於地想要除掉關楠的魂。

“沒錯，就是他。”這時，一個氣憤的聲音從暗傳來。

我認得這個聲音，是沈菲。

“關楠躺在手臺上那天，主刀醫生的助手，就是李院長。”接下之前沒能說完的話，“因為是半夜，值班醫生護士人數不多，李院長就自告勇進手室，擔任助手，這一切都是他搞出來的，事後，他還瞞關楠的死，威脅我們每一個人。”

我想，在沈菲眼中，李院長應該僅僅只是為了醫院的名聲，並不知道關楠是程言之的人，更沒想過關楠肚子裡的孩子是程言之的。

“真相已經大白，你還有什麼想說的？”長生松開了李院長的手。

李院長趁機起，發瘋一樣地將手中的甩揮向了長生。

長生眼睛微瞇了下，輕輕抬手，僅徒手就將那鐵制的甩擋了下來。

“李院長原來是希警方趕來之前，就被打殘？”

“你……”

“那我就滿足你。”

說著，長生眼中閃過一抹狠辣之，他奪過李院長手中的甩，將子往後一拋，猛地一拳打在李院長的上。

我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但這還不算結束，長生接著又是幾拳打在李院長的上，直至將李院長打倒在地，口中吐出鮮才收手。

“原本我不打算傷人，但你親手殺掉自己孩子的禽行為，引起了我的極度不滿。”

長生說得沒錯。

虎毒還不食子，李院長居然殺掉了自己的孩子，就算是私生子，可那是一個生命。

“如果我沒猜錯，事發當天的車禍也是你安排的，只有這樣，你才能確保關楠被送到醫院，以便你有機會對下手。”

長生的話，讓李院長緒頗為激。

他躺在地上，眼睛死死地瞪著長生，上的骨頭因被長生打斷了好幾，他幾乎彈不得，但是恐懼和憤怒，讓他的不停地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