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像是看到了什麼東西,哈哈笑了笑,生掐了一下他的胳膊,嗔怪道:“這張照片不好看嗎,再嘲笑我的素,我就生氣啦!”
男生只好抱住的肩膀,開始哄:“我逗你玩的,你不化妝比化妝還好看。”
生瞪了他一眼:“我化妝不好看嗎?”
男生啞口無言,只好舉起雙手投降:“兩個都好看。”
“這才像話。”生滿意地將手機收了起來,抱著男生的胳膊:“走啦,馬上綠燈了。”
他們笑著走在一起,邁步走上斑馬線。然而當他們抬頭看清前面的景象,腳步頓時僵在原地,笑容漸漸消失。
的男朋友怎麼會在這?
他的朋友怎麼會在這?
的男朋友和他的朋友為什麼站在一起,還那麼親?
.......................................................
兩對模樣的人隔著馬路遠遠對視,時間仿佛為他們停滯了下來,空氣中充滿讓人窒息的滯。
我兔牙整個人陷恍惚,捂住自己的,差點驚出聲,連忙往后退了兩步。
的男朋友跟曖昧對象的朋友拉拉扯扯。
怎麼會這樣?
正當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耳邊傳來安如故的聲音,冷冷的聲音卻讓覺到安定:“你現在拽著你旁邊的人往后退,不要在馬路旁邊站著,然后將你對面的兩個人喊過來。”
我兔牙想到自己的之災,只好拉住自己旁邊的人,對對面兩個人喊道:“你們快點給我過來!”
對面那對模樣的人,繼續抱著胳膊不是,放下來也不是,一會憤怒,一會又心虛,整個人陷薛定諤的迷茫之中。他們磨蹭了許久,綠燈只剩下十秒。
我兔牙的話給了他們一個臺階,他們邁步向前,在綠燈結束之前走到對面。
然而等到他們剛一離開馬路,背后傳來呼嘯而過的風聲,轟隆轟隆的響聲傳到耳邊。
他們回頭一看,原來是一輛開出了飛一樣速度的超跑。車是有慣的,即使立刻踩剎車,也需要時間停下來。如果他們還在斑馬線上,很有可能被撞到的就是他們。
劫后余生的他們慶幸于沒有被跑車撞到,想要吐槽,看了一眼周圍,卻又不知道自己該找誰說。
四個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陷良久的沉默。
我兔牙啞口無言,沉默很久之后對著耳機說道:“謝謝主播化解我的之災,下次我再來刷禮,再見。”
隨后,就掛掉了通話。
直播間的觀眾看完了全程,瞬時陷討論狂。
【有緣人當時那麼失態,肯定是看到了的男朋友,的男朋友劈了!劈的那個生還好看的。】
【我早就掐指算過了,有緣人頭上有點綠。】
【不過你們看見有緣人曖昧對象的表了嗎?一副生氣又憋屈的樣子。聯系到有緣人剛剛說曖昧對象有朋友,我有一中恐怖的猜想,對面那對中的生不會是他的朋友吧?】
【不用懷疑了,你的猜想是對的,如果不認識,怎麼可能那麼失態?】
【臥槽臥槽臥槽,我一開始以為是有緣人和男朋友互綠。如果你們猜測是真的話,那麼這是雙重互綠啊。】
彈幕數量瘋狂上漲,全在猜測那兩對詭異的到底是什麼關系。
這時,突然有一條彈幕映所有人的眼簾。
【你們猜的是對的,我吃瓜吃到自家,這兩對是我同學。有緣人跟馬路對面的男生是一對,而有緣人旁邊的人跟馬路對面的生是一對。他們平時關系看起來還不錯,沒想到私下里是這個樣子,我和我的一眾室友都驚呆了。】
【你們城里人真會玩!】
【果然綠人者,人恒綠之。】
【這綠帽子,戴得真舒服。】
安如故想到那四個人的面相,頗為慨:“他們命中分別有玉門、貪狼、天姚、沐浴這四顆桃花星,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四個桃花命關系這麼近。”
沒人知道,在算我兔牙命格的時候經歷了什麼。
當算出腳踏兩條船的時候,同對方的男朋友。然而仔細一算,的男朋友也不是省油的燈,明明有朋友,卻還和別人勾勾搭搭。
等到我兔牙手機照到了曖昧對象的臉,安如故才知道,原來這四個人沒有一個人是好惹的。
全是桃花命且不約束自己的風流人。
而且他們四個人的桃花星是桃花星中最為放縱的幾個——玉門多,貪狼縱,天姚邪,沐浴重。
不過這些話,為了有緣人的臉面,沒有直接說出來。
其實桃花命帶來的風流,只要人能控制自己,那麼便不會風流。如果控制不住自己的**,那麼人和野又有什麼區別?
【我靠,論兩對四個桃花命是什麼樣的驗?】
【哈哈哈哈四個海王湊一起了。】
【他們這輩子沒紅過,但是被綠過,該知足了。】
【可是通過直播,我覺得他們應該會在學校紅的。】
【其實我覺得,他們完全可以一起耶。】
【加一,他們不是來拆散這個家的,而是來加這個家的。】
安如故見直播間討論的方向逐漸變得危險,直接轉移話題:“不要說那中話,直播間會被封掉。
其實我不建議你們這麼做。法律是道德的底線,背叛親關系可能不違反法律,但不符合道德。
積德可以提升氣運從來不是一句假話。不修德行,何以載?經常做這中事,會冥冥之中影響到你的德行,從而影響到你的氣運。
比如你們所說的海王,也就是一些比較風流的人,他們年時風流快活,也許家境還很殷實,但中老年的時候很落魄潦倒。究其原因,是氣運因為主人沒有積德行善而消散殆盡。”
不觀眾聞言,心生。
【我叔叔就是這樣,年輕的時候鬧出了好幾個私生子。中年的時候,公司倒閉了,他也癱瘓在床,婚生子和私生子沒有一個人管他,把他的財產分之后就拍拍屁走人,我只能說兩個字,活該。】
【我有一個給人做婦的同學,曾經過得很快活,天跟我吹有多富貴。結果前幾天,聽說被原配打到臉都腫了,還被告到法庭,曾經拿到的錢都要吐出來,竹籃打水一場空。】
...........................................................
直播間的人還在討論剛剛四個海王的事,安如故沒有再去管彈幕,直接跟第三位有緣人【藍天白云】聯系。
對方選擇了視頻連麥,安如故于是給他發送過去視頻邀請。
對方一接通,屏幕分為兩半,左半邊是有緣人。有緣人是個中年男子,約莫四十多歲,有著啤酒肚。后的背景是一些模樣致的擺件,墻壁上掛著一幅字畫,房屋不錯的裝修顯示著他的財力不菲。
他眉宇間有點愁容,好像遇上了什麼煩心事,還沒等安如故讓他支付卦金,他就立刻付了一個高能禮炮,格好像很急。
【來了,第三位倒霉……有緣人朝我們走過來了。】
【下一個故事來了。】
【下一個事故來了。】
“好的,收到了。”
安如故目落在對方臉上,細細看向對方的面相,推算對方的八字,計算對方的命格:“老規矩,先說你的家庭。你出生在一個山村之中,父母康健。八歲的時候曾經遭遇過一場地,僥幸存活。”
藍天白云眨了眨眼,無比清晰地意識到自己見了真大師:“對,我確實出生在農村,八歲的時候我們村地震了,地震引發了泥石流。直到政府派人來救,我才得以活下來。”
他現在是有錢人,安如故有可能早就知道亦或者通過他的賬號人他,從而得知他的消息。
然而那場地,他從來沒有跟別人說過。因為那場地導致的泥石流讓他們村里很多人傷,至今仍是他心上的影。
“你二十歲遇貴人走財運,得以發跡,而且有奴仆宮。奴仆宮放在現代的意思是,你是老板,對嗎?”
藍天白云不停點頭,徹底服了安如故:“對,我確實是二十歲到了賞識我的領導,學了很多經驗,后來自己開了公司,當了老板。其實,我是通過我朋友知道你的。”
“是誰?”
藍天白云笑著說道:“他姓李,李昌宗。他之前去你們道觀上過香,請了一個平安符。他跟我說,回家的時候上鬼打墻,差點開車掉下懸崖,是你的平安符救了他。”
安如故垂下眼眸,據他提供的消息回想,憶起自己賣出的第一張平安符,有些恍然。
“我明白了,那你想找我算些什麼?”
藍天白云嘆了一口氣:“其實我想帶著我兒子直接去你們道觀,但是他現在好差,走不了遠路,我想你幫我看看,他得什麼怪病了?連醫生都診治不出來。”
安如故一聽怪病,覺得事有點非同尋常,恐怕跟玄學有關系,果斷地說道:“可以,你帶我看看他。”
藍天白云于是直接離開公司,來到醫院腳下,走進一個單人病房。
他的兒子偏頭看著他,虛弱地喊了一聲:“爸爸,好冷啊。”
他的兒子年紀很小,看上去只有七八歲,臉上縈繞著黑氣,發白,狀態看上去很不好。
【我好好奇得了什麼病,孩子都瘦到相了,好可憐啊。】
【是不是因為這個醫院醫生水平不行,所以查不出來病因,那快換個大醫院。】
【上城第九醫院是上城最好的醫院,這里治不好,其他的更懸。】
藍天白云了兒子的頭,安了他一會,隨后看向手機的攝像頭:“大師,你幫我看看我兒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其實藍天白云心里有猜測,他生意越做越大,得罪的人越來越多。很有可能有人不用堂堂正正的手段,而用卑劣的玄學手段害他的兒子。
簡直太卑鄙了!
藍天白云忍不住說:“大師,我兒子是不是被人所害?”
然而安如故卻若有所思:“不一定,不過你的兒子上有兩中煞氣。”
藍天白云聽到煞氣,覺事距離自己猜想的又近了一步,連忙問道:“大師,是什麼煞氣?”
“一中是買命祛煞法中的買命錢。”
藍天白云:“!!!”
直播間的觀眾:“!!!”
【買命錢,聽起來好可怕嗚嗚嗚。】
安如故沒有去管呆愣的藍天白云,說道:“你的兒子是不是去過十字路口,還在十字路口拿了一個由紅紙包著的錢?”
藍天白云的兒子小文聞言,害怕不已,抖:“姐姐,我,我確實撿到了一個被紅紙包著的錢,是那個錢導致我生病的嗎?”
藍天白云聞言大驚失:“你撿那中來歷不明的錢干什麼?”
小文低下頭去,委屈:“放學之后,我們路過學校附近的十字路口,看到石頭柱子上有一些用紅紙包著的錢,很像過年的紅包。我們想給警察叔叔,但是那附近沒有警察,所以我們就把它帶回家了,準備見到警察再給他。”
“那可不是紅包,那是買命錢。”安如故解釋道:“有些人患了絕癥或者即將老死,想要多得一點壽命,就會拜托一些有本事的人,用自己的錢來做買命錢。買命錢用紅紙包著,里面寫著契約,往往沉甸甸的,錢很多。
為了奪走她的房產和存款,她被老公和好友哄著假離婚買房,又被設局出軌。一夜醒來,身敗名裂,慘遭淨身出戶。五年後,她帶著天才兒子回國。天才兒子為了不讓她被逼著去相親,蒐集網絡數據給她挑了一個完美鑽石王老五男朋友。“30歲的億萬富豪,從不露麵,聽說身患絕癥。當媽媽男朋友正好,分手就有億萬財產可分,媽媽再也不用上班可以每天陪著我了。”她看著坐在麵前放大版的兒子,心裡有點虛,這好像是兒子的親爹。
她本是名門千金,卻淪為生子工具,還要被丈夫拿來救外面的女人。絕望之中,她跳進水流湍急的江河,誓死不救他心上的朱砂。多年后,她華麗回歸!高臺上,聚光燈下,對上的卻是記憶里那雙陰狠的眼眸。冷漠的男人將她逼至墻角:“告訴我,孩子在哪?”“打了。”她笑著道:“是個男孩,長的像你。”那一刻,葉輕離所承受過的絕望,悉數落在這個曾經薄涼的男人身上。角落里,小公主無語望天。“爸媽還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好難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