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冠以“大公司殺手”稱號的安如故:“……”
長久地產表面花團錦簇, 實則烈火烹油,掌權人為富不仁,破產也是應該的。本沒對它做什麼, 只在微博上發了一條破產預告罷了。
現在蘇老板宣布將財產捐給國家,企業并沒有倒閉,只是被國家接手。
公司擁有好幾項專利科技以及高端技人才。現在被國家接管,聽說將來會和科學院合作, 共同研發新款芯片, 經營況明明是更上一層樓。
端起茶盞, 喝了一口姜茶,茶湯溫熱,暖心又暖胃:“蘇氏科技公司并沒有倒閉。話不多說, 直接開獎。想找我算命的人,點獎即可。”
【好的,我知道了, 大公司殺手(狗頭】
【啊對對對對對,只不過湊巧前腳去公司, 后腳破產罷了。】
【點了點了,今天也是不想中獎的一天。】
【那你們別,有緣人幾乎都是倒霉蛋, 所以我才不獎。】
【加一,你們千萬不要獎啊。】
然而隨著時間流逝,眾人清晰地看到獎人數不斷迅猛增長。
到最后, 近乎九的人都點了獎。
過了一會,三位有緣人新鮮出爐。
所有人的直播間畫面上出現華麗的畫, 中間印著三位有緣人的ID:“天選之子出現了!”
【我記得第一位有緣人的ID, 他剛剛號召大家不要獎。兄弟們, 出大問題。】
【我也了,上說著不要不要,還是很誠實的。】
【因為獎可以當做運氣檢測,嘿嘿。】
連麥之后,第一位有緣人團長出現在屏幕之中。他大概三十多歲,長得白白胖胖,像個圓潤的饅頭。
不過頭發有點,服松松垮垮,脖子上掛著圓形紅玉,不修邊幅的氣質撲面而來。
他坐在真皮沙發上,手機晃偶然掃到的昂貴裝修,顯示他家境很不錯。
團長看見這些彈幕,笑嘻嘻:“沒辦法,我很想中獎,得想辦法讓你們別,增加我的中獎概率。”
【好一個秀兒,城市套路深,我想回農村。】
【別高興得太早了,第一位倒霉蛋,前方可是地獄啊。】
【新觀眾實錘了,老觀眾都知道有緣人現在笑得越爽,待會哭得越慘。】
團長不以為意,笑容越來越深:“我老觀眾了,你們糊弄不到我。
我之前統計過有緣人倒霉的概率,大概只有百分之七十左右,存在不倒霉的有緣人。看來我就是其中一個。”
【好家伙,你怎麼這麼自信,但凡吃一粒花生米,也不至于醉這樣。】
【團長脖子上的紅玉好漂亮,說明他有錢。現在是工作日,他好像不在上班,說明他有錢又有閑。有一說一,確實有自信的資本。】
安如故的目掠過團長脖子上的紅玉,眸變了變,過了一會說道:“請支付卦金,一個高能禮炮。”
“好。”團長爽快地將高能禮炮付了出去。
“在面相學上,無論男,五之中皆是以鼻為財。鼻為土,土生金,厚而隆必富。
你的鼻頭有,鼻翼厚,乃是中富之家,對嗎?”
團長笑著說道:“沒錯,說句自的,我就是個有錢有閑的富二代。”
“耳大,鼻若懸膽,你格沉穩,是個良善之人。”
團長聽到主播夸他善良,有點不好意思:“你說善良倒也沒錯,朋友們說我是個老好人,都喜歡跟我玩。
和我一樣家境的人喜歡喝酒飆車換友,但我不喜歡,我就喜歡釣釣魚,生活。”
【原來是同道中人,昨天空軍了沒?】
團長看見這些彈幕,狠狠地拍了一把大,咬牙切齒:“空軍啦,曬了一天太,就釣上來兩條小魚和很多垃圾,小魚又不能吃,全給放生了。”
“我不瞞你們,圈這麼久,就沒釣上過來大魚。雖然我知道釣魚的是過程,但還是好難啊。”
空軍是釣魚圈子里面的黑話。全副武裝出門而去,結果一條魚沒釣回來,就被稱為空軍。
【哈哈哈哈哈眾所周知,釣魚佬除了魚什麼都能釣得上來。】
【既然釣不上來魚,不如別釣了,發展一點其他好。】
團長頷首道:“沒錯,我確實發展了一個好,現在開始搞收藏了。”
他拽住脖子上的紅繩,把紅玉湊近直播鏡頭:“這玉真漂亮,我逛古董市場的時候,一眼就相中了,睡覺都舍不得摘。”
屏幕中的玉石基底是白的,只不過半邊浮現紅脈絡,猶如紅珊瑚樹枝一樣生機,散發著咄咄人的靈氣。
【哇,湊近看好漂亮,我手里的翡翠瞬間不香了。】
【我也是搞收藏的,玉收藏價值非常高。我還是第一次見這麼有靈氣的,團長撿到寶了。】
眾人紛紛驚嘆于玉的值,艷羨不已。
團長眨了眨眼睛,眼里閃過深深的驚喜:“我只覺得這塊玉漂亮,原來收藏價值這麼高啊,那我得好好養它了。”
他高興地親了一口手里的紅玉:“啵!”
活玉長期佩戴,會起到自然拋的效果,越來越細膩,像是有生命一樣,俗稱養玉。
然而安如故手上的作頓住,眸暗了暗:“你還是別保養它了,這塊玉不是好東西。”
團長:“???”
直播間的觀眾:“???”
團長大吃一驚,紅玉從手中落:“為什麼?”
這塊玉如此漂亮,靈氣人,收藏價值還這麼高,怎麼可能不是好東西?
“你這塊玉是從哪里來的?”
團長愣了愣,有點不明所以,但還是老老實實回答:“盛世古董,世黃金,我們這里的人很喜歡收藏古董,有一條古董街。
我之前和朋友去那里逛了逛,在鋪子里看見了這塊紅玉,當時就擊中了我的心。我這個從來不養玉的人都很喜歡它,立刻買了下來。”
“你把手頭的事放一放,先去報警。
實不相瞞,這塊玉是從墓里帶出來的!”
團長:“???”
直播間的觀眾:“???”
【臥槽,新觀眾下快掉下來了,主播怎麼知道這塊玉是從墓帶出來的?】
【主播不出門而知天下事,下掉多了也就習慣了。】
【紅玉是盜墓賊從古墓里帶出來的?那這是贓啊。】
【好家伙,這日子越來越有判頭了。】
“靠!”
團長火急火燎地低頭,飛快將脖子上掛著的紅玉取了下來,啪的一下丟在面前的茶幾上,驚恐不已。
原本火紅火紅的玉石在他眼里變了張牙舞爪的怪,通充斥著詭異的氣息。
他一想到曾經放置它,睡覺都舍不得摘,整個人頭皮發麻,渾起皮疙瘩:“我怎麼會上這麼晦氣的玩意兒。”
【十分鐘前的有緣人:我不是倒霉蛋。十分鐘后的有緣人:艸!】
【有緣人:后悔,現在就是后悔。】
團長看見觀眾正在瘋狂吐槽他,神浮現惱。
早知道就不把話說得這麼滿了,但誰知道自己真的是個倒霉蛋?
他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玉,連忙問道:“大師,這真是從墳墓里帶出來的呀?”
雖然知道安如故不會說假話,但心里還存在一僥幸,希這麼恐怖的事不會發生在自己上。
在他期待的目中,安如故微微頷首:“你這塊玉屬于玉,更準確一點說,做沁玉。
前者可以收藏,但后者我不建議,因為邪氣非常重。”
團長聽到如此詭異的名字,整個人頭皮發麻:“……是泡的?”
安如故嗯了一聲:“沒錯,這種玉其實是古人的陪葬品。傳說中,有人會把白玉放進將死之人的口中,白玉吸收人類中殘余的,形亮的沁玉。”
“這個傳說不知真假,不過紅玉里面的紅紋路確實是人。”
直播間的觀眾聞言,瞬間炸了。
【有緣人剛剛親了一口沁玉,這算間接接吻?】
【艸,神特麼間接接吻,我皮疙瘩起了一。】
【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平等……】
【哈哈哈不知道團長的朋友在不在直播間,以后還敢和他接吻嗎?】
團長抬手捂住自己的,紅玉溫潤細膩的還殘存在上,讓他記憶猶新。
他居然親了這麼詭異的東西!
“嘔!”
他抓著手機,飛速跑到洗手間,打開水龍頭,不斷接水沖刷自己的。
洗了好半天,他哭無淚:“完了,我不干凈了,大師,怎麼辦啊,我不會被詛咒了吧?”
他像是想到什麼,恍然大悟:“怪不得這幾天我倒霉死了,釣魚總是釣不上來,肯定是它搞的鬼。我技那麼厲害,怎麼可能釣不上來魚?”
然而安如故上下打量對方,靜靜說道:“積善之家,必有余慶。
你家中福德不薄,暫時住了這塊邪玉,你釣不上來魚不是因為這塊玉。”
團長:“……”
直播間的觀眾:“……”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有緣人臉崩了。】
【承認自己釣魚技差有那麼難嗎?】
團長抹了滿臉,尷尬不已,不想承認自己釣魚技差,生地轉移話題:“大師,我把這塊玉送走之后,它還會讓我倒霉嗎?”
安如故見他神憔悴,說道:“其實不會,如果你不放心的話,就到出云觀買一張平安符。”
團長不會到影響,但他本人并不放心,需要一份安劑。
“那就好,我過幾天就去道觀。”
團長松了一口氣,反應過來之后怒意上頭,和善的外表變得兇神惡煞:“那家古董店居然賣這種東西給我,太不講道義了,我現在就報警,把他們全部送進去。”
“嗯。”
安如故掐指算了算,眸微閃。
沒有古董店老板的照片,能算出來的信息微乎其微,但可以另辟蹊徑,從團長下手,計算未來。
那家古董店背后確實不干凈,這次警察能一舉搗毀它,抓住背后的盜墓賊。
.........
掛掉電話之后,直播間的觀眾還在瘋狂討論團長的事。
【那塊玉石這麼,卻這麼邪。我剛剛還準備去買一塊差不多的玉,現在……】
【加一。】
【加10086。】
安如故余看見這些彈幕,贊同地說:“沁玉算是冥的一種,非常邪,可以放在博館,但最好不要私人收藏。”
“一來很容易買到假貨,二來買到真貨的話會很麻煩。”
觀眾們于是紛紛下了心思。有錢買這玩意,也無福消。
不多時,第二位有緣人【放放孩】出現在屏幕里。生約莫二十出頭,扎著馬尾辮,洋溢著青春的氣息。不過眼下青黑,好像缺睡眠的樣子。
生眨了眨眼睛,努力打起神,對安如故揮了揮手,笑著說道:“主播,下午好呀。”
“你好。”
直播間的彈幕上演了保留節目。
【抬走,下一位!】
【歡迎第二位大冤種!】
【啊啊啊啊啊我和有緣人喜歡同一個豆。】
【加一,沒想到在這里也能看到放放孩。】
直播間的觀眾看見有緣人的名字,紛紛明白了過來。
呂放去年在選秀節目C位出道,既接綜藝又發專輯,如今在娛樂圈炙手可熱。他的自稱為放放孩,寓意簡單明了。
有緣人見彈幕的人認出自己的籍,笑容無比,從旁邊拿起一份手賬,展示給直播間的觀眾看。
“既然你們看出來了,那我攤牌了,不裝了,我是呂放的老了。”
翻開手賬,里面全是呂放的照片。男子長相致,皮白皙,有一種雌雄莫辨的。
當伴娘遇上伴郎,當下屬遇上上司,她隻覺得自己的人生為何如此狗血,甚至無法控製……
他們的開始,是逢場作戲,是各取所需。唐禮禮本以為,她能守住自己的心,卻一步步淪陷,最終跌入了他的溫柔陷阱。直到白月光回歸,他將她踢出局,宣告遊戲結束。一條人命,一個無法挽回的過錯。至此安城再無唐禮禮。多年後,那樁以慘淡收場的豪門秘聞早已無人提及。她挽著另一個男人的手出現在好友訂婚典禮上。已經擁有了顯赫的身世和將要完婚的戀人。一轉身,卻被他壓在了洗手間的牆上,啞著聲音逼問,“唐禮禮,這麼多年了,你沒有心嗎?”她將他當年對她說的話,盡數還給了他,“沈總,遊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