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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又花了一天左右的時間沿著半島的南部從東向西移。
這里風力較小,但雨勢依然很大。
這兩天唐亞彤白天會解除武結界,這點風雨對全封閉式的游艇造不了什麼影響。晚上則會打開結界,主要是為了豁免突發意外傷害。
無論是水龍卷、臺風、雷暴還是有不還好意的人想要登船,所有傷害一概都能豁免,并且當結界遭巨大沖擊傷害時,唐亞彤也會第一時間應到并醒來。
由此,一行五人,晚上都能得到充分休息,清晨又早早醒來,繼續前行。
半島南部沒有遭海嘯,卻已在暴雨侵襲下失去了大片海岸線和部分城市。
暴雨到底比海嘯要溫的多,南部沿海的大部分建筑都保存完好,他們一路過去,能清晰看到每棟浸沒在水中的建筑外墻都停著各種各樣的船,小至橡皮艇鴨鴨船木澡盆,大致木船兩層快艇,應有盡有。
相比之下,他們這艘游艇只是看起來漂亮豪華一些,也不算特別出挑(?)。
尤溪和唐亞彤能清楚看到建筑里的民眾,仍舊有不人住在這些水上建筑里。
有些可能是家,不想離開,習慣了白天劃船出去搜找資晚上回去休息的生活,也就這樣過了下來。
有些人,可能是家中有老人病人,與其顛簸流離,不如守在原地,等到不能繼續待下去的時候再離開。
也有的人,或許純粹只是放棄了。現在大家都知道,半島至今沒有任何外部救援,就像是一個與外界隔離的孤島。
諷刺的是,他們能在偶爾有信號的時候,從電視或是網上得知外面的況,世界各地同樣飽臺風、暴雨、海嘯的肆,可是一切都像是隔岸看花,只存在于畫面中的世界。
據說曾有人自己開著船打算去半島外的城市,但自此了無音訊。
也有人——大多是住在半島西部的人,收拾行李驅車離開半島,但同樣,離開之后的人再也沒有傳回任何音訊。
一個兩個,或許只是偶然,但所有人都是這樣的時候,就不得不令人懷疑,離開的人,順利抵達半島外的其他城市了嗎?
或者說,他們……順利離開半島了嗎?
各種各樣的消息在各流傳。
有些人這類消息聽得多了,某天醒來時,惶然覺察家里很久前去半島外某個城市出差的家人至今未歸。
然而在今天之前,他們的腦子就像是生銹鈍掉一樣,不約而同忽略了這件事,哪怕偶爾也會念叨不知何時出差回來的家人,卻從來不覺得有什麼奇怪之。
如今,那層一直蒙在他們腦中的迷霧一夕之間散開了,他們能清楚想起自己的家人已經外出很久很久,但別說回家,就連電話都沒打回過一個……
這樣很明顯不對勁的事,為什麼之前他們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腦中的訊息越來越清晰后,隨之而來的是巨大的惶恐。
他們打不通家人的電話,想要報警才意識到如今外面天災連連,秩序混,各人手都不夠,就算報警了,又哪里有人去替他們尋找已經失蹤許久的家人?
隨著末世的來臨,鷺山半島上部分民眾一點一點恢復了之前被屏蔽掉的信息。
他們比其他人更能覺察到周遭的不對勁,但現在外面秩序混,每天不斷有人死去,相比之下他們這些事本就不會有人關注。
游艇停在建筑附近水域休息過夜時,尤溪和唐亞彤憑借優越聽力獲得了各種各樣的訊息。
“看來在末世來臨之前,對那部分因故離開半島從而進時空循環區域的人,世界規則似乎有自己的理方法。”
“嗯,覺上像是為了避免這個碎片世界的秩序在末世之前崩塌。”
唐亞彤的武結界已經打開,那層淺淡到幾乎看不見的弧將雨水阻擋在游艇的外面,尤溪和唐亞彤坐在游艇主甲板前端的榻榻米上,一邊喝酒(飲料),一邊分析之前聽來的訊息。
唐亞彤嘆了口氣:“殘酷的,這個世界的人類似乎只能在謊言和末世之間選擇。”
“與其說選擇,不如說被安排。”
聽到這句,唐亞彤沉默下來。
想起了自己的原生世界,對系統塔的人來說,那無疑也是個任務世界。所以,所有降臨在那個世界的災難會不會也是被安排好的?
周圍的水域一片漆黑,因為斷電,在白天看起來尚有一人氣的建筑此刻一片死寂。
只偶爾有幾扇窗戶,出些微弱跳的火。
為了避免突兀,游艇自轉道南線海岸之后,夜晚會格外留意燈問題,即便是吃晚餐,也只開幾盞較暗的艇小燈。
在唐亞彤看來這是應該的,游艇上的一切電力都來自燃油,游艇這麼費油,總怕尤溪燃油不夠,能省要盡量省。
尤溪沒好意思說,現在在燃料空間里的那些汽油,有好些還是在隕石世界囤的……
“明天上午應該能到第一個船廠,以目前海水的位置來看,那個船廠應該已經完全被水淹沒了。”
尤溪點頭:“明天我自己下水,你留在游艇上。”
唐亞彤手和了杯:“那你小心一點。”兩人合作無數次,早已無需在這方面多言。
次日,游艇在朝西航行兩個小時后停了下來。
這附近沒有建筑樓房,放眼看去,只有水,要到很遠,才能看到出水面的丘坡。
數寬大的桔黃鋼筋吊架橫亙在游艇前方,這是進行合攏船分段工作的大型天設施,這類固定在碼頭上的巨型吊架一般都有十幾層樓高,可現在已經被海水淹沒了將近一大半。
這樣標記的顯眼吊架代表游艇已經抵達了目的地,造船廠到了,就在這片水域之下。
尤溪已經穿戴好潛水裝備,游艇外沒開結界,打開餐廳的電玻璃門,立刻被滂沱大雨給包圍。
轉坐在游艇圍欄上,一個朝后翻轉作利落的了水。
水隔絕了大雨的嘈雜,尤溪打開固定在手腕上的防水探照燈,查看水下的況。
這一帶的船廠多為總裝造船廠,只制造船、舾裝件管系和艙室絕緣裝飾,并且進行船舶的組裝和試驗。其他的船用機械和裝備,則由其他專業廠提供。
在這類船廠找到已完工的船,比在綜合造船廠找到完整船的可能更高。
尤溪找到巨型吊架兩端的鋼筋柱,沿著柱一路下潛,很快就到了原本碼頭的位置。
底下果然有船,因為本的重量,如同一塊巨型頑石端立在原地。尤溪將探照燈燈調到最亮,著船開始檢查是否已組裝完。
找船這件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哪怕們做到了前面的九十九步,最后一步還是得靠運氣。
第一家造船廠,尤溪沒有找到已完工的船。
在水下用手腕上的明手機給唐亞彤發了條文字消息,隨后繼續朝前面第二家船廠游去。
唐亞彤收到消息,啟游艇,打開雷達檢測裝置,小心繞過面前的吊架區域,一路朝前。
他們一共找了三家造船廠,大部分船都沒完組裝,有一艘表面看起來已經完的船,當尤溪借用通工空間將船收起再浮出水面放出后,才發現船艙缺了很多重要機械。
“要不然先收著?再去多搜羅一些機械裝備,后期找懂行的人安裝?”唐亞彤給坐在甲板上的尤溪更換氧氣瓶的時候如此建議。
尤溪抬頭看著水面上這艘巨大的貨,當它被收通工空間時,自排除了滲部的所有海水,此刻被放出,因為船的完整,已能穩穩浮在水面上。
只是目前缺乏機械,沒辦法使得它航行起來。
船不能航行,等于水中浮島,不是完全不能用,但后續會比較麻煩。
“算了,先收著吧,如果后面有更好的貨,再換。”尤溪戴上面罩,表示要再次下水。
“都已經下午了,你午飯還沒吃,不吃點再下水?”
“我記得再往前是一個公共碼頭,我去那里運氣,等找到碼頭就上來吃飯。”
之所以說運氣,是因為公共碼頭這類地方的船都是品,只要不是海嘯,無論暴雨還是臺風都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立刻行駛離開危險區域。
所以像這樣的地方,找到船的可能反而更小。
唐亞彤將游艇開至碼頭附近,還沒停穩,尤溪就直接下了水。
主甲板廚房里,陳磊父子得知尤溪這次下水后會上船吃飯,所以正在準備午餐。陳磊是個單親爸爸,廚藝不能和唐亞彤相比,但一般的家常菜都會炒。
這幾天,他們經過主人同意,承包了日常做飯的活。
游艇冰箱和柜子里食材眾多,相比這一路所見,他們覺得哪怕是做飯也很幸福。
兩個人原先有一點畏懼“曲一宸”,只覺得這個男孩年紀雖然輕,但是眼神卻很深沉冷厲,當“他”看著他們的時候,他們總有種發自心的畏懼。
但這兩天他們在建筑群附近過夜,陳磊一天半夜醒來時,卻看見“曲一宸”劃著一艘裝滿米面的橡皮艇,在死寂般的夜里,一棟樓一棟樓的經過。
每到一,“他”都會停留片刻,夜幕太暗,陳磊看不清楚對方停留的時候做了什麼,但當他重新劃著橡皮艇回來時,上面滿載的米面都已經不見了。
原來對方是去送資,還是以這種不當面贈予的方式。
打那之后,陳磊對“曲一宸”的覺就完全不同了,心里的那些畏懼,全部轉變了敬畏——哪怕對方比他兒子還小,但并不妨礙他對他的尊敬。
午餐差不多準備妥當了,陳圣鑫切了一盤子西瓜,徑自端到后面的半戶外餐廳,電玻璃門關閉著,隔絕了雨水。
尤臻臻站在玻璃前,正看著尤溪水的地方出神。
“不,先吃點水果吧?”陳圣鑫小心開口詢問。
“你放在桌上吧,我要等我媽上來再一起吃。”尤臻臻有些擔心的擰著眉,“這次怎麼下去這麼久,不是說碼頭找到船的可能很低,下去看一眼就上來嗎?”
很想發條消息給對方,又怕自己會打擾尤溪,怕害在水下分心,所以一直都忍耐著等待。
“放心吧,你媽媽這麼厲害,應該馬上就上來了。”
陳圣鑫擱下西瓜,陪一起站在玻璃前等待。
尤臻臻看著外面,陳圣鑫則一直看著邊的孩,突然間,他聽到驚呼了一聲,他還沒反應過來,對方就打開電玻璃門跑上了后甲板。
他急忙拿起一旁的傘,追在后替擋住雨。
“快看!”尤臻臻手,指向游艇另一側的水域。
陳圣鑫回頭看去,原本空的水面上多了一艘——游!
這是一艘中型客運游,近百米長,二十米寬,上下一共五層。據駕駛艙的資料顯示,游用于環島游覽路線,一共有108間客房,可以搭乘約600人。
但這只是房間限定人數,如果將各種功能型房間都算在,可以住更多的人數。
游半新不舊,被尤溪發現時,正傾翻在水下的碼頭附近,房間不玻璃都破碎了,里面甚至還能看到幾尸——都是船員,數量不多,也不知道出事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
將貨在其他空的水域放出,然后將游(排除尸和海水)收通工倉庫,并在上浮后放在了水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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