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
“小姐,這都第一支了,要真是omega早就扛不住,出信息素了。”說話的是剛才給白新打針的人。
白幸幸皺起眉頭,就算是A級omega也不可能撐這麼久。
除非是S級。
就算是S級,三支下去也夠了。
“不是還有一支麼?”白幸幸接過人手上最后一支藥劑,走到白新邊,按住的手。
白幸幸臉上也有一猶豫,不覺得白新可能是S級,連也不過是個B級的alpha,白新一個野種怎麼可能有這種級別。
白新低聲發笑:“試試看……”
那充滿嘲諷的笑,刺激了白幸幸的神經。
第三針alpha的信息素打進白新管——
‘砰——’
門忽然被人踢開。
曾說完包廂號后,怕有詐,直接拽著人過來,其實也就隔了一個空的包廂。
白新躺在地上,黑茶長發垂著,長鋪散開,因為疼痛輕輕。
像雨夜被淋的,暈在路上,就算現在有危險靠近,它也無法躲避。
程季青踹開門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畫面。
一掌將白幸幸扇在地上,另外一個人見狀上前攔,程季青抓著對方的手臂,輕易給了一個過肩摔。
人上也是有些功夫的,還想反手還擊,可在程季青眼里,本看不上。
又是兩腳,一次比一次狠。
剛才使用過alpha信息素,有了一些認知,其實此刻只要釋放一些,就能將這些人在地上不了。
但白新還在,不能這麼做。
白幸幸捂著迅速紅腫的臉頰:“程季青……你,你……”
想說什麼,卻看到門口的曾也慘哼的按著手,然后沒幾秒便沒了聲音,似是痛暈過去。
眨眼間,自己帶的人,也已經沒了半點戰斗力。
驚慌的一句話說不出來。
程季青看了眼白幸幸,眼神比深夜凜冬還要冷,帶著幾分狠厲。
然后俯抱起白新,omega眼底一時間混太多緒,沒有看清,只知道白新疼得厲害。
本就雪白的臉,現下更無一。
程季青著白新怔然的眼睛:“白新。”
以為白新是真的嚇到。
所以把白新的頭放在肩膀上,輕輕了白新的頭發。
“別怕。”
白新從來不知道,擁抱原來還會讓人產生溫暖的緒。
此刻因為陌生alpha的信息素到痛苦,可是程季青著,便沒那麼疼了。
那聲‘別怕’,來自程季青,是如此的不真實。
就像別墅之后每一次見到程季青的覺一樣。
“你怎麼,來了?”白新嗓音很弱,失去了往日的冷然。
程季青簡明概要:“曾裝攝像頭,我看到了視頻。”
說完看向頭上的紅閃點。
白新了,程季青似乎知道要問什麼,道:“曾手機在我這兒,視頻也在,放心,一個都跑不了。”
程季青想把人扶起來,白新的手掌蓋住的手臂:“我能走。”
程季青知道是怕外面人多,不方便。
才發現白新今天戴了一支細長的金表,襯的皮更白,可惜手背上被針過的幾個點,目驚心。
周圍一片青紫,的眼睛被刺了一下。
程季青想到什麼,忽然低聲問:“扎了你幾次?”
白新起初一愣,待看到程季青的表,回答:“三次。”
“哦,我才打了一次。”
程季青語氣不似剛才那般急,相反很輕。
白新聞言,這種時候竟也能被程季青逗笑,的臉頰出梨渦,的脆弱又特別。
“那小程總要幫我再補兩次嗎?”
“有何不可?”程季青眼尾上挑,出幾分無謂,從剛才開始肚子里就有一火。所在的現實社會十分好,曾和白幸幸這種事讓到震驚與瘋狂。
程季青說完目霎時掃向白幸幸,這話白幸幸也聽到:“你敢!程季青,你要是再我……”
“現在慫了?”程季青把白新扶到沙發坐下,再走到白幸幸面前,面無表:“那你可以讓白趙良來找我,再打回去。前提是,他有那個……本事。”
“啊!”
兩個掌聲在靜謐的包廂里,異常響亮。
白新手撐著沙發,因為疼痛的臉上和脖子有細汗,沒看白幸幸,視線在程季青的后背。
不知在想什麼,微微有些走神。
別說兩個掌,剛才第一下白幸幸便覺得頭暈眼花。
再兩掌下來,的臉已然沒了知覺。
程季青以絕對的優勢睥著底下的人:“被人隨意欺負的覺,現在會到了嗎?”
“你……”白幸幸從未過這樣的委屈,眼淚止不住從眼眶滾下來,卻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是仗著什麼冒出這種的膽子的呢?哦,白趙良對你的寵是嗎,那就看看這次,他能不能從我手里護住你。”
白新被人按著手背打針的畫面,還沒有忘記,只覺得心口不暢的很。
白幸幸伏在地上,滿的沫,從未沒見過這樣子的程季青。往日的程季青再如何狂妄,也不會讓生出這種畏懼的心理。
程季青的五屬于姐類型,又不炒cp,時常擔著姐的名號,但其實是個脾氣不錯的人,在娛樂圈和眼里是公認的,所以的人緣很好。
但真正接過的人,卻從來不會在心里產生覺得好欺負的念頭。
程季青不記仇,記仇的次數也不多,但報仇的手段能讓人記一輩子。
可惜,這些人不知道。
程季青剛回到白新邊,彎下腰扶人。
剛才暈倒的曾忽然發出奇怪的聲響,呼吸也急促起來,程季青和白新對視一眼,們都經歷過這種狀況。
“是剛才的東西。”
程季青瞇了瞇眼,毫無緒的笑一聲:“居然還想再對我用一次導劑。”
曾或許是被急了,居然在面前不擇手段。
這些人是怎麼敢的?
白新著曾的狀態,再聽程季青這話,虛弱的表上劃過幽暗。
“發期要犯了。”白新低下頭,額頭抵了抵程季青的肩膀,看似實在沒了力氣,道:“我們出去吧。”
聲音很低,低到只有程季青能聽見。
程季青點頭的時間,白新已經忍著疼直起來。
程季青扶著白新到門口:“這種事已經不是私下能理的了。”
的意思是報警。
也就是ABO世界里的特管所,比現實世界的派出所管的多,權利相對更大。
白新回頭:“最快的特管所十分鐘能到。”
程季青點頭拿手機,白新:“等等。”
稍松手,可離程季青的手,沒了支撐還是站不穩:“你抓著我些。”
“抓著呢……”程季青順口說:“是你先突然松手的姐姐。”無心的一句。
但連著兩句話,聽在白新耳朵里,便多了一冤枉。
那聲結尾的姐姐……白新因為疼痛蒼白的瓣,揚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弧度。
白新的五指抓在程季青的手上,有一點點指甲。
白新靠著程季青再走進包廂,白幸幸正腳步不穩準備往外走,曾快要發,,又是B級Omega,信息素一出來,這樣同級別的alpha會很容易躁。
不能再待下去。
“你們,還想做什麼?”白幸幸的臉高高腫起,連說話也不清晰,雙眼通紅,像驚的兔子。
見人去而復返,尤其看見程季青的臉,已經不自覺往后一退。
“剛才你聽見了,程季青手上有視頻,只要拿著視頻去報警,就算你現在跑,也躲不過半小時。”
白幸幸:“報警?!不,不行,不能報警!小程總,白家和程家也是合作關系……程總應該也不會想要把事鬧大,我,我一時糊涂。”
程季青笑笑,冷道:“事大不大,那就要看白趙良這次是要保你,還是保公司了。”
白幸幸臉發白,急道:
“白新,你不管家里名聲了嗎?爸爸也不會原諒你!你想清楚!”
因為著急,的形象更顯得可笑與稽。
“這時候想起我是白家的?”白新氣息不穩,咳嗽一聲:“可惜我一點也不在意。”
“但,我可以給你個機會。”
“什麼機會……?”白幸幸狐疑。
“如果你能忍住十分鐘不出這門,我可以當什麼都沒發生。”
“十分鐘?!你瘋了?”白幸幸指著地上正在地上不安分的曾:“馬上……”
“你可以選擇。”
…
“報警吧。”
出了包廂門,白新低聲道。
程季青:“我以為你真要放過。”
白幸幸選擇十分鐘,毋庸置疑。
不管是那天的導劑還是今天的藥劑,都是違法的,尤其還是強迫質。
有證據有人證,甚至還有證。
特管所關個三五年沒跑。
白新淡聲說:“我從來沒打算放過。”
睫蓋住褐眼底的厲。
程季青想,當時也是用這話騙曾來著。就算當時曾立馬告訴白新在哪個包廂,事后也會收拾曾。
這麼一看,和白小姐好像也有一點相似的地方。
不過白幸幸比曾蠢。
白幸幸信了。
“白幸幸會不會跑?”
“知道我沒開玩笑,不敢。”白新臉蒼白的說。
坐牢這種事,白幸幸一個生慣養的富一代,怎麼敢去?
“十分鐘沒事?”
程季青對AO信息素這塊,還不算很悉,大概明白白新把快要發的曾,和白幸幸放一個房間,也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
讓們也會一下,被導劑和信息素迷,不控是怎麼樣一種恥辱。
白新搖頭,十分鐘的時間,曾頂多引發白幸幸的躁期,特管所來的時候,包廂里應該剛開始熱鬧。
當然,到時候去的就不止特管所了。
程季青這頭沉默一秒,也在尋思,特管所都去了,那不如再熱鬧點。
不打疼一點怎麼讓人長記?
…
白新沒走幾步,就疼得直不起腰,程季青看到前面還有空的包廂,先把人扶到里面沙發坐下。
現在想起來,在視頻里好像聽到那個什麼alpha藥劑,怕白新是因為發期的原因。
“是發期?”
白新原是想搖頭,對上程季青關切的目,默了默:“可能是……”
程季青聞言,先去把包廂門關上。
包廂里昏昏暗暗,只剩門上那一小塊明玻璃可以照明。
程季青問:“上有抑制劑嗎?”
白新說:“包里。”
包不在上。
手機剛才在白幸幸包廂摔壞了。
程季青思考說:“哪個包廂?我去給你拿。”
正好把曾手機給余嵐,剩下的事余嵐一會兒會配合警察理。
程季青臨走前不放心,回頭看了眼:“我馬上回來。”
像是某種保證。
白新晃神一瞬,道:“把你手機給我一下。”
“諾。”
一點猶豫也沒有遞過去:“碼六個7。”
程季青給完便轉出了門。
出門的作很快,關門的作卻很輕,黑暗與寂靜同時降臨,白新握著手機若有所思。
程季青這個人,跟別人好像真的不一樣。
白新收回思考,用程季青手機撥了一個號碼,那頭接的很快。
“沒事,你不用來了。”
“你把最近查到的關于曾的事,都寄到特管所吧。”
白新著心口,的刺痛讓氣息稍急,剛才程季青在的時候覺得還好,此刻程季青一走,的疼痛便加重了。
白新繼續未說完的話,聲音極低:“請幾個跟我們關系好記者過來,十分鐘能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