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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級平替》 第100章 燃燒你的特權

 “你的反應真快啊。”嶼都懷疑顧蕭惟是不是慣犯了, “你是不是跟別人在一起過啊?不然怎麼這麼練?”

 前一秒還不容反抗,后一秒就原地崛起擺好pose?

 “沒有經驗,只是想象過很多次而已。”顧蕭惟回答。

 嶼被噎了一下, “我怎麼就沒想過這些?”

 “你比我正派。”顧蕭惟一臉真誠。

 “……”嶼很不甘心,他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你剛才勒得我骨頭都疼了, 再給我。”

 “好。”顧蕭惟湊到他的耳邊說, “那你不要去做大保健。”

 這一下,嶼真的樂了, 差點沒把自己笑嗆了。

 看來顧蕭惟對大保健有所誤解啊。

 “現在覺得這一切真實了不?”嶼問。

 “一點點。”

 “怎麼才一點點啊?”

 “也許你明早起來,就會后悔了。”顧蕭惟說。

 嶼笑了笑,他不是那些沉迷于掌聲和喝彩的小男生了,他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也知道用什麼途徑去的得到,更明白什麼可以放棄,什麼難能可貴。

 “那你別讓我后悔。”嶼拍了拍他的手背, “走吧, 顧同學, 下去把那兩碗坨掉的面吃了。”

 “嗯。”

 結果就是兩人坐在餐桌前, 嶼吃了一大口面,因為舌頭麻了,吃什麼都沒味道。

 而顧蕭惟的下破了,沾點湯水就疼, 雖然這貨非常能忍, 一臉面無表

 嶼很嚴肅認真地說:“我煮的, 你就是肚子撐破了, 裂到耳朵兒, 也得給我吃下去。”

 剛逮住他連口氣都不讓的狠勁兒,總得有報應吧?

 “嗯。”顧蕭惟面無表,往里送了一大口。

 結果下的傷口裂開了,面條上都被蹭上了淡淡的,看得嶼有點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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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候阿巖路過,正要去廚房里倒水,他瞥了一眼顧蕭惟,然后瞇起了眼睛。

 “顧哥,你這是還沒卸妝嗎?今天下午看起來怎麼這麼?”

 嶼加調侃的行列,“就是,看起來像是躲起來了一盒紙巾。”

 阿巖立刻否決,“要真是我們顧哥,一盒紙巾哪里夠?至得三盒吧!”

 “哦,這麼厲害呢!”嶼笑瞇瞇地端起碗,痛快地喝了一口湯。

 “誒,等等!顧哥你怎麼了?怎麼破了!天啊,你這樣今晚上妝的時候會很疼的!”阿巖把水杯放了下來,像只蜂一樣忙活起來,“得趕找點藥!不知道拍近鏡頭的時候會不會被導演發現,要是被盛導演發現了,肯定會罵人的!”

 “沒關系,到晚上就好了。”

 說完,顧蕭惟起把桌上的碗筷收拾了。

 “晚上就好了?你是金剛狼嗎?復原速度超快?”嶼向后仰著腦袋,靠著椅背,調侃他。

 顧蕭惟沒有說話,只是繞過他的時候,手指在他的下上刮了一下,帶著某種暗示和警告。

 閉上眼睛,嶼的心臟一陣繃,仿佛顧蕭惟真的會在其他人的注視中吻下來,直到那家伙進了廚房,他才一點一點放松下來。

 嶼看了一眼手機,“還能再睡幾個小時。養蓄銳,不然拍夜場戲得打瞌睡。”

 就快收尾了,怎麼著也不能在最后的時候掉鏈子。

 “嗯。”顧蕭惟輕聲應了一下。

 嶼上了樓,回到自己的房間,在床上看了會兒劇本。

 他想到今天發生的事,別說顧蕭惟,就連他自己都覺得不真實。

 那可是顧蕭惟啊,上輩子他們是那麼好的搭檔,無話不談卻又彼此尊重,他們是彼此心目中不可替代的存在,但嶼真的一點都沒有往別的方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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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這輩子就會變這樣了呢?

 而且……細細回憶起來,好像是顧蕭惟一點一點接近他,比上輩子更加明顯地依賴他。

 從試鏡時候電梯里重逢,到影視基地里他說要教他蹭流量的正確方式喂給了他一顆薄荷糖,到后面顧蕭惟總是來找他對戲……越想就越覺得是顧蕭惟老謀深算、步步為營。

 想著想著,嶼犯困了,劇本落到了一邊,歪著腦袋睡了過去。

 有人進了他的房間,把他的劇本放到了旁邊,將他整個人原地抱了起來,向下挪了挪,讓他的腦袋躺在了枕頭上。

 嶼的眼睛本來要睜開,聽見耳邊那句“學長是我,你繼續睡吧”就任由自己再度沉夢鄉。

 顧蕭惟側躺在嶼的旁邊,長久地看著他睡著的樣子,然后用指尖輕輕嶼的下,像是在確定這個人是不是真實存在。

 鬧鈴響起的時候,本沒有睡夠,他在枕頭邊去,想把手機鬧鈴關掉。直到到了一個人的鼻子,手指再,好像是臉頰,又,自己的手指被對方狠狠咬了一下。

 “我草!”嶼猛地睜開眼,看到自己的食指上淡淡的小紅印,“你故意咬得很用力吧?”

 “誰要你。”顧蕭惟緩緩坐了起來,他的頭發被得都豎起來了,配上他那張“冰清玉潔”的臉,還有點兒事后不羈的模樣。

 “我哪兒了!范圍都在你脖子以上。”嶼想說自己心地純潔,本沒“扯紙巾”的心思。

 顧蕭惟淡然道:“不然除了脖子以上,你還想哪兒?”

 很顯然,顧蕭惟跟他討論的是需要用掉三盒紙巾的事

 嶼掀開被子,慢悠悠走去浴室,到了門口忽然想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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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故意靠著門,抱著胳膊擺了一個顧蕭惟前兩天拍vlog的時候的姿勢,側過臉看向顧蕭惟:“哥哥容許你的任。”

 說完,嶼就大搖大擺地去浴室了。

 他擺這個姿勢,是因為第一眼看到的時候覺得心,不明白顧蕭惟這人怎麼能一臉正經樣子,照片拍出來可以這麼

 但他不知道,這個側的姿勢剛好拉長他的,笑容慵懶又,足夠讓人頭腦風暴了。

 嶼刷牙洗臉,一抬頭才發現顧蕭惟在后看了他老久了。

 “背后靈嗎?走路又沒有聲音。”

 嶼從顧蕭惟的邊路過,在他的腦袋上輕輕敲了一下就走了。

 過了好一會兒,顧蕭惟抬起手來自己的額頭。

 晚上爬山去那個小獵屋的時候,嶼走在前面,顧蕭惟走在后面,兩人幾乎一句話沒有說過,反倒是嶼和嚴鈞一直在流劇

 “我這個刑警隊長打醬油打了太久了,總算收尾的時候可以出現了。”嚴鈞半開玩笑地說。

 “哈哈哈,在我死之前終于等到了你。趙隊長,你當了那麼多年的刑警,腦子還沒我這個法醫好使。”

 “這不是……犯罪份子不止一人,案件充滿了迷嗎?”嚴鈞笑道,然后回頭瞥了一眼顧蕭惟,小聲說,“顧老師今天很嚴肅啊。你倆沒鬧什麼不愉快吧?我老婆嗑&#還在嗎?”

 “啊?”嶼一臉懵地回頭看了一眼,心想今天他差點為第一個因為接吻而斷氣的男演員,顧蕭惟還要不開心,那嶼不知道怎麼燃燒自己照亮他了。

 只是那一眼,對上顧蕭惟的表嶼就確定他有心事了。

 這家伙看著比任何人都堅定,其實也比任何人都細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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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關系,他在調整狀態,戲呢。”嶼的表雖然是笑著的,但是心里卻想著每次都是顧蕭惟帶自己戲,無論這一次他的顧忌是什麼,自己都會陪著他進

 正想著,嶼前腳踩空眼見著就要撲下去,嚴鈞回頭趕要撈嶼,但實在是晚了一步。

 顧蕭惟一個步向前,抬手扣住了嶼的腰,是把他給撐了起來。

 看得所有人都驚呆了。顧蕭惟這反應,簡直不是人。

 “嚇……嚇死我了……”路過的攝影師助理心有余悸,“顧老師這手實在了得啊!老師要是傷了,咱們盛導的頭發都能豎起來!”

 “哎,別說盛導的頭發了,連我的汗也豎起來了啊!”嶼在顧蕭惟的手背上拍了拍,不地扣了一下顧蕭惟的手指,對方這才放開了手。

 一行人繼續向上爬,像是為了避開什麼,顧蕭惟走到了嶼的前面去。

 這時候聶揚塵路過了嶼的邊,若有深意地笑了一下。

 嶼皺了皺眉,嫌棄地說:“本來就長了一張反派的臉,再學反派笑,真&# are you.”

 “行,本來還想教你點實用技巧,不過看來……你比較適合梨花帶雨。”

 說完,聶揚塵就大步向上攀爬。

 “什麼?你能教我什麼?別走啊!”

 梨花帶雨是啥玩意兒?

 嶼趕追上去,抓了一下聶揚塵的后擺。

 誰知道聶揚塵一副保護貞潔的樣子,低了聲音說:“你別抓!顧蕭惟是什麼樣的人,你沒點兒數嗎?”

 “他怎麼了?哪兒不好?”

 “腰好、好、好!”聶揚塵甩了嶼一個“你別害我”的表

 嶼嘖了一聲,狗東西還在記恨那一拳頭呢?看他那樣子就不是真心的贊

 爬到獵屋所在的位置,就看見工作人員正在忙碌著做最后的場景確定。

 盛導一臉肅然,抱著胳膊,畢竟電影拍攝已經進倒計時了。

 他也不知道怎麼了,忽然把顧蕭惟到了自己的面前。

 “你皮子怎麼了?”盛云嵐冷聲問。

 瞬間,片場好像時間凝滯,你來我往的工作人員們都瞥了過來。

 就連不八卦的嚴鈞都投以好奇的目

 只有嶼一臉什麼都沒聽到的表看著劇本。

 “咬的。”顧蕭惟回答。

 如果是其他人這麼回答,大家肯定會出那種“心照不宣”的表

 可偏偏他是顧蕭惟,大家總覺得下那一點點殷紅有點兒小,就像一個白璧無瑕的瓷忽然出現了一道小小的紅,特別地破碎

 嶼豎起了耳朵,本來還有點擔心盛云嵐下一句是“怎麼咬的”,但沒想到話題到此為止,轉移向了另一個方向。

 “一會兒給你拍一個咬下的鏡頭。凸顯一下人的心理活。你能抓對緒嗎?”

 顧蕭惟沉默了幾秒,抬頭道:“因為溫煜馳快要死了,如果再繼續拖下去……他會死。就再也沒有人喝著紅茶欣賞我的畫。只有在溫煜馳的眼里,畫只是畫,沒有任何多余的解讀,只是我眼中看到的事而已。我第一次想要挽留某個人的生命,疼痛讓我抑沖保持冷靜。”

 “就是這個緒。”導演點了點頭,“去吧。”

 場景還原,回到了昨天晚上的最后一場戲:

 溫煜馳中槍倒地,遠的丁稟用槍指著陸屏楓,而陸屏楓的□□指著秦臨,秦臨手中的槍對準了溫煜馳。

 這樣的對峙持續了十幾秒,場記高喊場次,“咔”聲響起,劇拍攝進對峙鋒的極點。

 逆下,秦臨的表郁中帶著惡寒,他的語氣里帶著蠱,“你沒有勝算了。溫煜馳被擊中的是肺部,你忍心看他這麼痛苦地死去嗎?不如給他一個痛快,也能全大家。”

 陸屏楓端著槍,目中沒有一猶豫。

 “溫煜馳一死,我們就完了莊竭先生的要求,可以離島了。繼承人只剩下了丁稟,一切完。開槍的人甚至不是你,陸先生你的手上干干凈凈的呢。”秦臨的聲音里帶著笑意,而這笑意的背后是徹骨的涼意。

 陸屏楓的槍沒有抖,他揚高了聲音道:“解藥在獵的地下室里,把老韓的尸挪開,會看到一個破木箱,解藥就在木箱的下面。”

 秦臨淡聲道:“丁稟已經是最后的贏家了。不需要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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