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田警, 你喜歡巧克力嗎?”
花田早春奈看著遞到面前的巧克力瞪圓了眼睛,抬頭看向安室又低頭去看巧克力,那副震驚的樣子逗笑了安室。
“喜歡嗎?”安室看著花田早春奈笑著重復道。
他的語氣仿佛問的不是喜歡巧克力而是喜歡他一樣。
花田早春奈看向安室, 因為站在臺階上,甚至不用抬頭就看到安室的眼睛, 此時此刻這種比往日更近的距離讓屏住了呼吸, 砰砰直跳的心跳聲在耳邊鼓。
因為人節是給男送巧克力的日子,原本想著早早鋪墊不給帥哥送巧克力的借口就能順理章地避開在人節送安室巧克力的事, 從來沒想過安室會給準備巧克力。
毫無疑問,這是花田早春奈人生第一次從喜歡的人那里收到巧克力, 無論是喜歡的人還是人節巧克力都是第一次, 也許也是唯一一次和最后一次。
花田早春奈的視線忍不住再次落在安室手中的巧克力禮盒, 兩只手的食指和拇指不自覺地扣在一起, 倒映著點點燈的的眼睛里滾著各種緒。
片刻后頭滾了一下, 抬起眼睛看著安室試探地問道:“義理巧克力?”
安室面帶微笑:“花田警說笑了, 我怎麼會送給喜歡的人義理巧克力呢?這當然是本命巧克力。”
他微笑著一字一句的重復道:“是·本·命。”
花田早春奈忍不住抿,眉不可察覺地往下拉。為什麼要說得那麼明確,這樣的話就沒辦法收了。
安室看著垂下頭的花田早春奈,突然提高聲音語氣嚴肅地快速說道:“立正!敬禮!出手來!3、2、1……”
花田早春奈嚇了一跳,聽著警視廳悉的整隊口令,在倒計時的張催促下反條件地雙合并敬禮,然后迅速朝安室出手。
“……0。”安室勾起角。
伴隨著‘0’的數字落下, 安室松開手, 帶著一點溫的禮盒落在花田早春奈手中。
花田早春奈雙手捧著盒子愣愣地看著安室。
安室輕聲說道:“好了,你收下了。”
這時候反應過來自己干了什麼的花田早春奈瞪圓了眼睛, 看著對面仿佛融化在燈里的溫笑臉, 還有手心好像著了火一樣的巧克力, 猛地漲紅了臉。
“你、你……”花田早春奈張開結結,腦袋一片空白,仿佛全被螞蟻爬過,連皮都麻麻的。
“再說一遍,人節快樂。”安室彎起眼睛,然后他出思考的表又說道:“我已經說了兩次了,但是今天花田警還沒有給過我任何節日祝福。”
“人節快樂?”花田早春奈下意識說道。
安室的臉迅速靠近,下一刻一個涼涼的的東西了一下的左臉,耳邊響起了對方的聲音:“謝謝。”
花田早春奈整個人僵住。
做完這一切后安室似乎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他往后退去,握起拳頭擋在前咳了一聲,之后他看著旁邊說道:“唔……已經很晚了,我就不打擾了。今天我過得很開心,希花田警也是如此,那麼祝你有個好夢,明天見。”
“……”花田早春奈。
直到安室離去很久后,站在那里一不的花田早春奈才緩慢抬起手捂住被親的左臉,僵地走到電梯前按下自己所在的樓層,又在電梯門打開后走了進去。
電梯在‘叮’的一聲后緩慢上升,電梯的失重讓花田早春奈活了過來,一頭扎在冰冷的電梯門板上發出無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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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這個男人真是毫無。
橘紅的倉鼠團子趴在擋風玻璃上看著安室遞給花田早春奈的巧克力再次慨道。
花田都故意沒準備巧克力了,那家伙居然還能自己把巧克力補上,是把人節給過下去了,這是怎麼一種可怕的神?
更要命的是他明顯是提前預測到花田不會給他巧克力,所以才會提前準備了,擺明是要堵死花田所有路——這個浪漫的人節他過定了。
驚人的察力,準的預判、強勁的行力還有堅定不移的厚臉皮,再加上年人的與狡猾……早在前往推理大賽的火車上,班長就覺得安室這個男人談起很可怕。
他完全不吝嗇于把自己的能力用在追求喜歡的人上,就這,花田怎麼可能玩得過他?
唯一慶幸的是現在黑組織還沒有除掉,安室還有一些顧忌,要不然此刻班長該擔心的就不是花田陷要怎麼辦,而是花田孩子都有了要怎麼辦了。
啊,那個男人絕對是食系的,班長連一秒都不用思考就知道。
候梯廳對面停車場的藍轎車,兩人一鼠正在熄了火的汽車里看著對面談的花田早春奈和安室。
11號把往副駕駛下的,他只出半張臉看著候梯廳的兩人用氣音激地說道:“那個盒子大小不會是求婚戒指吧?!”
安室在人節向花田求婚!這是怎麼一個勁的消息!11號激地都忘了拍照發發到群里了。
被11號拉著袖子一起往車子里躲的白馬探出無奈的表:“應該是巧克力,如果是戒指的話不會包裝起來。”
一般求婚都是單腳下跪,打開戒指盒求婚,包起來太不方便了。當然,也有那種喜歡驚喜的類型,但是如果是求婚的話白馬探覺得公寓樓下的氣氛有些不足,以他對安室幾面之緣的了解,他覺得他應該是那種注重儀式的人。
想到這里白馬探忍不住嘆了口氣,作為一個紳士白馬探并不是那種喜歡窺別人私的人,所以此時他之所以和11號窩在這里純粹是因為巧合。
話說回來,在管家婆婆送白馬探和小野田一兩人去白馬探家換服后,白馬探又自己開了另一輛車帶著小野田一去附近的酒店吃海鮮(之前開的那輛因為東京公園被封鎖,暫時留在了那邊)。等吃完飯后白馬探看著時間差不多,想著花田早春奈應該快到家了,就把車開到花田早春奈公寓樓下準備打電話給,好把班長送回去。
誰知道他剛把車停在公寓樓下的停車場還等打電話呢,就看到安室送花田早春奈回來了。
兩人一邊走一邊聊著天,氣氛看上去很好。
想起今天是人節,白馬探覺得這時候上去打擾不太好,于是便準備等一會兒,誰知道就看到安室給花田早春奈送巧克力的一幕。
還沒等白馬探做出什麼反應呢,旁邊的小野田一就按住白馬探的頭往車下一,那副樣子好像見了鬼一樣。
白馬探的視線落在小野田一上 ,眼中閃過一疑。
他記得小野田一和花田早春奈只在變小豬那會兒見過一面,兩人應該不,他的反應卻得不得了……難道這里面有什麼他不知道的嗎?
……
原來不是求婚啊……11號略有憾地想道,但很快他又重新激起來。
就算不是求婚,安室在人節給花田送巧克力也足夠令人激了啊!
這麼想著11號忍不住打開腦頻道,但是沒等他發點什麼就看到來自班長的私聊。
【班長[12]:你敢發出去就死定了。】
“……”11號。
可以,很言簡意賅,威脅到位。
不過這話也讓11號知道了不得了的事。
【帝丹學生[11]:班長,你不會早就知道花田和安室在談吧?之前在群里說配合安室扮演假是假的,這兩人是真的談?】
我的天,花田之前還說絕對不會喜歡安室,這真香來得可真快,而且班長居然還給兩人打掩護!
被11號看到這樣的場面,班長知道很難再忽悠過去。為了堵住11號的,他決定適當一些。
【班長[12]:扮演那件事是真的,而且花田和安室沒有談,現在是安室單方面追求花田。不過這件事你不能告訴班里的其他人,因為花田不想自己的私事被人知道。】
班長語氣嚴肅起來。
【班長[12]:你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的吧?】
11號抓了抓臉頰,他也沒有大到明知道花田不想被人知道還到說啊。
【帝丹學生[11]:你都這樣說了,我肯定不會說出來啦。話說回來班長你是我肚子里蛔蟲嗎?怎麼我還沒發出去你就預判到了?】
班長翻了白眼,還需要預判?他們班的家伙不都是一副德行嗎?看到什麼勁的都要發到群里分,然后一起咋咋呼呼。
班長剛想答應,就看到11號猛地睜大眼睛往擋風玻璃上,額頭上的劉海都因為他的作開出下面的眼睛。
他倒吸了一口冷氣沒控制住口而出:“臥槽!安室親了花田?!!”
班長也連忙看過去,剛好看到安室和花田早春奈疊的影分開,然后安室握著拳頭擋住對花田早春奈說了些什麼,但是因為距離太遠沒辦法聽清楚聲音。
顯然和他有一樣想法的還有11號,他咬著牙一拳錘在擋風玻璃下的車子控制面板上:“可惡!怎麼聽不到聲音啊!”
就算不能說出去,花田的八卦他也不想錯過啊!
11號降下一點車窗把耳朵往外面,企圖聽到一點聲音。
“小野田,你怎麼那麼激?”旁邊的白馬探突然問道,“你認識花田警嗎?”
正在全神貫注聽號猛地轉過頭:“當然認識,是我的同……”
接到白馬探探尋的目,意識到自己說號腦袋一片空白,他張張結結的說道:“同……同……同……”
在一片混沌中,11號腦海里閃過七大洋的考核還有圣誕旅游時候為了躲開小泉紅子毒手胡說的謊言,11號下意識接上:“……朋友。”
“……”班長。
……
三個字口而出后11號混沌的大腦終于接回正軌,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的他猛地捂住。
啊啊啊啊!他都說了什麼啊!完蛋了!
11號小心翼翼的看向白馬探,果然看到白馬探一臉空白的表,他覺眼前一黑。
此時表空白的白馬探腦海里正浮現出雪場小野田一說過的話。
【“抱歉我有朋友了,人心善脾氣好,聰明溫武力高,世界第一絕世好友,這輩子我都要死著不放手!”小野田一盯著小泉紅子認真地說道:“而且我朋友比較專一,如果被發現我劈第二天我就會橫尸街頭上法治頻道。所以我不可能和中森同學往,連雪花那麼細的可能都沒有,這輩子都不可能,死都不可能!”】
“……”白馬探僵地轉過頭,他看著和安室分別的花田早春奈,腦海里閃過一個念頭——如果是朋友劈的話怎麼辦?
很快他腦海里又閃過第二念頭——啊,目睹了朋友的修羅場要怎麼安對方。
第三個念頭是——原來小野田的朋友是花田警。
雖然白馬探一句話都沒說,但是秒懂了對方表號捂住臉。
【帝丹學生[11]:嗚嗚嗚班長怎麼辦?花田會不會把我打死啊?我害怕!】
班長出半月眼,11號你這個廢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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