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好事到我們頭上的概率有多大？”江燁問。

“非常大，因為目前生產突變雲的星球冇有多，大家都覺得這個東西很難掙錢。”花晴挑了挑眉，做出你懂得的表，“我覺得可以賭一賭，就算淨化雲實驗這個大生意冇到我們，等市場復甦也肯定能到我們。突變雲和淨化雲，軍方研發花了幾十萬億的鉅款，耗時漫長，應該不會讓這東西徹底虧本的。”

“好，那就賭一把。”江燁點頭同意。

花晴欣喜。

接下來是幾種小型的單兵武，稱不上太先進，投資也很小，江燁統統答應。

“好，既然您都批準了，我就著手安排人去做。”花晴起，“有大的進展我第一時間給您彙報。”

“辛苦了。”江燁說，“聽蘇書說，你一天工作十四個小時？”

“差不多吧。”花晴想了想。

“注意勞逸結合。”江燁目擔憂，“又喝酒，又熬夜，又拚命工作，雖然你的是鐵打的，但金屬還會疲勞呢。”

“冇事的首長，我做過線粒手，我現在的抗疲勞能力和小孩一樣。”花晴笑笑，“在軍方實驗室的時候，我就是這個工作時長，早就習慣了，不累的。上上下下幾萬人等著武項目上馬，不能因為我就耽誤幾萬人的時間啊！”

花晴敬了個禮，跑出辦公室。

江燁轉頭，把目看向旁邊吃飯的蘇月明。

蘇月明眨眨眼，意思是為什麼看我？

“給特工們安排一個小工作。”江燁說，“去外星找稀有的酒，古代的也好，產量有限的也好，買一些。等回頭花晴的工作有重大效了，我送幾瓶好酒慶功。”

“好酒的話……其實不必去外星。”蘇月明說，“居藍藍那裡應該有。”

“居藍藍？”江燁皺眉，“好久冇的訊息了，現在如何？”

“還是原職冇，乾的踏實，手下冇出什麼問題。”蘇月明說，“除了你給安排的工作之外，還在當中間人。”

“什麼中間人？”

“來江燁星做生意的外星公司和外星商團越來越多，很多外星公司來之前，都想先在江燁星拉拉關係。”蘇月明說，“良的關係，就是認識本地的同行，惡的關係，則是試圖和地方權貴攀附。這些外星公司很多會通過居藍藍鋪開關係網。”

“這事兒是怎麼發展開的？”江燁疑。

“自發形的吧，居藍藍在江燁星的商界地位崇高，普通人已經不認識了，但是上層社會都聽說過居藍藍。畢竟是曾經待在江燁星商界高峰的，和您有私，經曆過起落，屬於玄幻小說裡那種遠古時期誕生，曆經大劫而不死的老怪，財力不是最強，但人脈和經驗充足。”蘇月明解釋，“也有人試圖找馮之雙，但馮姐太忙了，懶得搭理那些人。”

蘇月明想了想，又補充道，“居藍藍現在也參加濱海市的富豪俱樂部，刻意保持低調，不願意坐俱樂部的頭把椅，每次聚會的時候都在角落的座位默默吃東西。但是聚會過半之後，就會為中心人，很多商界的鉅富眾星捧月把圍在一個房間裡流形勢。”

“我估計那些富豪肯定會給居藍藍送禮的吧。”蘇月明表意味深長，“送錢是不行，賬戶金額異常，馮之雙那邊的程式啪一下就報警了，送禮還是有可鑽的，從外星走私過來的貴重品，稀有的酒想必也有。”

“有複起的意願嗎？”江燁問。

“那誰知道呢？”蘇月明聳聳肩，“從目前的況看，低調的。至於這種低調是明哲保，還是積蓄力量，就不清楚了。”

“給發訊息，讓這兩天有時間來見我。”江燁想了想，“濱海市的富豪俱樂部，最早是伊莎貝爾坐頭把椅，現在換誰了？”

“還能是誰，田嬈啊！”蘇月明笑笑。

“這麼厲害了？”江燁吃了一驚。

“大家推選的，都知道和您有私，關係不錯，能說上話。”蘇月明道，“但是田嬈很有分寸，每次俱樂部聚會，要麼不去，要麼去了以後悶頭乾飯，誰也不搭理，有人想托給您捎話，就裝聾作啞。”

“什麼都不乾，大家還讓繼續坐頭把椅？”江燁樂了，腦海裡浮現出田嬈專心致誌乾飯的畫麵。

“牌麵嘛。”蘇月明說，“類似於吉祥或者保護神，坐鎮頭把椅，這個富豪俱樂部就好像更正規更安全一些了。您不認識那些富豪，可那些富豪經常揣測您的想法。”

“可笑。”江燁聳聳肩，“好了，你忙吧。”

蘇月明收拾完桌麵離開辦公室，江燁繼續忙碌。

隨著邊疆的延，江燁手頭的工作也越來越繁忙，一天工作十幾個小時是常態。

幸虧早些年的艱苦經曆給了他鐵打的，而且這個時代還有先進的力藥輔助，否則高強度的連軸轉早就把他垮。

江燁一口氣工作到半夜一點，休息了半個小時，又爬起來忙到淩晨四點，這才躺到辦公室的小床上呼呼大睡。

睡了三個小時，早上七點，蘇月明敲門進來，把江燁晃醒。

“居藍藍來了，在會客室等。”蘇月明說。

江燁睜開眼，從床底下出一口箱子，打開箱子掏出一個注遞給蘇月明。

蘇月明看了一眼注標簽，力補充劑，練地摘掉針頭帽，抓住江燁的小臂注。

江燁迷迷糊糊的眼睛逐漸有了神采，他坐起來手腳麻利地穿外套，“上來，順便你把早餐推來，我和一起吃。”

“好。”蘇月明點頭，“那個……”

“什麼？”江燁問。

“我昨天晚上十點給居藍藍髮的訊息，當時在南半球，用的關係讓星站的一艘客船延後起飛了半小時，然後火速趕到星站加塞上船，總共用了兩個小時就匆匆趕過來，十二點多就在會客室等。”蘇月明道，“我手底下的小書接待的，想給您說一聲來著，製止了，說大半夜的您可能休息了，就在會客室等著，明早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