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更新的喊聲響起之後,肖樂天的角流出了一壞笑。門外這些讀書人的反應雖然有點出乎意料,但是還算能夠接。肖樂天對自己的書很有信心,他知道古人的娛樂方式也就那麼幾種,本就不知道信息大炸是一種什麼概念。
現在的文人,除了苦讀聖賢書之外,就是捧本《西廂記》《金瓶梅》什麼的打法無聊時間。除了有錢人的生活還算富多彩一點,其實大部分低層文人的神生活是很空虛的,來來回回就是那麼幾本書,翻來覆去的看早就看膩味了。
現在肖樂天給了他們一個新的選擇,而且用的是一種很新穎的模式在進行傳播,那就是連載。想等我全寫完了再刊印?我纔沒那麼傻呢就是要用這種風趣幽默還能長知識的章回小說,用連載的形式勾住你們的心,別看你們罵的兇,到時候新出一章,搶的最厲害的還得是你們。
劉易斯聽著外面的吼聲突然笑道“你對總統的預言準不準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想當西學宗師的預言很有可能會功。你的書我看過,很彩的……不過我有一個私人的請求,能不能迴避一下我們國建國史上的一些事呢?”
肖樂天一聽就笑了,好啊這就開始不好意思了?殺印第安人,奴役黑人那點不彩的事怕我全給抖出來?呵呵,這可不好辦,這年頭沒點好誰管你面子過不過的去啊。
劉易斯一看肖樂天的壞笑就明白了,這個事是有商量的,但是想靠皮子沾,那可不行還是得利益說話啊。
“這事還是回頭再聊吧,一方面我還沒寫到獨立戰爭時候呢,就這麼連載下去我想等你們國的報反饋回來了,都不一定能寫到你們國的事,不急不急啊……”
這時候範府外面的吼聲比剛纔更加響亮,這些讀書人居然聰明到用錢賄賂範家的門房,當他們得知肖樂天就住在範府,而且今天本就沒有出去時,他們的吼聲更熱了三分。
“更新……更新……更新……我們要見肖先生……”
擺譜擺到現在,也算差不多了,範鐮的管家站在書房外面低眉順氣的說道“先生您還是一面吧,您再不出去這些讀書人恐怕就要把咱們家的門房給砸爛了……”
“砸門?我看他們敢!管家你去跟他們說,他們是想找我罵戰還是打架啊?如果是想求學問,有這種迫的手法嗎?還說自己是讀書人呢,一點禮都不懂!拜帖呢?請柬呢?堵我門口算什麼本事。你去告訴他們,什麼時候明白自己錯在哪了,我纔會見他們呢……”說完肖樂天咣噹一聲關上了書房門,接著跟劉易斯練口語去了。
管家一拍大心說肖先生真牛氣,外面足足七八十號讀書人,秀才舉人都有,您說不見就不見,還讓我呵斥人家去?您這不是爲難我嗎,外面那可都是文曲星下凡,我一個草民呵斥人家?
可是回頭再一想,我怕個屁,沒聽那些文人都喊肖先生麼,這已經是把自己放在低位了,我替先生呵斥兩句,他們還敢咬我不!
管家深呼吸了幾下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範家的大門終於打開了,管家一臉嚴肅的走了出來“都瞎嚷嚷什麼呢?靜一靜,靜一靜,肖先生有話讓我轉達。
“你們這麼殺氣騰騰的打上門來,是想開罵戰啊還是直接手?肖先生到底哪裡得罪你們,讓你們這麼興師衆的?”
管家一開口就把在場的人都給說愣了,大家左顧右看心想是啊,本來是想上門求教的怎麼現在一羣人堵了人家的大門啊。這時候打頭一名年輕貴公子走上前來一拱手“抱歉抱歉,我等莽撞,請貴管家轉告肖先生,我們並非來鬧事的,只是想見見先生能聆聽先生教誨,於願足矣……”
這時候邊另一位年輕人開口了“管家,這位是翰林編修羅浩羅子長,在下是軍機行走章節,聞秀聞世達,後的衆位也都是京師裡有名的文人墨客,今天懇請見肖先生一面,還管家代爲通稟……”說完一塊小銀角子就出來了,往管家手裡塞。
範府畢竟是個商人之家,管家平日裡見的也都是老爺生意上的朋友,可真沒想到堂堂上會給自己打賞,嚇的他一個千就打下去了,死活不敢要賞銀。
“小人謝爺的賞了,但肖先生還有話說。如果大家不是上門來吵架的,那就請拿出拜帖或請柬……肖先生還說……還說……”老管家臉都漲紅了。
翰林羅浩在一旁笑著說道“無妨,就算先生呵斥我們,也是我們的福分,管家不用猶豫了……”
老管家趕低頭“先生還說了,諸位都是讀聖賢書的,這個禮字不可費……您們都堵門口喊半天了,先生的臉面上可過不去啊!”說到這裡老管家也豁出去了低聲說道“諸位大爺,您們還是寫份請柬吧,我瞅著先生那意思是想讓你們請客了……”
“哎呀!我當多大點事,糊塗糊塗啊……”軍機章京聞秀苦笑著直拍大“怪咱們太心急了,我這就安排今晚白花樓宴請肖先生。羅兄你的字最漂亮,這請柬就擺您筆了……”
說做就做,門房就有筆墨紙硯,翰林親筆書寫,章京倒水研磨,不一會一份恭敬無比的請柬就遞到了管家手裡,管家捧著請柬趕往宅跑。
古代人的請柬不是說下了帖子就去安排酒宴的,一定要等被請的人迴應了才能準備,所以肖樂天不點頭,他們還真不敢走。不過一刻鐘的功夫,管家笑著出來了“諸位大人,請柬先生已經賞收了,今晚一定到!”
轟的一聲,人們算是一顆心落地了,今天來的這些人都算是《西行漫記》的鐵了,一個個興的拳掌,紛紛回家養蓄銳就等今晚看偶像了。
今晚《西行漫記》的作者肖樂天要去百花樓赴會,這個消息跟長了翅膀一樣飛遍了全城,但凡能和羅浩、聞秀攀上關係的文人都親自登門或派人詢問,誰都想要一份請柬。
兩人可真撓頭,百花樓再大也裝不下滿北京城的文人啊,只能選相的,名氣大的去赴會,至於其他的人那可真的只能說抱歉了。
傍晚時分,天纔剛剛黑,位於八大胡同深的百花樓早早就點起了燈燭,大茶壺們拼命的忙碌,在老鴇的指揮下箱底的金玉寶都擺出來了,就連滿樓的瓷都換了嶄新的。
中國自古就講究才子配佳人,老鴇還有姑娘們一聽奇文京華的肖先生要來赴宴,而且四九城裡頂尖的文人不都要來赴宴,這可把們興的沒著沒落的。
姑娘們下午就開始打扮起來了,臉上的左一層右一層,胭脂紅的跟猴屁沒啥兩樣。當然頭牌姑娘們可沒這麼俗氣,們只是淡施薄,不過一個個可都把珍藏許久的洋貨香水都拿出來了。
“肖先生那可是西洋長大的人,不弄點洋貨裝點一下還想他的法眼?這羣庸脂俗……”
人來的是越來越多,今天羅翰林和聞章京來了一個大包場,百花樓早早就把包場的牌子給掛出來,老鴇子濃妝豔抹的在門口招呼每一位貴客,挑釁的眼神氣的其他樓的老鴇姑娘們要發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天也越來越黑了,八大胡同的紅燈籠已經全部點亮,這裡的香風已經匯了一條河,醉倒了一羣羣的英雄豪傑、文人客。
當洋人的鐘點響在七點的時候,突然衚衕口傳來一陣清脆的馬蹄聲,接著就是車碾石板路的嘩啦嘩啦聲,突然間遠一片驚呼傳了過來,而且越來越大,越來越響。當百花樓的人們看清楚之後,老鴇差點沒驚死。
“鬼……鬼拉車啊……”旁邊的大茶壺趕扶住了。老鴇子沒有看錯,這還真是北京人裡的鬼拉車,來的居然是一架英式的四馬車,就是那種帶黑車廂的那種,兩盞明亮的煤氣燈掛在車伕的左右,可比大清的燈籠明亮多了。
趕車的是個崑崙奴,漆黑的面容在夜晚差一點就要形,要不是白的襯領子和袖口還能分辨出來,人們還得心思這車無人駕駛呢。
這是一輛單匹馬拉的小車,由於設計合理用料都是歐洲的頂級零件,所以跑起來又輕便又快捷,而且扶手、窗戶還有細微的邊角都有閃亮的金屬配件,就算不懂行的中國人都能看出這車可比大清的黑篷車高檔多了。
鈴鐺一路清脆的響,高大的阿拉伯馬很快就衝到了白花樓的門口,在目瞪口呆的衆人面前,車廂門被打開接著跳下另一個黑人,正是肖樂天的老朋友黑人賽門,他的肩膀上還扛著三腳架和那臺照相機。
漆黑鋥亮的牛皮靴子了出來,鐵製鞋掌撞擊在石板上咔咔作響,接著一個油頭面的小白臉就從車廂裡鑽了出來。
“我的天啊!”老鴇子當時眼睛一黑好懸沒暈過去。不是,就連門口等候的文人們也都驚呼了一聲“二鬼子……還真是個二鬼子!”
肖樂天一合的黑西服正裝,純白的襯再配上一個小巧的領結,手中一英倫風格手杖。最引注目的是他的頭髮,也不知道他打了多髮蠟,經典的小分頭變了歐流行的大背頭,油水的就連蒼蠅落上去都會腳。
這可是同治四年啊,洋人剛剛涌中國陸,民衆對洋鬼子還在想象階段呢,甚至老頭老太都會用赤發藍眼彎鉤鼻,晚上就小孩吃這種荒誕傳言來嚇唬小孫子。
可是今天,站在大家面前的肖樂天卻用一種彩奪目的出場方式告訴大家,洋鬼子的服其實也好看的,尤其穿在他這個天生的服架子上。
突然,閃燈轟的出一團亮,肖樂天的影被永久的保存了下來,那一刻他心裡只有一個惡搞的念頭“後世的歷史學家們,看見我這個狂拽霸氣叼炸天的偉岸形象,不知道應該怎麼評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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