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嘯抬手牽手問話一氣呵,夫妻倆說話間,一旁的齊遠也朝著這兒看了過來。看到戴著口罩和帽子的唐淼,齊遠也半天沒認出來,但剛才說話他是聽到了的,認得聲音。而看到唐淼,齊遠臉上已經掛了笑,他一邊看著唐淼一邊笑著說。
“我說阿嘯怎麼突然跟去年一樣呢,敢早就看到你了。”
“誰啊誰啊?”齊遠一開口提到賀嘯,吉邦隔著老遠也探頭看了過來。看到全副武裝的唐淼,他是認不出的,但賀嘯總不會隨便牽別人的手。
“唐淼!”吉邦眼睛一亮,這樣了一聲。
他完,唐淼摘掉帽子,沖他笑了一下,同時也和旁邊已經笑起來的林燁笑了一下。
唐淼摘掉帽子后,也摘掉了口罩。口罩一摘掉,后面排隊的樂迷們也就都認出了來。看到賀嘯和唐淼牽手,一個站著一個坐著的樣子,前排樂迷已經笑了起來。
“哎呀,搞浪漫啊!”
“嗑到了嗑到了!”
“姐姐今天也來了?”
“那行,來了也別走了,我也要姐姐簽名!”
后排的樂迷們聽到前排樂迷們說的話,一提“姐姐”也就都知道是誰了。呼嘯而過的樂迷們年齡都和庾雅雅差不多大,而唐淼又自帶一種溫的姐姐氣質,所以大家都直接“姐姐”
算起來唐淼也算是樂隊的編外人員,大家提這個要求也是正常,因為很多人也喜歡看唐淼彈鍵盤的。
四個人里,多這麼一個溫平淡的生在躁的臺上安靜的彈鍵盤,這也是另外一種覺了。
這邊樂迷們提了要求,那邊剛好也得讓唐淼等他們簽完,索齊遠詢問了唐淼的意見后,就讓主辦方真給搬了一張桌子和兩把椅子。
“雅雅也來了吧?”齊遠有一把椅子是給庾雅雅要的。
庾雅雅這邊聽到齊遠自己的名字,在隊伍后面舉起手來。
“這兒!”庾雅雅笑著說。
“你這夠遠的啊。”齊遠站在桌子后面,看著庾雅雅舉著手的樣子,笑著說了一句。
庾雅雅聽了他的話,也笑嘻嘻地說:“我怕我和淼淼在一起目標就太明顯了,我們本來就是想給你們個驚喜的,要是被看出來可就不驚喜了。”
“最后不還被阿嘯看出來了嗎?”吉邦說。
吉邦這樣說完,庾雅雅聳了聳肩,笑著說:“害,人家兩口子就是這麼心有靈犀。”
一行人打著趣的功夫,庾雅雅也從隊伍后面過來了。排隊也不是為了要簽名的,畢竟呼嘯而過的簽名早在去年就要過了。這樣排隊,純粹是想看賀嘯看到唐淼時的反應的。
賀嘯反應果然還是很平淡。但是說起來,這麼平淡的牽住對方的手,然后詢問住在哪兒,夫妻倆一個給對方驚喜,另外一個看了驚喜,然后制造機會讓驚喜地出現在他面前。
也好嗑的。
庾雅雅心滿意足,過去唐淼邊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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簽名會進行了有那麼兩個多小時。
最后其他三個人都簽完了,倒是賀嘯和唐淼簽名的慢一些。因為其他人的樂迷們都有了,而唐淼的沒有,人就比較多。而賀嘯這邊,本來就是人多的。
而且來這里簽名的,多是想排隊看倆人互的。說起來,賀嘯和唐淼結婚的消息出后,樂迷們對于這個消息非常的接,并且大部分人都很喜歡唐淼。
唐淼和樂隊的氣質太截然不同了。然而截然不同的同時,又和呼嘯而過莫名的搭配。在臺上彈鍵盤,賀嘯在一旁唱歌,兩個人一一靜,看著就十分好。
兩人的生活和過程他們是不知道啦,但是看他們的互,不論是作還是神態還是話語,滿滿都是細節,滿滿都是。
有什麼比現場看言劇更好的事呢。
一行人簽名會從十點簽到了十二點多。簽完名后,樂隊的人和樂迷們告了別。還是先前的流程,齊遠找主辦方接了一下后,一行人就去了主辦方派的商務車。
車子載著幾個人去了酒店,呼嘯而過的四個人洗了澡換了服,凌晨一點多了,幾個人去了去年去過的大排檔吃飯。
去年來大排檔吃飯的還是五個人,今年多了一個庾雅雅。而因為和唐淼的關系,庾雅雅和呼嘯而過的關系也變得非常好。的年齡和齊遠他們差不多,又是資深樂迷,還是有多話題可以聊的。
晚上表演了那麼久,幾個人也是了。明天下午的時候,他們才一起出發去浦城,所以晚上一塊喝了些酒。
這一次,齊遠和吉邦控制著沒喝多,避免第二天太難。而唐淼倒是沒怎麼控制。
隨著大家往的深,幾個人也基本上都知道唐淼的酒量了。酒量這種東西真是天生的。就算練,也總是有個上限。而唐淼的上限比他們四個人加起來都高。
當然,大家也是知道去年唐淼醉了的事的。
而唐淼醉了的同時,后面不也和賀嘯發生了一些事麼。這都是他們小兩口之間的推拉,總歸里的事,都是會有些小趣的,這些他們就不過多的去問了。
吃飽喝足,一行人回到了酒店。
到了酒店后,唐淼去庾雅雅的房間拿了行李,而后和賀嘯一起上了電梯,去了他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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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嘯的房間在庾雅雅房間的樓上。兩人進了電梯后,電梯就順勢上行了。唐淼站在電梯里,看著電梯上行的數字。等待著電梯到達賀嘯所在的樓層后,電梯門開,唐淼跟著賀嘯一起下了電梯。
下電梯過后,是酒店長長的走廊。唐淼被賀嘯牽著手,跟在了賀嘯的后。走到走廊中間,賀嘯拿了房卡刷開了房門。房門一開,賀嘯的氣息和黑暗一同撲面而來。
而后,唐淼被拉賀嘯的氣息和黑暗之中,房門被關上,唐淼被抵在門后,賀嘯低頭吻住了。
賀嘯的吻呼嘯而來。唐淼早有準備,可也在賀嘯的落在他的上時,間溢出了一輕嘆。和賀嘯的糾纏在一起,手臂抬起勾住他的后頸,伴隨著的作,賀嘯勾手收抱住的手臂,兩人的腔靠在一起,心跳在一瞬間同時擊打了對方的。
唐淼勾住賀嘯,像是被他進里,黑暗中,人的被無限放大,一點一點接應承著賀嘯的吻,在他的稍稍離開一些時,唐淼笑著抬手著男人的臉,問道。
“我過來你開心嗎?”
唐淼說完,賀嘯離開的又落在了的上。
他輕輕吻著,像是吻著一件極盡致又脆弱的瓷,他將抱在懷里,兩人氣息間都是對對方化不開的意。
“你說不來的時候我不開心。”賀嘯說。
“但是現在已經忘了當時的不開心了。”
賀嘯和說著話,唐淼聽著他說的話,彎下眼角笑了起來。放在他臉上的手,沿著他的下頜線到了他的耳邊。
賀嘯的耳朵很涼。即使是喝了些酒,也是涼涼的。的手指沿著他的耳廓,最后勾到了他的耳后。人的指腹很很熱,在他耳后的位置輕輕挲而過。
的作很輕。但在黑暗中,一點火苗與火都足以將黑暗完全照亮。
賀嘯抱住的手臂在挲而過的手指下驟然收。在收過后,賀嘯又將手臂微微放松。下一秒,唐淼在將手指落在他的耳垂下前,賀嘯單手將抱起后,抬手推開了洗浴間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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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淼醒過來的時候已經上午十點了。
睜開眼的時候,還有些發懵,但是很快,回過神來自己是在哪兒,從床上坐了起來。
坐下時的腰還有些不太對勁,唐淼往后撐了撐,在坐在床上看著窗外時,賀嘯從門口過來,手里拿著早餐。
“醒了。”賀嘯將酒店的早餐放到一旁,過去親了親唐淼,而后問道:“要開窗簾麼?”
因為唐淼還沒醒,賀嘯窗簾只開了另外一半。他這樣說完,唐淼抬手抱住他,在他上趴了一會兒。
唐淼剛睡醒有些懵懵的,趴了一會兒后逐漸清醒了些。他說完后,唐淼點了點頭,說:“拉開吧。”
說罷,唐淼松開了抱著賀嘯的手,賀嘯抬手在后頸了,然后起去將窗簾拉開了。
窗簾拉開,外面天已經大亮了。唐淼從床上起,上套著昨天賀嘯給穿上的他的T恤,很大一個。
起來后,唐淼去洗漱了一下,而后和賀嘯一起吃了飯。
“要出去玩兒一下麼?”
酒店的早餐很簡單,唐淼吃著的時候,賀嘯給拿了牛問了這麼一句。
房間的餐桌在酒店的落地窗前,從吃飯的時候開始,唐淼就一直著窗外。
窗外的景確實也是不錯的。唐淼來過青城,青城如它的名字一般,到都是樹,早起看著整片的綠,眼睛會非常舒服。
賀嘯問完,唐淼接過他遞過來的牛,回頭笑著說:“你來這里除了演出,有玩兒過麼?”
唐淼問完,賀嘯看著,道:“沒有。”
“那我倒是可以帶著你玩兒玩兒。”唐淼笑起來。
唐淼去年可是來玩兒過的,所以知道這兒有哪兒可以玩兒。這樣說完,賀嘯也隨著笑了起來,點頭說:“好。”
“先吃飯。”
-
他們今天下午的行程是五點出發,所以今天還是有些時間的。
而除了賀嘯和唐淼外,齊遠他們三個就是睡覺和打游戲,至于庾雅雅,早在今天早上的時候,就和昨天認識的那三個人出去玩兒了。
不過他們去的地方不是唐淼帶著賀嘯去的那里,而是一游樂場。早早的,庾雅雅就在朋友圈發了照片和小視頻,看上去非常開心。
而唐淼和賀嘯說好后,則帶著賀嘯坐著大去了去年來的古城。
相比去年的,今年的古城變化也不是很大。只是今天天氣不算好,有點下雨的跡象,天空黑的都是烏云。
而烏云下的古城,調與烏云相輝映,卻又有另一番韻味。
唐淼和賀嘯沿著古城的街道,走到了盡頭,而后,又轉折去了另外一條街道。在那里,唐淼看到了去年買過配飾的那個銀匠。
銀匠依然坐在那個門口,手頭還是那些個工,現在生意不是很多,銀匠正在打磨著一些可以直接賣掉的配飾,戒指,手鐲和手鏈之類的。
唐淼帶著賀嘯過去,讓銀匠幫忙打了一套小手鐲。
琴行里有個老師懷孕生孩子了。大家都想著買份禮給。小孩兒的東西,無非是服鞋子之類的,庾雅雅給買的玩。唐淼當時就想著這個銀匠了。有時間過來,剛好打這麼一套小手鐲還是很可的。
嬰兒的手鐲很小,圈口也就套大人的兩三手指,活的接口是兩個圓圓的小疙瘩。套在小孩兒乎乎的手腕上,還是非常可的。
銀匠的花紋款式比去年多了一些,上面給刻了花紋刻了字,健康平安之類的。
兩個人在定下款式和花紋后,就站在那里看著銀匠打手鐲。而在他們看著的時候,伴隨著工的聲,銀匠抬頭笑著問了唐淼一句。
“這是你男朋友啊?”
銀匠問完,唐淼低下頭看向了銀匠。而在看過來時,銀匠說:“去年你也是這麼個時間過來過。”
“當時在我這兒打了很多小配飾。”銀匠說。
銀匠這麼說完,倒是唐淼驚訝了一下。
“您還記得我。”
“記得的。”銀匠笑著說。
“主要你打了很多。”銀匠說。
另外還有一點,當時唐淼和他聊了一些事。他們這里的習俗是母親會給兒打一套銀飾做嫁妝,而唐淼當時跟他說母親已經不在了,父親也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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