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藥空間一直是蘇馥最大的。
無論是小琛,還是蕭玄舟,都沒有告訴過他們。
不是因為信不過,而是這牽扯到穿越的,本無從解釋,也難以將這個宣之於口。
而此刻,的空間也了最後的殺手鐧。
虛弱的靠在阿史那瀾的上,雙手被綁著,一直未曾掙開,雙手中央卻現出一抹寒。jj.br>
藉著馬匹顛簸,不易被察覺,調整姿勢,將手靠近包袱,再在馬兒跳上一個大坡之時,手中的匕首使勁一劃,在上面劃出了一條口子。
看到硝石等了出來,而阿史那瀾毫沒有察覺,一邊乾嘔,一邊將匕首收了回去。
之所以不用匕首直接殺阿史那瀾,是因為有自知之明,的手絕不是對方的對手。
的手被綁著,很難割開繩子,也很難找到合適的角度對著阿史那瀾致命一擊。
遠方來接應的突厥大軍將至,後方全是陷阱,馬匹難行,連連接一條河的橋都斷了,幾乎不可能從阿史那瀾的手中逃。
所以不想這個時候暴自己,天無絕人之路,之後一定能找到辦法逃離,現在的,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失憶的顧煙了。
想過死,是因為不願意讓阿史那瀾掌握製作炸藥的方法,不想為千古罪人,不願生靈塗炭。
但作為一個醫生,比任何人都知道生命的來之不易,不會輕易放棄求生。
現在已經破壞了包袱,裏面的東西不斷的撒出來,缺材料,阿史那瀾就難以製造炸藥了。
後面發生了什麼,蘇馥完全不知道了,最後一次乾嘔時暈了過去,便全無知覺。
不知在馬上顛簸了多久,被人從馬背上抱下來時清醒過來,卻也是大吐特吐,然後又暈了過去。
「中原的人就是虛弱。」
阿史那瀾皺起眉頭,將攔腰抱起,大步走進營帳當中。
蘇馥被魯的放在了床上,並未醒來。
阿史那瀾臉沉的盯著看,隨後在上搜,並未出什麼匕首等。
而此刻,那個已經破爛的包袱正扔在腳下,裏面只剩幾塊鐵片。
他懷疑是蘇馥所為,畢竟不是沒有暗算過他,那銀針狠狠扎過的地方,現在還在疼。
但蘇馥臉蒼白的躺在那裏,在燭下,安靜弱得不像話,讓他生出一兩分的憐惜。
「來人,拿繩索來。」
再憐惜,阿史那瀾也很清楚這個人有多麼的「不聽話」。
他親自將其手腳全部捆,讓蘇馥沒有逃跑的可能。
「找幾個侍過來看著,任何時候都不能給解綁,再讓幾個手好的過來盯著。」
阿史那瀾走出了營帳,他還有更重要的事代。
路上那些陷阱拖延不了太長的時間,蕭玄舟一定會帶兵攻打過來。
外面天快亮了,他們騎馬在草原里奔跑了一夜,雖然早已將蕭玄舟等人甩掉,但追上來只是遲早的事。
此地只是臨時紮營,離突厥王帳還有十日的距離。
阿史那瀾需要一路回王帳,一邊與蕭玄舟周旋,這是一場難打的仗。
但他絕不會將蘇馥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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