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掌柜將整個過程一說,幾人都長嘆一口氣。
連老劉都看走眼了,自己幾人就算看到,估計也不會花錢買。
眾人并不以為趙軒的能力有多強,畢竟年齡擺在那,所以他們也只以為趙軒之前在書上看過,所以這次算是走了狗屎運。
“老劉,這玩意…”
“別問!這東西都不到我,你們更別想了。”
聽劉掌柜這樣說,幾人唉聲嘆氣。
“小軒,你去買個大點的箱子,這里離西市不遠,他們那有泡沫賣,你再買點,這要小心再小心。”
趙軒點點頭,再度出門。
幾人不時的走到茶幾,孫掌柜還跑到自己房間,拿來自己帶的單反相機,對著黑陶就是一陣的拍。
漸漸地,眾人平復了心。
“將東西都拿出來,大家一起看看。”
劉掌柜說完,同來的一個在相國寺做古玩的盧掌柜笑道:
“我這次還真收到一個好玩意,我可是花了近200萬才將它拿下。”
做古玩的人,都是不顯山不水,看著一個個平日里長袍大卦再加布鞋,土的掉渣,但隨便拎出來一個,都是千萬的價。
但收一個件花了200萬,這可是一年都不到一兩件。
“這個要是上拍的話,我估計翻一倍是小意思。”
盧掌柜洋洋自得,眾人催促他趕快將東西拿過來。
幾人相繼回屋,將自己的東西的全部拿了過來,有像劉掌柜那樣,只是一個小盒子的,也有是一個大箱子的。
盧掌柜這次的東西價值最高,所以眾人決定最后一個看,先看的是劉掌柜東西。
對于那個玉握,孫掌柜倒是喜歡的不行,他就喜歡這些死人的玩意,認為埋的時間越長,越是吉祥。
唐代的發簪幾人也是嘖嘖稱奇,紛紛猜測這是哪個達貴人佩戴的飾。
反正鎏金再加上珍珠佩飾,在他們看來,至是個伯爵家的娘子了。
接著幾人的相繼拿出,東西各異,有瓷,有書畫,價值大概都在一萬元左右,但這些東西回到自己店里,那至是翻個三五翻的價。
常做古玩的都有老顧客,知道他們喜歡的類別,回去打幾個電話,說不準東西就能出手了。
這一趟兩三樣東西,至能賺個十萬八萬的,在這個年代,可謂是一筆不的收了。
這一看就一個小時,等到最后,就是盧掌柜的重顯之際。
盧掌柜直接將箱子放在床上打開,小心翼翼的從里面將一件全取了出來。
是一件瓷,形狀為尊,二分之一往上全為圓柱長頸,至口沿部迅速展開,形舒展的侈口。
中部往下,在驟然凸起形飽滿盈的肩腹之后,又漸漸收,使腰部的尺寸又恢復到起點,然后松開,形向外撇開的底足。
底部較中間的頸部尺寸要大,故避免了頭重腳輕之弊,整個造型高貴典雅,氣質不凡。
通描繪了以荷花、鷺鷥為題材的荷塘景。畫面分作頸部、腹部上下兩層。
構圖富湊,容基本相同,其間以一周回紋圖案相隔。尊上下與頸、腹相各飾一道水波紋,從邊飾圖案的設計。
底下有清晰的底款,“大清康熙年制”六字兩行款。
這個瓶子如果說瑕疵,就是在瓶的描釉上,被磨得有點斑駁,有些地方已見瓷胎。
當然如果是真品,無瑕疵,這個瓶子至也是千萬以上的東西了。
眾人圍在周邊仔細打量,磨胎地方,一眼瞧上去胎制細膩,細看更是不凡,這更證明了這件東西是康熙真品。
趙軒拖著一個箱子進來時,看到幾人頭抵著頭,圍在床邊看著一個瓶子,他也沒湊近去看。
走到拐角的茶幾,先將自己的黑陶裝好,里三層外三層,將泡沫塞實,這才將箱子蓋上,還提著試了試并沒有晃的覺,這才放心。
“我在故宮看到一個類似的瓶子,保存較這件要更完善,大開門啊,老盧你揀寶了。”
“胎堅質細,縝似玉,修胎規整,當是真品無異。”
“老盧,400萬,我拿了,一句話行不行?”
盧掌柜一張臉笑了花,聽得孫掌柜報價,他也只是笑著搖頭。
聽到400萬,趙軒心中一驚,啥瓷,這麼貴重?
劉掌柜見他眼神往這邊看,就讓開位,招手讓他看。
趙軒細細打量,見他人眼神他移,他就上手細瞧,突然心神俱震,快速將瓶子放下,又看了幾分鐘。
幾人正在聊天,并沒有注意到他的神和作。
他走到劉掌柜面前,不著痕跡的在對方的胳膊輕拍了一下。
劉掌柜可是一直在注視著他的神,覺到趙軒只是在他的胳膊輕拍一下,笑容滿面的臉上頓時一僵,不過很快就恢復了自然。
這一趟都是大有收獲,所以眾人也沒了再逛的心思,打算明天就打道回府。
孫掌柜還對趙軒玩笑說道,收取了黑陶,沒留下來游玩的心思了吧,趙軒也只是一味的笑著。
送走眾人,劉掌柜親自將門關上,站在門口一會,這才轉低語道:
“那個瓶子不對路?”
趙軒輕點了點頭,看著劉掌柜道:
“劉叔,還記得早先吳爺爺拿的兩個瓷嗎?”
劉掌柜先是一怔,下一刻一拍額頭道:
“怪不得,我就覺得這個瓶子有悉,原以為是之前看過故宮所致,聽你這一說,可不是一個媽養的嘛。”
劉掌柜并不知道吳老手中的兩個瓷的制假人就在眼前,趙軒也沒有對劉掌柜和盤托出的打算。
他總覺這個有危險,還是知道的越越好。
“盧掌柜這個做的更真,底部是真的,而上面全部是同年代殘瓷所補,您也看到了上面麻掉一塊,那是刻意磨的,
一是讓人看到瓷胎堅定真品想法,二是這種五釉料,估計制假之人也沒信心全部描出,干脆就磨掉一塊。”
這些不用他說,劉掌柜只要得出結論是假的,同樣也就想通了。
他來回踱步,這事他不能告訴盧掌柜,不然就得罪人得罪大了,但他又不想盧掌柜把這玩意當真的禍害人。
片刻,他長嘆一聲道:
“你做的不錯,沒有當面點出來,這事你就當不知道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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