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孝,德之本也,教之所由生也。孝是一個人德行的本所在,有這般孝心的人,德行也不會差到哪去。
此子雖然在考場中言行有所不妥,但念在他一片孝心的份上,周學正也就不打算再追究下去了。
周學正不追究,不代表別人不追究,桐城、太湖等縣的學子書生雖然剛纔被朱平安那首送別給震撼了一下,但也是一下而已,過後想想,還是不免發現其中頗多。
詩詞雖好,可是卻是截取阮郎歸好填詞的一段,並不能顯示出真實水平,況且,他解釋的再好也無法證明這首送別就是他自己做的啊。年紀和此詞也太不相符了,本不像。
很多人心裡還是將朱平安的這一首詞歸類到別人捉刀上了。
因爲有這種想法,所以人們就不甘心讓朱平安這麼渾水魚過去,不甘心周學正被此人矇蔽。
況且,剛纔很多人都做了詩詞了,但是風頭似乎卻是被朱平安出了,沒有幾個學子書生甘心的,這可是在周學正及李老趙老等人面前表現的好機會呢。
所以就有人提議,既然是詩會,不如就請周學正等人出一個題目,限定作詩好了,擇佳作裝訂冊,也算是爲本次詩會留下好的回憶。
雖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但是大家氣方剛,誰沒有好勝之心呢,況且桐城、太湖等縣學子明顯醉翁之意不在酒。那人提議剛提出來,大家就羣激憤,紛紛點頭好。
周學正對此也是喜聞樂見的,微微低頭和旁邊的李老趙老等人商量了幾句,就定下了題目。
題目不難,但要寫出新意也並不是那麼容易。
“詠雪”
衆位學子聽聞此題,面有喜,這個題目大家並不陌生,都是鼓著一氣要寫一首好的詠雪詩,在周學正等人面前留下好印象。
朱平安聽到有人提議寫詩時,就明白了他們的用心,不外乎出名和讓自己出醜罷了。清朝及後世寫雪的詩篇也不在數,自己隨意拿出一首都能讓那些人不蝕把米,忙活一通全了自己,但是自己現在畢竟僅是一年而已,剛纔那首送別已經讓自己立在風口浪尖了,再來一次的話,只怕是會被架在火上烤,過猶不及,還是不要了。
負責唱詩的貌歌姬,此時才恰恰拿到朱平安之前的那首送別,初手便迫不及待看了起來,良久纔回神,看了一眼詩詞,又看了一眼那桌的年......
此時在座的衆位學子書生已經有人寫好詩了,面有得意之。
和往常一樣,詩詞被抄寫數份,落上名字,傳給衆人看。
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衆位學子紛紛不甘人後,接連將自己的詠雪詩分給衆人。
詩會上不時有學子將自己的詠雪詩分,其中有好的詩,也有水平不怎麼樣的試,一首首詠雪詩傳到衆人手中,誰若是對其中某首詩有什麼看法便可起講出來,與衆人一道點評一番。
周學正和李老趙老等人坐在桌上,以詩佐酒,每當看到有好一點的詠雪詩,便會飲一口酒,低聲笑談幾句,對其做做點評。
“嗯,此一首倒算是佳作了......愁雲殘臘下臺,混卻乾坤六出開。與月呈瑞,共花爭豔傍寒梅。飛隨郢客歌聲遠,散逐宮娥舞袖回。其那知音不相見,剡溪乘興爲君來......李公、趙公,若無他詩,此詩可勉強算是本次詩會的鰲頭之作了,桐城夏明,倒也算是可造之材了。”
周學正飲了一口酒,和旁邊的趙老李老流分自己看到的這篇佳作。
“嗯,不錯不錯,大開大合卻又不乏細緻微,月寒梅俱爲之所用,其間又不乏用典,不錯,今日此詩怕是要大出風頭了。”李老看著周學正遞過來的桐城夏明的詠雪詩,頗爲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時旁邊的趙老卻是捻鬚而笑,“哈哈哈,你們結論可不要下的太早,我手中這首比你們也都差。唔,是太湖的王進所作。微風搖庭樹,細雪下簾隙。縈空如霧轉,凝階似花積。不見楊柳春,徒見桂枝白。零淚無人道,相思空何益......”
周學正和李老等人聞言,也俱是笑了,“趙老所言甚是,我等還是且等等再做結論,不過若是無他佳作,今日鰲頭怕是要從這兩篇中選了。”
桐城的夏明聽到周學正等人對他所作詠雪詩的評價,滿面傲氣的看了朱平安一眼。
倒是太湖的那位王進卻是沒有多大反應,與旁人笑談,面不改。
夏明對朱平安此時頗爲不屑,衆人幾乎都寫完了,朱平安卻還是一字未落。
在夏明的示意下,桐城縣的數位學子端著酒杯向著朱平安走了過去。
“閣下,緣何還不筆?”
桐城縣的學子,嘲笑的看著朱平安,大聲問道。
這一嗓子,將大家的目全都吸引過來了。
“我並不擅長寫詩,此刻也只不過構思出一句而已。”朱平安一臉憨厚模樣,很是誠實的承認自己只是想到了一句。
周圍的學子聞言,紛紛大笑,一句,這麼長時間,你就構思出一句來!
尤其是桐城、太湖等縣的學子嘲笑更是大聲,期待已久了。
哈哈,你這頭狐貍終於出尾了吧。
剛纔那首送別是別人捉刀的吧,不然爲何現在只是一首簡單的詠雪詩,你就寫不出來呢。
周學正等人也都看了過來,和其他學子不同,他們眼神中沒有嘲笑,反而有一些期待。那首送別詩詞,不可能是別人捉刀的,這等文采怎麼會甘於給一個年捉刀呢,更不是從別聽來的,這麼好的詩詞一出來便會流傳很廣,爲何直到現在纔有耳聞呢。所以,他們對朱平安還是有些期的。
“一句,也就一句嘛,寫出來讓大家看看。”桐城等縣的學子起鬨。
“一句怎麼詩,還是算了吧。”朱平安搖了搖頭。
“無妨,快快寫來。”桐城等縣的學子自然不會這麼算完,還等著朱平安出醜呢。
“呃,那我便臨時湊上幾句吧,還請大家不要見怪。真的是隻有一句可堪目,並不是有意欺瞞大家。”朱平安在寫之前再三向大家強調,提前說自己的這首詩只是構想出了其中一句,其他都是臨時想到,並不是有意欺瞞戲耍大家,總之就是提前打個招呼。
“行了,快寫吧,我們都等不及了。”衆人對朱平安說的話,不興趣,連連催促。
在衆人的催促下,朱平安開始落筆了,大家紛紛圍了過來,看看這位構想了一句的甲榜高才寫了什麼。
第一句寫完,衆人就笑的直不起腰了。
只見雪白的宣紙上,出現了這麼一句:
“一片兩片三四片”
有好事的人大聲的將朱平安的這一句讀了出來,然後一片鬨笑聲不絕於耳:我去,你這也是詩嗎,一二三四,你數數呢,哎呦,笑的心都痛了。接下來不會是五六七八了吧,不行,笑痛我也。
“這只是我臨時湊的而已,我構想的不是這句。”朱平安在衆人的嘲笑聲中,淡淡的辯解道。
衆人對此嗤嗤以鼻,拉倒吧,我們就是湊,也比你強千萬倍。
“快寫第二句。”衆人催促。
在衆人催促及嘲笑聲中,朱平安又寫了一句。
這一下好了,大家的笑聲更大了,有不人都已經笑的直不起腰了,不住的捶。
“五片六片七八片,哈哈哈哈,你這湊數還真是別緻,哈哈哈......”
在衆人的嘲笑聲中,朱平安的聲音顯得很無力,“我這也是湊字數的。”
湊你妹啊湊,你會不會寫詩啊,真是笑煞我也。
在衆人的嘲笑聲中,朱平安的第三句詩也寫出來了。
“千片萬片無數片”
衆人已經無力吐槽了,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若不是爲讀書人,早就笑的在地上翻滾了。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往後數起來不押韻了,就用了千萬無數,真是好笑。
若是說你前面那首送別不是別人捉刀的,誰信啊。衆人已經在笑聲中想著周學正等人如何慍怒,府尊大人如何如何了。
“嗯,接下來這句就是我構想好的了。”朱平安習慣的在寫之前又提醒了衆人一句。、
快寫吧!衆人笑著催促。
我都提醒過了,你們可別怪我戲耍你們!也別將我歸到阮籍之流。
“飛蘆花總不見”
朱平安這句話寫完,那好事之人又習慣的大聲讀了出來,讀完後整個人才反應過來,這句話似乎不同前幾句,再然後整個人就不好了。
尼瑪
爲什麼前面那幾句之後,再加上這一句,有一種畫龍點睛的覺。
朱平安最後一句詩寫完,大家的嘲笑再次戛然而止了。
這詩最後一句似乎將整首詩都盤活了。
周學正、李老、趙老等人相視一眼,今晚的鰲頭之作似乎要難抉擇了,然而似乎又不難抉擇。
一時間,驚仙詩會,一片安靜。
(更新晚了些,長篇一章,以表歉意)
重生回九幾年,粉團子貝瑤四歲,敲開了對麵的門。那扇門後,住了一個二十年後的世界災難性魔鬼。魔鬼裴川現在四歲,雙腿殘廢,內向自卑。後來他們十七歲。貝瑤成了高中部校花。裴川冷著臉,手指死死扣住輪椅,警告她:“不許再說喜歡我,否則……”貝瑤抱住他脖子,甜甜對他笑。裴川情不自禁扣住她的腰,壓抑的情感潰不成軍。當了他兩輩子的心肝,貝瑤想知道,魔鬼是怎樣的體溫。1、男主真殘疾,腿從膝蓋以下沒有。以後也不會好。2、【敏感自卑x治愈天使】,青梅竹馬互寵日常文。從四歲到婚紗。暗戳戳想寫殘缺情深男主,喜歡可以預收一個,收的人多會開。大家都不喜歡可能會換。
前生,她心瞎眼盲,錯信狗男女,踏上作死征程。 沒想到老天開眼,給了她重活的機會。不好意思,本小姐智商上線了!抱緊霸道老公的大腿,揚起小臉討好的笑,“老公,有人欺負我!” 男人輕撫她絕美的小臉,迷人的雙眸泛著危險,“有事叫老公,沒事叫狗賊?” 寧萌萌頭搖的如同撥浪鼓,並且霸道的宣告,“不不不,我是狗賊!” 男人心情瞬間轉晴,“嗯,我的狗我護著,誰虐你,虐回去!” 從此,寧萌萌橫著走!想欺負她?看她怎麼施展三十六計玩轉一群渣渣!
韓江萬萬沒想到,大女兒看似無心無意的一句話(我不是你親生的),卻一語成讖,也揭開掩蓋在婚姻和家庭的層層黑幕。 妻子是絕頂大美女,也是當地女首富,和韓江結婚十六年,育有兩兒三女。 無獨有偶,更多的親子鑒定結果顯示,餘下兩個女兒都不是親生的,至此,韓江的婚姻和事業,進入了至暗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