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你一片赤心,刑罰一事就以繞跑煙雨湖湖畔十圈代替,今晚執行!」秦楚歌開了金口。
「多謝老闆!」姬如雪鬆了一口氣,這才站了起來。
「揀重要的說給我聽聽。」秦楚歌了額頭,靜等姬如雪開口。
「老闆,您那老同學景畫,有兩個!」
「嗯?」
秦楚歌一怔。
哪曾想,姬如雪一上來就丟了個重磅消息。
只聽姬如雪繼續說。
景家老爺子娶了兩個老婆。
在那個年代,這種事倒也平常,於大戶人家便是納妾而已!
諸如景家老爺子這種,實則並不算稀奇,那些個財閥娶七八個姨太太的,比比皆是。
但,這本不是重點!
重點是,景老爺子娶的這兩個老婆是一對雙胞胎姐妹。
昔年,於這江北城,這對姐妹貌絕江城,被冠以江城雙花的稱號。
景老爺子很有魅力,也很有手段,不知如何降服了這對姐妹。
一時間,也是讓整個江城為之容,為一段許久傳頌的佳話。
不過,景老爺子現已過世。
執掌景家的是大姚曼玉,至於景畫的姚曼水自然被打冷宮,在景家到排。
明日的景家壽宴,外人看來是為兩個老太太過壽,實則明白人都知道,被寵的只能是大姚曼玉。
但,終究是雙胞胎姐妹,同一天出生,小姚曼水也能跟著沾沾。
最不濟,也能吃完長壽麵。
介於景家有兩個在世的太太,所以宗族關係比尋常人家要複雜一些。
姬如雪耐著心思把其中子嗣,揀著重要的講給了秦楚歌聽。
諸如,今日推倒的麗人大樓,是景家大姚曼玉的小兒子景仕南的產業。
景仕南上面有兩個哥一個姐,兩個哥都在江城混跡。
大哥景仕東就職江城武道盟,二哥景仕北是江城娛樂場所產業的扛把子。
其姐景仕西則坐鎮景家公司,更是兩江地頭上的商界王。
這是景家主要員。
再說景家小姚曼水這邊。
景畫的父親是姚曼水子中唯一一個男丁,不過已經不在江城了,只知道他景仕中。
至於去了哪裡,無從查起。
姚曼水還有兩個兒,並不在江城,們不景家人待見,選擇了遠嫁,早早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而景畫的母親之所以沒有離開江城,想必也是再等那個負心漢歸來。
景家剩下的一些嫡系親屬,也大都集中在姚曼玉子嗣那邊。
姬如雪知道司帥懶得聽,也就不再繼續彙報。
秦楚歌細細聽完,將其中一點記在了心裡,那就是關於景畫下落不明的父親。
不過,他不打算細究。
誰還沒有個,何況這是景畫家事。
秦楚歌一個外人,並不會越俎代庖。
「查到這裡就行了,我本以為明日壽宴會因為我的出現讓老同學為難。現在看來,沒這個必要了!」
秦楚歌更加的釋然了。
人生常態而言,景畫帶著他去參加家族壽宴,他與景家人的矛盾不淺。
當場發難的話,景畫下不來臺,也非秦楚歌所願。
而現在,跟秦楚歌有矛盾的是景家大姚曼玉這一脈,那就無需顧及什麼了。
相反,若是景畫有心為其姚曼水奪回失去的東西,他未嘗不可幫一把老同學。
於年友誼,於照顧義父的分,值得秦楚歌出手。
「還有什麼要彙報的嗎?」秦楚歌問道。
「還有一事。」
姬如雪急忙說道:「江城副城主打過好幾次電話,說要請您吃飯,當面向您謝罪。」
「我回絕了幾次,沒想到他特別的堅決,說會在食天府一直等下去,直到您現!」
「倒是蠻執著的。」秦楚歌淡淡一笑。
思考了半晌,秦楚歌這才開口道:「允了他這場飯局。」
常人都知道,一座城的副城主請人吃飯,那此人得是何等榮?
偏偏到了秦楚歌這裡,還要副城主三番五次打電話。
可是,旁人又怎會知道。
秦楚歌允了這場飯局,對於副城主而言那是多麼的榮幸。
城主府是一座城市的核心,文煉司司下的一城分司。
雖說副城主帶有司銜。
可是跟秦楚歌的司帥相比,差的太大了。
秦楚歌代表的是整個海煉司,統率十萬將士。
副城主呢?
司銜比不了,所能調的將士數量,更是沒法跟秦楚歌相提並論。
不說別的,秦楚歌一聲令下,萬馬千軍足矣踏平整個江城。
快樂老家靜養院一事,雖然副城主不知,是他書所為,但他也是有責任的。
哪怕秦楚歌不怪罪他,城主府也以功過抵擋饒過了副城主。
可是,副城主終究是要當面把這份罪過述說清楚,得要秦楚歌開金口,不治他的罪,副城主才能得以安心。
「老闆,當真允了嗎?」
姬如雪納悶說道:「您可是從不喜歡這種世俗飯局的,八大雄煉司的司長請過您無數次,也沒見您鬆口。一個小小的副城主,縱使他執著無比,屬下認為您也不該破這個例!」
秦楚歌笑了笑,說道:「都回到故地好幾日了,你像是還沒習慣這沒有硝煙的生活。我不是破例,而是在讓自己去嘗試一下新的生活。」
「靜養院一事,是他的失職沒錯,但幕後理的也是他,功與過在我這裡分得很清楚。」
「他要的無非是我不跟他再計較,然後心安理得的繼續當這個副城主,有了這一次的教訓,他定會深刻反省,時常警醒自己。」
「那麼,對於一座城的百姓而言,這何嘗不是百姓之福?」
「我只是允了一場你眼裡的世俗飯局,可是背後卻是幾十萬百姓的福利,孰輕孰重?」
姬如雪益匪淺,牢牢記在心裡。
同時,心裡也是升起無限敬佩。
的司帥,懷和格局無人能敵!
姬如雪下去回復副城主,秦楚歌正要起去書房看書,茶幾上的手機響了。
屏幕顯示:景畫。
秦楚歌無奈苦笑:「剛得知你有兩個的故事,莫非還要再聽你講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