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是外門弟子中混的不如意之人,平時就靠噴噴其他人獲得存在。
對於他們來說,事的真假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有沒有噴爽,自己平時遇到的不快之事有沒有發泄出來。m.
這類人,噴的時候是猛虎,真遇到事的時候,就是一隻病貓了。
要簽生死狀,開什麼玩笑?那是要玩命啊!活著不好嗎?最低也可以長命百歲,還有幾十年可以噴別人,何必去理會彭飆這個玩命的瘋子?
看來下次要找個心理脆弱的人,不能噴彭飆了,這傢伙不就玩命,是個狠人,狠人惹不起啊。
所有噴子心裏都暗下決心,以後千萬不能噴彭飆。
看著一群沉默的人,彭飆輕蔑一笑,「呸,一群只知道啱啱狂吠的斷脊之犬。」
如果真有人站出來,彭飆還會高看他們一眼,沒想到一個個都是孬種。
噴子們都低下了頭,其實他們心極其憤怒,不過都沒勇氣站出來,同時也都希其他人能站出來。
遇到事,希其他人出頭,從沒想過自己出頭,弱者都是這麼想的。
「啪啪啪……」突然,一陣鼓掌聲從任務殿外傳來。
接著一道清朗的聲音說道:「彭飆,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辱罵這麼多同門。」
話音剛落,只見兩人從任務殿外走進來,其中一人是劉大,此時他正一臉怨毒的盯著彭飆。劉大邊,是一名穿門弟子服飾的青年男子。
男子一白,材幹瘦,但雙眼卻很有神,角帶著不屑的笑意看著彭飆。
剛才的話就是他說出來的。
男子進任務殿後,許多弟子眼中都出些許忌憚之。
「劉蒙怎麼來任務殿了?他最近不是在閉關嗎?」
「你沒看到他邊是劉大嗎?劉蒙是劉大的侄子,劉大五天前在彭飆手上吃癟,劉蒙肯定幫他找場子來了。」
「彭飆這下要倒霉了,劉蒙的境界可是氣境中期。」
「那不見得,彭飆不理會不就行了?宗門除了決戰臺,其餘地方都不得爭鬥,這種況下,劉蒙又能如何?」
人群中響起一片議論聲,通過這些聲音,彭飆已知道對面是什麼人。
和劉大走到近前,劉蒙手指著彭飆,喝道:「彭飆,你在任務殿這等神聖的地方任意辱罵同門,簡直放肆至極,速速跪下,趕向各位同門賠罪。」
劉蒙說話的同時,小心的看了一眼風清平,見他閉著眼睛不理會,遂放下心來。
「看來這位風長老和傳言中一樣,沉默寡言,這些小事他老人家是不願理會的。」
噴子們一聽劉蒙的話,立刻興起來,好啊,總算有人出頭了。數十名外門弟子當即跑到劉蒙後,向他告狀起來。
「劉師兄,您可要為我等做主啊,彭飆他也太放肆了。」
「對,他仗著實力強大,毫不念同門之誼,對我等肆意辱罵。」
「嗚嗚……他還想當我爹,我一個正當青春的小仙,哪能此等侮辱啊!嗚嗚……」那長相醜陋的子白潔,強行出幾滴眼淚。
醜陋子白潔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安靜下來,只剩下子嗚嗚的哭泣聲。其他噴子都驚呆了,這是高手,罵人的時候能這麼誇自己,還有這種作嗎?
「噗嗤……」全場安靜之下,突然從其他弟子那一堆人中傳出一道笑聲。子白潔聽到后,彷彿到侮辱一般,當即止住哭泣,對著人群怒目而視。
彭飆看著白潔醜陋的面孔,聽著如此恬不知恥的言語,面古怪之,「就這種姿還自稱小仙,當真是臉皮厚的如同城牆。」
「彭飆,沒想到你人品竟是如此卑劣,還不快跪下賠罪?」劉蒙大喝,他此時眼中也是強忍著笑意。
「你算哪蔥?也配指揮我?」彭飆知道劉蒙是來找茬的,自然毫不客氣!
「放肆,我乃門弟子,你一個小小的外門弟子速速過來磕頭請安。」
「腦袋有病。」對於這等找麻煩的人,彭飆只有四個字回應。
此話一出,劉大終於忍耐不住,他指著彭飆,怒道:「彭飆,你怎敢如此無禮?還不過來賠罪?否則……」
「否則怎樣?你們還敢手不?」
「你……」劉大頓時啞口無言。
劉蒙皺起眉頭,宗門有規定,弟子間不能起爭鬥,違者重罰。
「彭飆,方才你放下豪言,要與各位同門上決戰臺。欺負師弟師妹們算什麼本事?你敢與我上決戰臺嗎?」劉蒙沒辦法,只能激彭飆。
「笑話,我欺負師弟師妹?你又何嘗不是在欺負我?你是氣境中期,而我只是力境後期,你說這話,不害臊嗎?」彭飆並不上當。
彭飆的真實戰力其實已達到氣境中期,但他並不想輕易出手,在修仙界,低調才是王道,后發方能制人。
「你既然能在一天殺死青狼與獨角虎,證明你的真實戰力已達到氣境中期,又何必害怕我呢?」
彭飆冷哼一聲,並不答話。他已決定,無論劉蒙如何挑釁,都不應戰。
劉蒙也看出彭飆並沒有和自己對戰的意思,但是他顯然不想放過彭飆,劉大是他的親叔叔,看著他長大,劉大辱,劉蒙自然要替他出口氣。
看了一眼彭飆頭上綁著的白布條,劉蒙計上心頭。
「彭飆,我星辰宗的服雖然都是白的,但也沒必要穿到頭上去吧!」
彭飆眼神沉下來,白布條代表的意思很明顯,劉蒙不可能不知道,他還這麼說,顯然是為了激怒彭飆,沒有底線了。
劉蒙此話一出,許多門弟子和外門弟子都心不喜起來,常言道死者為大,你劉蒙想教訓人也不用如此下作吧?誰家裏沒經歷過家人去世呢?
劉蒙見到彭飆如此模樣,暗道有戲,他可不管什麼死者不死者的,反正死的又不是自己家裏的。
「彭飆,你腦袋上那是什麼玩意?不倫不類的,還不趕取下來?」劉蒙再次加了一把火。
彭飆怒了,他自認為彭滿是他最後的親人,自己被辱罵不要,但是彭滿被侮辱,他再也無法忍。
忍無可忍,便無需再忍。
「劉蒙,這是你自己找死。」
「想殺我?去決戰臺啊!怎麼樣?敢不敢啊?膽小鬼。」劉蒙狂笑起來。
「戰便戰,決戰臺,就是你的葬之地。」彭飆眼神冷漠至極,看著劉蒙,如同看著一個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