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彭飆那廝的強橫,只要沒死,給他時間,他肯定能夠恢復。」
「進,斬草不除,春風吹又生,此時他重傷,正是擊殺的好時機。」許元林眼中湧現殺機,隨即表佈滿真氣,只出兩隻眼睛,手拿長弓、一臉戒備的走進。
山約兩丈深,裏面佈滿大大小小的石頭,並沒有任何蔽之,兩丈后,山向右拐彎。
許元林看著地上拐彎后就消失不見的足跡,臉上戒備之更盛。
聞著刺鼻的腥味,許元林突然有種說不出來的煩躁。
即將來到拐彎,「叮鈴鈴」之聲突然響起,許元林嚇了一跳,連忙後退,隨即仔細一看,原來是一明線連著一個鈴鐺。
「居然還有心思設預警鈴鐺,想躲著襲嗎?那你也太小看我許元林了。」
心念一,許元林上兩隻真氣大手探出,朝右一個拐彎,四下舞起來,卻並沒有發現有人藏在後面。
許元林急忙來到拐彎,才發現山筆直,足跡也遠遠的延出去。
他心裏一松,隨即將長弓豎在前,小心謹慎的向前走去。
就在此時,許元林後的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消失,彭飆突然現,接著手中出現一把飛刀,閃電一般的朝著許元林脖子劃去。
許元林到後的異,心中驚駭無比,他怎麼也想不通彭飆為什麼會出現在後面,而且是突然出現,如同瞬息而至一般。
他此時將注意力完全放在前方,沒料到自己走過的地方彭飆會出現,對於後自然沒做防備,結果也就可想而知。
只見彭飆手中刀一閃,到真氣的些許阻礙后,便快速劃過,噗的一聲,許元林變的僵直,隨即表真氣消失,頭顱嘭的一聲掉落在地,一道泉接著噴出,染紅了頂。
隨著許元林倒地,彭飆繃的臉上出一輕鬆,為了將許元林引進來,彭飆不惜故意被他擊重傷,他在賭,賭許元林殺自己的心是否堅決。
很幸運,彭飆賭贏了。七十二變加上襲,許元林功被幹掉。
彭飆下定決心后,已經想到了最壞的結果,那就是被許元林將口堵住,自己被困中。
這種況下,彭飆自然也有應對辦法,他會療好傷后再出去,那樣,局勢又會變最開始的時候。
所以,不管賭輸還是賭贏,彭飆都不會陷絕境,兩人對決,看似許元林佔據上風,其實是在狗咬刺蝟,奈何不了彭飆,這就是練的可怕之。
彭飆搜出許元林的儲袋,又將他的紅長弓拿過來,便盤坐在地,運起功法療傷。
他上此時有六傷口,手臂一,後背兩,雙各一,脖子一。其中脖子一的傷勢最嚴重,半邊脖子幾乎都被掉。
如今所有傷口鮮已止住,在彭飆真氣運轉之下,傷口緩慢的生長出芽。
彭飆不得不嘆,自己真是運氣好,擁有九品練功法和十倍丹田,否則遇到今天這種況,怕是早就死了。
「擁有飛行神通和中品靈的許元林,真正的實力,其實已經達到元境了,能殺死他,實屬僥倖。」曾經是元境中期的彭飆,自然知道元境修仙者的戰力如何。
「我的真氣足足消耗了三,相當於同境界三人的真氣被消耗,如果不是擁有十倍丹田,我早就無力再戰了。」
就在彭飆一邊運功一邊反思此戰得失之時,「叮鈴鈴」的聲音突然響起。
「不好,又有人來了!」彭飆突然彈而起,拿起長弓快速後退。
然而來人比他更快,只見一桿黑長槍如同一道閃電般,朝著彭飆口刺來。
急之下,彭飆忙用弓將長槍用力下,然而大戰之後的彭飆,如今已經疲力盡,竟然沒過對方長槍。
長槍被下許,依然朝著彭飆刺來,只聽「噗」的一聲,長槍刺彭飆腹部,接著長槍上佈滿的真氣猛的發。
轟的一聲悶響,橫飛,彭飆腹部炸開一個拳頭大小的孔,連肚的腸子都被炸斷。彭飆一口鮮猛的噴出。
到重創的彭飆傷上加傷,隨即咬牙關,用大弓住長槍,連忙後退,離了長槍。
「咦?」來人一聲輕咦。
見到彭飆即將離攻擊範圍,來人豈能讓他如願?只聽呼的一陣風響,一面四四方方的盾牌猛的撞擊而來。
盾牌將大弓撞的倒回,接著又結結實實的撞在彭飆的整個正面,彭飆不住撞擊,又是一口鮮噴出,整個人朝後飛去十多丈,嘭的一聲跌落在地。
顧不上傷勢如何,彭飆急忙爬起,一看,此地是一地下空間,有一二十丈大小。
來人大踏步跑來,彭飆不敢與之對抗,連忙與其拉開距離。
「氣境中期重傷之軀,竟然能反殺一名未傷的氣境後期,真是不可思議,佩服佩服!」一道年輕的聲音響起。
彭飆定睛看去,只見來人是一名年,穿綠服,面容俊紅齒白,左手持一面四四方方、半人高的黑盾牌,右手拿一桿丈許長的尖槍。
「你是何人?為何襲?」彭飆喝問,其實他心中已有猜測。
年輕笑一聲,「在下烏龍山宋清書,見過星辰宗道友,至於你是誰就不必說了,因為我沒有興趣知道一個死人的名字。」
「狂妄之徒。」彭飆喝道,心中卻暗道:「果然不出所料,他就是那位宋師兄。」
宋清書看著彭飆手捂住腹部傷口,依然止不住不斷流淌出的鮮,也不急著發起攻擊。
暗道:「就這樣拖著也好,這廝必然會因為失過多喪失戰鬥力。」
「從你們戰開始,我就在暗中觀察,不得不說,你們的戰鬥非常彩,只是我沒有想到贏的人會是你。」宋清書嘖嘖稱奇。
「哼!」彭飆冷著一張臉,他不得時間拖的越久越好,此時,真氣正在修復著傷口,也在恢復中。
「直到剛才你中了我一槍,居然沒有影響你的行,我才知道,你的有多麼可怕,和你這樣的人近戰鬥,是多麼愚蠢的事。」
「既然知道,那你還敢進?」
「哈哈哈……巧的很,我宋清書最不怕的就是近戰。」
宋清書肆意大笑,狂妄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