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白出現在巷子的盡頭,下,的白裡紅。如墨的發在微風中輕揚,淡雅的衫和著如風的氣質,讓整個人看起來是如此的不食人間煙火。可是下一刻斷雙目一沉:“你怎麼會在這裡?”
“邵伯謙,撕下你那張臉好嗎?否則多累啊!”笑著說道,那的聲音像是裹著糖。然而,那是要把人給淹死的!
“哼,袁天涯,你怎麼會在這裡!我若是你,殺了楊稷就該遠走江湖。省的朝廷發出四海通緝令,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能走到哪裡去!”冷哼一聲,邵伯謙抬首將臉上的那層面撕下。說的沒錯,臉上的人皮面帶著太累,可是若非必要,他有必要戴著嗎?他又不是自狂。
似乎並沒有意外他料到指示了人去殺楊稷。“切,廢話,我找你,是有事的。”眼中閃著狡黠的。看著那散發著耀眼芒的臉,忽然就明白了,他遮住本來的面目一方面是為了不想讓人發現他是邵伯謙,他的容和前朝將軍邵峰應該很像吧。朝中有太多的人與邵峰相識,若是頂著這樣的臉,怕是早就被馮濤被鏟除了。另一方面,那就是因為這張臉太過耀眼了。
他就知道,一旦到,準沒好事!“說,我很忙!”
“那我就開門見山了!你手上有很多錦衛的證據吧。”
雙目一寒:“你想怎麼樣?”
“沒想怎麼樣。用你手上的所有證據換你師娘和師兄的命。要不要換隨你。”說著一揮白的袖就打算離去。
“袁天涯!”猛喝一聲,那白的小板堪堪立住,轉而斜倚在牆邊,抱臂遠觀。好像一切都與無關,任憑對面的男人一副要把生吞活剝的樣子。“果然是你!我還真低估了你,想不到四年,嵌雪樓那般龐大的勢力都讓你建立起來了。你還真不簡單啊!”這個孩兒,看似無害,卻比豺狼虎豹還要讓人恐怖。
“哪裡,我不是從你那兒得到的啟發嗎?四年前,傷我的就是碎月盟的家夥。紅楓令主,那是你之命吧?我的寒bing毒就是拜你所賜。”說著眼中浮起黑氣,“如不是燕雲藏恐怕我早就沒有命了。你說這筆賬我們要怎麼算呢?”
“住口,你這個死丫頭,這些年來你又何嘗不是千方百計的傷我碎月盟?還敢說算賬?我還沒找你算,你在那邊得意什麼?”豈有此理,這是惡人先告狀嗎?碎月盟從一開始的生意被壟斷,到後來的員被大肆殘害,敢說這些都是他欠的?
“不夠!”兩個字,噎得邵伯謙一句話也沒有了。冷眸凝視著他的劍眉星目:“遠遠不夠。我中了寒bing毒之後,差點就活不下去了。如果不是燕雲藏整日的陪伴和細心照料,我已經是一堆白骨了。”永遠無法忘記,何時那般狼狽過,想要做的事那麼多,卻似乎沒有那個命去完。如果那時候真的死了,要怎樣面對九泉下的娘親?
“你……”
“廢話,你換是不換?不換……”緩緩抬起右手,白的手掌慢慢張開,掌心跳起一串白的霧氣。“我也會讓你的師娘和師兄嘗嘗被寒bing毒折磨的滋味,生不如死之後才慢慢死去。那樣的死法應該很不錯吧,可是他二人似乎已經沒有意識了。不知道寒bing毒對他們來說還有沒有效果呢?試試吧?”邪佞的招牌微笑爬上角。讓邵伯謙心中一寒,師傅已經含恨而終,背後黑手還沒有抓到,他怎麼還能讓師娘和師兄遭此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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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樓上開天門,此是人間最高處。人間最高處,能有多高?我提劍至此,十二樓上所謂天人,可敢迎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