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玘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會在白家遇到原主的親生母親。
是的,幾乎是在第一眼的時候,王玘就認出了白曼書。
雖然現在的模樣和原主記憶中的樣子有一點出,但是耳蝸長了一個小球卻是沒變的。
那個小球是以前原主被媽媽抱在懷裡時最喜歡得,對這個小球的印象很深。
再加上,原主的母親確實姓白。
只不過王玘的驚愕只在一瞬,之後便對看著自己怔愣的白曼書笑著點了點頭。
白敬山看著自己呆住的小姑,笑著道:「小姑,你是不是也覺得玘姐和你年輕的時候很像,爺爺當初看到的時候就說像呢!」
白曼書猛地轉過頭,語氣有些激地說道:「不像,一點都不像!」
白老站起瞪了自己的小兒一眼,然後笑著對王玘道:「走,外面熱,咱們去屋裡坐。」
王玘裝作沒有看到白曼書的異樣,不管有沒有認出自己,都不想和白曼書牽扯上關係。
說自私也好,冷漠也罷。
也許是自己前世一出生就被拋棄的原因,討厭,或者說厭惡任何一個拋棄自己孩子的父母。
在看來,原主在11歲那年被白曼書拋棄,在14歲那年差點凍死在大雪天,在自己穿書進來時吞食安眠藥,原主早就已經將自己的命還給了白曼書。
原主不欠的,自己更是。
因此王玘完全像是對待一個陌生人一樣,對笑了笑之後,就直接將拋之腦後,牽著寧江的手,跟著白老進了屋。
白敬山想要跟著進去的時候,白曼書突然拉住他,小聲地問道:「這個人什麼,多大年紀,從哪兒來,什麼來歷,邊的孩子和什麼關係?」
白曼書一連串的問題問的白敬山有點懵,白敬山雖然有些奇怪白曼書的態度,但還是道:「王玘,年紀好像是三十齣頭吧,鵬城人,自己做生意,邊的孩子當然都是的孩子了!」
白曼書皺著眉頭,「那個大的也是?」
白敬山點頭。
白曼書吐出一口濁氣,雖然年紀差不多,但是鵬城人,許是自己想多了。
那個孩子從小到大就長在山里,自己當年離開的時候雖然給王家那群人留下了足夠的錢,但是也不能保證那些錢會真的用來給小七上學。
畢竟,那群人一直懷疑小七不是他們老王家的孩子。
懷疑又如何,他們沒有證據,鐵生也堅持小七是自己的孩子,那小七就是老王家的孩子。
只希王家那群人可以看在錢的份上能稍稍善待小七,更何況小七明面上是他們兄弟留下的唯一孩子。
白曼書看著坐在客廳沙發上,和自己父親談笑風生的王玘。
這個人只是長得有些像年輕時候的自己而已,小七不可能會像眼前這個人麗大方又有能力,許是已經早早嫁為人婦,一輩子都走不出那個小村莊。
白曼書再次長長的呼出一口濁氣,被迫下鄉的那段時間,是整段人生的污點,是人生的恥辱,不能讓那好不容易遮掩起來的污點,再次把自己的人生弄髒。
白老起去泡茶的時候,寧江拽了一下王玘的服,小聲道:「那個人一直在看你。」
「我知道,沒事兒。」王玘拍了拍寧江的胳膊,打算等田歌把禮帶到之後,稍微坐坐就離開。
電話鈴聲響起,王玘笑著起對白老道:「公司里的電話,我去接一下。」
「去吧,別耽擱了工作。」
王玘笑著點頭,走出客廳往院子走去。
白曼書看著王玘離開之後,裝作不經意地坐到寧江和兩個小不點的旁邊。
「你們自己和媽媽來的嗎?爸爸沒有一起?」
安安默默地吃著自己手裡的餅乾,寧寧看著白曼書坦然道:「我們沒有爸爸。」
白曼書眉頭皺起,「沒有爸爸?」
寧寧點頭,疑地看著眼前的漂亮,沒有爸爸很奇怪嗎?
「你們沒見過自己的爸爸嗎?一直跟在媽媽邊生活?」白曼書的目轉向寧江,「你這麼大了,一定見過自己爸爸吧?」
寧江將安安寧寧往自己的邊抱了抱,沒說是,也沒說不是,只是禮貌道:「阿姨好像對我們的家事很興趣。」
「白曼書你給我坐好,有什麼好問的,我從小就是這麼教你的嗎,給我坐回去!」白老訓斥起白曼書來,一點都不客氣。
白曼書撇了撇,老老實實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而另一邊王玘接到劉達的電話之後,轉頭便將地址發給了孫凱,這才放下手機回到客廳。
王玘剛進門,門外就傳來一聲歡快的喊聲。
「姥爺,我媽在嗎!」
王玘還未坐下,一個穿著黑超短,藍臍弔帶的清秀明孩跑了進來,在後,還跟著一個和差不多年紀的男孩。
「思琪你慢點,你姥爺這裡能隨便跑嗎!」白曼書看到自己兒進來,對著呵斥道。
白思琪對著一旁幸災樂禍的白敬山吐了吐舌頭,道:「知道了,我慢點就是。」
說罷,的目挪到坐在一旁沙發上的王玘母子四人,「姥爺家來客人了!」笑著打招呼道:「你們好!」
「你好。」王玘笑著道。
「姐姐好。」安安寧寧習慣打招呼。
半天的時間,這個稱呼已經開始大燉,各論各的。
王玘看著白家越來越多的人,已經想找理由起告辭,結果口中的話還沒有說出口,白老爺子就道:「丫頭,你喝葡萄酒還是白酒,米酒我這兒也有!」
「額……葡萄酒好了。」
「行,小山,和你李爺爺說一聲王玘來了,今晚上來家裡吃飯。」
白敬山笑著道:「好嘞,我這就去!」
白老說完,看著白曼書他們說道:「時間也不早了,沒看到我這邊有客人嗎?你們該去哪兒去哪兒,別在這裡吵得我頭疼。」
「爸!」
白曼書沒想到白老爺子在外人面前也如此不給自己面子,自己不就是想要他幾個件兒嗎,至於把自己看的跟賊似的,又不是不出錢。
「別爸,聽見你爸,我就腦仁疼!」
白思琪見自己媽媽尷尬的站在那裡,只好上前主攬著白老的胳膊道:「姥爺,我今天也給你帶了一個人來!」
「這小夥子?」
白思琪笑著點頭,道:「這是我學長孟浩,珠寶設計師!」
「白老您好,以前上學的時候就常聽教授提起您。」孟浩說完,從自己手中的袋子里拿出一個木盒,道:「這裡面是我親自設計製作的玉質狼毫筆,希您能夠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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