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頓時大失所,瞧小丫頭那樣子很唱歌,對此江同學也是無能為力,畢竟他距離那個圈子更遠。
林智騰借著酒勁:“不就是出歌碟麼?多錢?我幫你!”
杭岫紅了臉:“你當是自費出書?那是需要公司運作銷售的,總不能錄一張歌碟自己欣賞吧?土包子!”
這就有點過分了,老二一片冰心在玉壺,這位卻只知道追求為歌星。
是不會說話還是不懂恩?江啟鳴拿起酒杯:“喝酒!”
被罵土包子,林智騰恨恨地干掉杯中酒,起道:“驗店那邊沒有人呢,我過去盯著,兄弟姐妹們慢慢喝。”
傷了?江啟鳴笑道:“你先過去,我讓人送烤串和酒給你,看攤也不能耽誤過節。”
“多謝老大!”
這頓酒喝了一個多小時,何楠楠再度喝醉了,在門口吐得一塌糊涂,攙扶的柳盈盈,上全都是穢。
好不容易把醉貓送回去,柳盈盈跟著江啟鳴逃出來:“快快快回去我要洗澡,艾瑪惡心死我了!”
真難得,以柳家的家世小丫頭能這麼,讓江啟鳴刮目相看:“你開車!我喝酒了!”
切!柳盈盈翻個白眼:“我還真信不著酒鬼開車!走啦!”
四合院里面裝修齊全什麼都不缺,幸好之前燒的暖氣,回到家屋里溫暖如春,柳盈盈幾乎是沖進淋浴間的。
隨后傳來幾聲干嘔,再之后就是水聲,今天的酒喝得不痛快,吃的也不盡興。
加上后來那麼一折騰,居然覺了呢,幸好之前買了米糧油和蔬菜,這個是跟老爸學的備糧備荒。
寒假打算接二老來京城,江啟鳴自然要準備一些,他和點面調個湯,打算等柳盈盈出來弄個面片。
正忙著,只聽柳盈盈大喊:“大叔!你聾啦!”
什麼況?江啟鳴沖出屋沖進隔壁客房:“咋滴啦?”
淋浴間聲:“我你半天了,我忘帶換洗服了,你去柜里找找,那個便宜小舅媽的服應該在呢。”
讓自己給找服?江啟鳴苦笑道:“你自己找,我上那屋做面片,等你過來吃。”
啊!原來人家一直在那屋,等關門聲響起,柳盈盈探出一顆頭,屋里真的沒有人了。
小丫頭一溜風跑到柜前,打開柜門,頓時苦了臉,這都是什麼服啊!
太妖嬈了,這個絕非能接的,可是現在別無他法,只能將就一下。
別別扭扭穿上一套,看著不順眼再把頭發包上,這才來到大叔的房間:“真了,好香啊!大叔!”
萬萬沒想到,柳盈盈穿上這一服,原本是一個青春,現在變段妖嬈娘!
反差太大,把江啟鳴看傻了,就差流口水:“咳咳咳!那個好了好了,做點面片暖暖胃,吃燒烤不頂!”
江同學躲閃著眼神,趕去拿小咸菜,只是漲紅的臉彰顯心中的激。
原來大叔也不是對人沒覺,柳盈盈居然有點小得意,認識大叔一學期了,第一次見他因為生失態。
而且還是因為自己失態,憑程曉丹那絕世容,還有魅眾生的樣子,都沒擾大叔呢。
現在為了自己臉紅了!柳盈盈心大好:“大叔!那屋你沒去過?”
江啟鳴也不抬頭,把面片遞過來:“我住這屋就夠了,那屋進去就是脂味,有點嗆鼻子。等老爸老媽過來,讓他們住這屋,我睡廂房去。”
難怪不幫自己找服呢,吃一口面片舒坦多了,柳盈盈笑笑:“那屋打算留著金屋藏麼?”
說啥咧!江啟鳴搖搖頭回答:“沒那好,沒準將來有了兒……”
咯咯咯!哈哈哈!柳盈盈笑不止,甚至笑出眼淚:“不金屋藏哪兒來的兒?大叔你太逗了!”
的確有語病,江啟鳴自己也笑了,飛快抬頭掃一眼柳盈盈,趕再度低頭:“吃完飯自己開車回去吧,路上小心些。”
哼!柳盈盈輕哼一聲:“怕我不給房租麼?我今兒不走了,就睡在那屋,或者我們秉燭夜談?談談大叔當年都做過什麼?”
妖啊!江啟鳴覺心頭鹿撞,就像高中瞄那個誰的背影:“秉燭夜談還是算了,你愿意睡那屋就睡,你收拾碗筷就當房費了,我要睡了!”
說完逃也似的跑了,砰地一聲關上臥室的門,柳盈盈一呆,隨即再度大笑。
大叔的反應太可了,本不像是過朋友的大叔,更像是一個那啥……哪啥?
這一夜,兩個人都睡的異常香甜,鍋爐的火一直沒斷,屋子里始終暖暖的。
早上起來,江啟鳴心來包了三十個大餡餛飩,柳盈盈梳洗過后,像是小狗一樣著鼻子進來:“好香!”
怎麼還穿那個小舅媽的服呢?江啟鳴不敢看:“早上吃點餛飩,熱熱乎乎的好,你就穿這去上學?”
哼!柳盈盈咬咬:“洗的服沒干呢,或者大叔去我家,幫我取幾套服過來好不好?”
什麼?江啟鳴差點被餛飩湯燙了:“你不怕你父母把我弄死?還是算了吧,要不你今兒不上學,反正過幾天考試了。”
逃學麼?柳盈盈雙眼放:“好呀!從小到大還沒有逃學的經歷呢,大叔陪我吧,一個人在家好沒意思。”
啊?昨天自己就逃一天,江啟鳴稍一猶豫:“那我們玩兒游戲?喜歡玩兒什麼游戲?”
玩游戲?柳盈盈雙眼放:“玩麻將?兩個人沒意思,撲克?還是圍棋?”
江啟鳴笑了:“我們去買電子游戲,剛好這邊沒有電視呢,買兩臺電視一臺dvd,順便買點碟片,走吧!”
兩個乖學生一起逃課,居然興的像是小孩子,開車到電商店訂購電視和dvd機。
商家奉送十張碟片,隨后去買了游戲機,十幾個游戲卡,這些足夠玩兒一年的了。
一出門,幾個小販在寒風中瑟瑟發抖:“老板買碟嗎?武打槍戰故事片,應有盡有,一張碟只要十塊錢。”
正版碟現在賣二十塊都是便宜的,有那麼一瞬間,小江同學有生產盜版碟的沖。
還是算了吧,只是看小販凍的可憐,柳盈盈可憐看著江啟鳴:“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