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鴻遠不僅功晉級為五品煉丹師,而且還直接過青丹藥煉制了藍丹藥。
這可是絕無僅有的事,所以歐鴻遠當機立斷直接要拜白薇為師,他相信,只要有白薇的指點,他一定還能突破更高的等級。
白薇看著一個抱著左腳,一個抱著右腳的兩個人,無奈道,“你們能放手嗎?我是來辦理煉丹師憑證的,不是來收徒的啊。”
歐鴻遠不管白薇說什麼,就是要當的徒弟,而黎雖然今年已經二十四歲了,但是心卻十分的單純。
他又從從小跟在歐鴻遠的邊,之后又一心鉆研煉丹之,只要是歐鴻遠的話他都無條件的尊崇。
現在歐鴻遠要拜師,他都義無反顧的支持。
最后,白薇沒有辦法,答應了歐鴻遠的拜師,不過說了,大家相互流就可以,在外面不需要似師父。
歐鴻遠著白薇喝了茶,然后就算是拜師功了。
他高興的手舞足蹈,“請師父稍等,徒弟現在就去幫師父辦理年煉丹師憑證。”歐鴻遠背著手,洋洋得意的走了出去。
“師祖,您坐。”黎抬來一張椅子。
“師祖,吃點心。”黎拿來好吃的擺在白薇的面前。
白薇突然想起來什麼說道,“不是要給我辦理憑證嗎?我不需要去煉煉丹,考個試什麼的嗎?”
黎恭恭敬敬的站在一邊道,“別人當然需要考試,但是師祖你就不需要了。”
白薇角了,隨便吧,反正只要能證明是煉丹師就行了,至于是幾級丹藥師,并不在乎。
過了一會兒歐鴻遠就拿著一個紫的小石頭來到了白薇的面前。
“師父,這是七級煉丹師的憑證,你拿好了。”歐鴻遠道。
煉丹師每一個等級的憑證都不一樣,赤橙黃綠青藍紫,分別是一級煉丹師到七級煉丹師的憑證。
憑證就是一個又像石頭又像玉石的圓形特殊礦。
“七級煉丹師?”白薇有些驚訝,想著只要一個一級煉丹師的憑證就可以了,想不到歐鴻遠都沒有給驗證,就直接拿了一個七級煉丹師的憑證給。
歐鴻遠忙說道,“師父,楓林國這里最高就只有七級煉丹師的憑證,再高就沒有了。”
所以,如果歐鴻遠是把他這里最高等級的憑證都給了白薇。
如果不是楓林國只有這種水平的話,他還想把白薇的等級提高一點。
從他的話中,白薇也聽出了這一點,于是說道,“謝了。”
就在白薇想要離開的時候,歐鴻遠說道,“師父,你總得給徒弟我看看你的真面目吧,不然以后我們怎麼相認。”
歐鴻遠后的黎點頭如搗蒜,對于歐鴻遠的話深表贊同。
白薇看了他們一眼,心想反正他們也不知道是那麼沒有靈脈的廢,看看也無妨。
“那行吧,不過我不喜歡張揚,你們不要把我存在的事說出去啊。”白薇事先說明道。
歐鴻遠和黎點了點頭,期待的看著白薇。
當白薇拉開遮住整張臉的面紗的時候,歐鴻遠忽然眼睛瞪得老大,“像,太像了。”
黎則目瞪口呆的看著白薇,他怎麼也想不到是這麼一位傾國傾城的子。
就這樣看著看著他的臉不自覺的紅了,心臟也跟著快速跳起來。
白薇重新戴上面紗,說道,“我先走了。”
正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師徒二人回過神來的時候,眼前已經沒有了白薇的影。
之后,歐鴻遠一拍腦門,“剛才忘記問師父什麼名字了,還有家住哪里,要怎麼去找。”
嚴黎也說道,“下次再見到師祖的時候,一定要仔仔細細的問一問。”
白薇離開之后,歐鴻遠又找了一個好點的丹爐,悉了幾次洗髓丹的煉制過程。
一直到天亮之后才停了下來。
只是,天才剛剛亮起來,就有一隊侍衛來了丹藥聯盟。
他們進來就指明要捉拿黎。
歐鴻遠擋在黎的面前,“誰敢我的徒弟。”
“他打傷了曼凝小姐,皇后娘娘讓他去宮里面問話。”侍衛強的說道。
曼凝,就是皇后的侄,昨天晚上被白薇打傷的那個人。
“放你娘的狗臭屁,皇后那個老妖婆,真會顛倒是非,明明是曼凝那個小妖婆想要搶奪我徒弟的丹藥。”歐鴻遠不卑不,說什麼也不會讓人把黎帶走。
因為一旦黎被他們帶走,不死也層皮。
皇后那個人別人不知道他還不知道嗎,心思歹毒又小心眼。
“歐盟主,你還是把黎出來吧,否則皇后怪罪下來可不好代。”侍衛警告道。
歐鴻遠不屑的冷笑道,“代?老夫還沒找算賬呢,倒是厚著臉皮找上門來了。要代是嗎,走走走,老夫同你們一起進宮去面見皇上,正好,老夫剛剛煉制了洗髓丹,想要拿去給皇上看看呢。”
一個皇后居然也想騎到他的頭上來,還當真自己是皇后就可以一手遮天了嗎?
侍衛們聽歐鴻遠說要去見皇上,還煉制出了五品丹藥,頓時就打退堂鼓了。
他們是皇家侍衛,不是皇后一人的侍衛。
如果皇上怪罪下來,還不知道皇后能不能保全他們呢。
不過如果得罪了皇后,也不是一件好玩的事。
他們想了想說道,“既然如此,那就把昨天晚上那個蒙面子出來,我們好回去差。”
“你們是不是傻,你們都說是蒙面子了,我們怎麼知道是誰。”歐鴻遠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看著他們。
侍衛被說得氣憤,“歐盟主,別為難我們。”
“到底是誰為難誰啊?”他反問。
別說白薇現在是他師父了,即便是一個陌生人他也是不會說的。
“歐盟主,居然那個人和你們素不相識為什麼會出手管黎的事?”侍衛不依不饒。
歐鴻遠狠命的白了他們一眼道,“因為是一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奇子,看到不公的事,所以就出手了,怎麼不行嗎?”
侍衛見說不過歐鴻遠,就打算來的。
紛紛列陣想要從歐鴻遠的手中搶過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