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又是一波人來賀喜,被迫營業的張舉人臉都要笑僵了。
晚上張清遠跟李若蘭哭訴想搬去縣城,得了媳婦一個白眼,“這我可不管,要說你自己去說。”
張清遠嘆了口氣,“還是算了,我怕老頭子再揍我,我再忍忍吧,等過了流水宴我們就搬。”
第二天一早,全家人起了個大早,一起上山祭祖,張老漢眼淚汪汪的,默默磕頭,自己要強了一輩子,終于揚眉吐氣了一把。
看到自己爹悶悶不樂的樣子,張清遠上前,安道:“爹,干啥不開心,你應該高興才是啊!”
張老漢依然提不起興趣,“也不知道你爺爺泉下有知,會不會后悔。”
張清遠反倒是很興趣,“后悔?后悔啥?爹,你咋從來不說我爺爺的事呢?”
張老漢反手就是一拍,“打聽這些個干啥,好好給我讀書,明年還得去會試呢!”
該,讓你欠!張清遠恨不得自己,說好的父子深呢,這不是我想要的場景啊!
不過舉人考上也就罷了,會試還是算了,小心翼翼地說:“爹,不是我不想考,實在是會試不寫文章啊,還要考好多別的容,一年時間肯定不夠,不如等四年以后再說吧。”
張老漢斜眼看著大兒子,滿臉的不信任,“你小子不會是誆我呢吧?”
張清遠使勁搖頭,“這怎麼可能,你隨便一打聽就知道,會試還要考律法、算學什麼的,這些我都沒學過,去了也白去。”
看著老大一臉誠懇,張老漢還是有些不太相信,這小子慣會演戲,之前不想去參加鄉試的時候也這樣,如果不是長宇,自己就被他騙了!
當下也不再說話,準備回頭問問見多識廣的里正,里正如果不知道就問問吳秀才。
一看小老頭的眼神,張清遠就知道老爹還有所懷疑,不過他也不怕,因為會試確實考的比較全面,不過律法原接過,雖然不算通但也還算讀,至于算學,自己為一個現代人,那肯定沒問題啊。
可張舉人表示考試歸考試,做還是算了,場的爾虞我詐太復雜,自己本就不是那塊料。
回到家,剛坐下,里正帶著禮上門了。
看到張清遠,里正先躬行禮,接著就是一陣彩虹屁吹過來,“舉人老爺,您回來了啊,可真是為咱村爭了啊!”
張清遠也不敢托大,趕將年紀比自己爹還大的里正扶起來,“里正叔別這麼客氣。”
里正大拇指一豎,“舉人老爺還是這麼謙虛,老弟,你這個兒子生的好啊!這是幾封糕點,拿來給孩子們吃吃。”
張老漢哈哈一笑,“里正過獎了,來就來,帶什麼禮啊,下次可不準帶了!”表面嫌棄實則欣喜,心狂吼,快看快看,里正也給咱下禮啦!
將禮放在桌上,里正說到正題,“舉人老爺。”
“里正叔,您還是我清遠吧,都是一個村的,不用這麼客氣。”
“哈哈哈,那里正叔也不跟你客氣了,清遠啊,你這現在考上舉人了,是咱村八十多年來第一個,所以咱們大家伙商量著給你立個碑,激勵下村里的后生,你看這事怎麼樣?”
張老漢激起來,還能立碑?這豈不是可以永遠讓后人記住?雖然不是我自己,但這是我兒子啊,老頭子我臉上也有啊!
沒等張清遠說話,張老漢搶先開口,瘋狂暗示,“我覺得好的,老大,你覺呢?”
“可以。”張清遠點頭,這小老頭的瘋狂使眼,傻子才看不出來。
“就是立碑的錢,我考慮的是全村一起出,你怎麼看?”其實里正確實是這麼想的,村里出個舉人,后生們找媳婦,閨們找婆家,那都比以前高一頭,出點錢應該的。
張清遠搖搖頭,“這個錢也不多,我出吧。”
那邊一臉欣喜的小老頭剛要瞪眼,想到不能在里正面前丟了面子,只能勉強笑笑,附和道:“老大說的沒錯,咱家出就行。”
既然舉人老爺發話了,里正也沒什麼異議,站起告辭,“那就這麼定了,我先走了,你先想想碑文,過兩天我再來,到時候咱們挑個好日子,我召集全村人一起立碑。”
說完就離開了,張清遠將里正送到門口,這才進屋。
小老頭也沒挽留,也沒出去送,還記掛著出錢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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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還有兩章,努力碼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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