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云睿安排好兵將們的去，便回了了睿王府，這是離京之前，顧云齊登基后賜給他的府邸。

錢嬤嬤帶著一眾下人在大門口等著，當看到策馬而來的年時，立刻淚流不止，激地喊道：“王爺，您終于回來了！”

“拜見王爺！”后面的下人齊聲喊道。

顧云睿下了馬，不著痕跡地避過錢嬤嬤來的手，安道：“嬤嬤別哭，我這不是好好地回來了嘛！”

“好好，嬤嬤不哭，嬤嬤高興！”錢嬤嬤趕將眼淚抹掉，呆呆地看著眼前披鎧甲，堅毅拔的年。

“我先去換服。”

“對對對，是該先換服。”錢嬤嬤回過神來，“穿這麼久的盔甲肯定是累了。”

說著，招呼顧云睿進門。

“王爺，您這一走就是四年，嬤嬤每天都擔驚怕的，一到初一十五就趕去廟里祈福，謝天謝地，您總算平安歸來了……”

一路上，錢嬤嬤絮絮叨叨，不停地訴說著思念之，顧云睿也不忍心打斷，一直走到夜語院，才開口說：“嬤嬤，我有些了，您去給我做碗面吃吧，好久沒吃您做的面了。”

“好好好，沒問題，王爺稍等，嬤嬤這就去，這就去。”錢嬤嬤使勁點頭，“墨風，墨云，快去伺候你們王爺。”說完，快步朝廚房走去。

總算有機會湊上前的墨風和墨云同樣眼眶含淚，跟著顧云睿進屋。

“王爺，沐浴的水已經給您準備好了，我去給您拿換洗的服。”

“王爺，我來給您更。”墨風說著，靠過去，將手放在顧云睿的盔甲上。

只聽“砰”地一聲，墨風飛了出去。

“怎麼了怎麼了？”聽見靜的墨云服都不拿了，連忙跑出來查看，見此景，有些蒙地站著沒。

墨風捂著口，里翻江倒海，吐了口才舒服不，剛一回過神來，顧不上自己的傷勢，連忙爬起來，再次沖回顧云睿邊，關切地問：“王爺，您，這是怎麼了？”

以他對王爺的了解，王爺絕不可能故意傷害他的，所以他急切地想知道王爺怎麼了。

“抱歉，墨風，以后小心一點，不要近我的。”顧云睿收回手，平靜地說道。

墨風聽了，臉上更加悲痛，“王爺，您這樣，多久了？”

“大概，很久了吧。”

其實顧云睿自己都不清楚從什麼時候開始，他晚上會失眠，會做噩夢，更加會排斥任何人的，只要有人一到他，他就會下意識地出手。

“這可怎麼辦啊？”墨風急得團團轉，“太醫呢？太醫看了嗎？怎麼說？”

“太醫幫不上忙。”顧云睿一臉無所謂地回答，“行了，也不是什麼大事，以后記住，不要近我就行。”

墨云聽明白了，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王爺，當年出征的時候為何不帶著我們倆啊！”

“就是啊王爺。”墨風點點頭。

作為小廝，如果他們在的話，一定能盡早發現王爺的異樣，這樣王爺也不會發展到如今的程度。

“戰場上刀劍無眼，你們倆又不會武功，去了也沒用。”顧云睿擺擺手，“好了好了，墨云，把服拿到浴室，你們倆先出去吧。”

“這——”墨風還想說什麼，被墨云一把拽住，無聲搖搖頭，示意墨風先出去。

“王爺，有什麼事隨時小的。”將服放下，墨云默默走出去。

顧云睿微微頷首，將盔甲和里全部下，進到浴室，走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