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塊事業版圖沉澱多年,格局已定,如今他被封為皇商的信息已經傳出去,這三大皇商雖是詫異,但也會心中不屑吧,想要從他們手裏撬走生意,談何容易?
唯一擔心的便是自己借用公主的寵強行爭奪,也夠他們喝一壺的。
但他們基深厚,豈是他一個後來者可以輕易撼的?
秦風想到如今的境地,回到桌案後面,讓馮寶研墨。
馮寶看秦風一派老神在在的樣子,不好奇道:「駙馬爺,您這是?」
「給我的商號們起個總名稱,回稟給我的皇帝岳父。」秦風略一想,揮毫而就,四個大字蜿蜒於紙上——鯤鵬商行!
若是在其它朝代,鯤鵬二次是為猖狂,大不敬,但在本朝,無人知曉這鯤鵬是何。
馮寶就表示不解,秦風淡淡地說了兩個字:「大鳥。」
鯤鵬,上古神是也!
北冥有魚,其名為鯤。鯤之大,不知其幾千里也。化而為鳥,其名為鵬。鵬之背,不知其幾千里也;怒而飛,其翼若垂天之雲。是鳥也,海運則將徙於南冥。南冥者,天池也。
鯤鵬,下可海,上可天!
秦風一揮而就,等墨幹了才請人將這一紙封錦盒中送宮,呈給元帝。
馮寶還在回味著這鯤鵬二字,看字是極為大氣恢弘,可公子說只是大鳥的意思,一下子就掃興了,馮寶看著正在埋頭看賬本的秦風,突然有些激:「駙馬爺,明個回府了。」
秦風知道他在想什麼,當初在府里了多窩囊氣,現在就有多痛快。
一朝為駙馬爺,生母更被封為一品誥命夫人,雖然沒有真的抬為平妻,但與正室夫人平起平坐,同誥命,太傅夫人明個不好過嘍。
秦風看馮寶的尾要翹到天上去了,神冷了幾分。
馮寶一看大勢不妙,趕埋頭道:「奴才錯了。」
往常只有兩人時,馮寶從不稱自稱奴才,只有勢不妙之時,才會擺出這種態度。
「知錯就好,明個說話。」秦風罕見得擺了臉:「見機行事。」
秦風起了商號總名稱的消息並沒有瞞著蕭令瑤,晚上兩人各自在凈房沐浴完,換上輕薄的寢,蕭令瑤一襲水,略寬鬆,遮擋住了曼妙的姿。
秦風則是一套白的寢,工工整整,兩人看著對方的寢,對視一眼后笑而不語。
一個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生怕出些許的曲線,無意中勾得人起了心思,另一個則擺出謙謙君子的模樣,只差在額頭上刻上「放心」二字。
夜深人靜,侍侯的人都已經下去了,蕭令瑤這才上了榻,按照規矩,男外。
兩人雖已大婚,今天卻是兩人同床共枕的第二日,蕭令瑤上榻時,還有些綳著,看秦風一臉的自在,頓時起了計較,盡量讓自己放輕鬆,誰慫誰輸!
秦風在外側,聞到邊的一縷香氣,諾大的公主府,凈室不止一,兩人分開沐浴。
他以前在各種影視劇中見過公主沐浴的盛大場景,不是用牛堆滿浴池,就是在其中灑滿鮮花,出浴后那一個花哨,還要推上各種香料,全香噴噴的。
蕭令瑤去凈房的時間不長,也不喜侍進凈房,只準在外面候著,沐浴出來只讓侍替絞乾頭髮,就打發他們下去了,利索得完全沒有公主的架勢。
而秦風在太傅府不寵,邊連個侍候的丫鬟都沒有,一向只有馮寶照看他。
加上是穿過來的,他不能接沐浴時著屁蛋兒讓一個隨從看了去,所以也是獨自沐浴,從頭至尾不讓馮寶手,更別提公主府里的侍了。
兩人對視一眼,心底對對方沐浴的時間掐算得明明白白,暗道一聲同道中人。
兩人吃到一塊,洗澡都能保持同樣的節奏,這種意外的默契讓兩人一下子有些沉默。
還是蕭令瑤先打破了沉默:「本宮半夜需飲茶。」
「那殿下睡外邊?」秦風是可以一覺睡到大天亮,凈房都不用去的,他的是現代人,無所謂男人一定要睡外邊,睡哪不是睡?
蕭令瑤悶哼一聲,算是應了,兩人同時坐起來,雙腳雙手並用,互相換了位置,躺下。
房間里仍有大婚後的痕跡,喜慶得很,奈何兩人是對假鴛鴦,眼下就一床喜被,要是拉過來蓋上,兩人就在同一床被子裏,這就超過人與人的安全距離了。
秦風略一沉,說道:「殿下和臣都不喜侍近伺候,邊有曹公公和馮寶,我們就是各自蓋被也無人知曉,臣再去取一床?」
「也好。」蕭令瑤見他如此有眼,看上去沒有半分要佔便宜的樣子,心頭欣。
但轉念一想,又有一若若現的酸。
蕭令瑤寵冠至極,一來是因為是元帝唯一的兒,世間萬總以稀為貴,二來素來名遠揚,隋城孰人不知錦華公主艷無雙?
更曾有文人將冠以詩句中極力稱讚,秦風如此知事,倒讓生出一古怪的覺。
這種覺令不喜,他太君子,倒顯得毫無吸引力,這種覺真讓失笑。
秦風取來喜被,兩人分取一床,並排躺下后,他心裏鬆了一口氣。
沒穿來以前的秦風談過兩段,都有過水融的時候,什麼經驗都有過,尤其第二任朋友作風大膽,非常放得開,帶著他一起解鎖了不姿勢。
現在的原則是個實打實的男,都沒開過葷就撒手人寰。
所以現在的秦風就是一個清轍,心的老油條,要說對著蕭令瑤毫無半點旖旎的想法,那是自欺欺人,可他曉得,依現在兩人的實力差距,他是半點不敢越雷池!
且不說那曹景時時候在附近,稍有風吹草,他就能解決了自己,且說現在運作的一切都不了蕭令瑤的發力,皇商的封品還未下來,他的鯤鵬商行還沒上天海,豈能翻車?
蕭令瑤並不知曉秦風心中的權衡利弊,暗自懊惱還有男人在面前坐懷不,離譜至極。
一時間,公主與駙馬各懷心事,夜雖深,卻難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