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安茹啊,你想去哪兒啊?二,二舅城裏其實也不是很。」
城裏做買賣得給進城費,所以一般家裏頭賣魚啥的,要不就是姚老八來,要不就是姚,姚十二其實也是難得進城。
這會兒這外甥到看著轉著,他還真怕兩人轉丟了。
夏安茹想了想,「二舅,你說這城裏頭,哪兒人最多?」
「人.......」姚十二抓耳撓腮,才想說大戶人家的人都在深宅,小戶人家的人......這不大街上都是嗎?
不過還沒等他說話,夏安茹卻拍了手,「對了,咱們縣城有沒有煙花巷?」
特殊行業從業者,人多,對打扮的要求也多,那那些個簪子銷路也就不問題了。
賣給當鋪,總歸是多了一層買賣,中間商肯定也得賺差價吧?還不如直接去賣給客戶來的好。
剛才路過金鋪,也進去打了眼,這簪子耳釘之類的什麼價,心裏倒是多有了點數。
一聽煙花巷,姚十二瞬間耳朵都紅了,他也不敢捂外甥的,可兩個手還是不控制的擺一氣,「啊呀呀呀呀呀,孩子家家,怎麼好打聽這事兒!」
他這外甥,昨日報戶的時候他才知道,現年十七歲,雖然年紀不算小,但好歹也是個姑娘,怎麼能打聽這種地方?!
「二舅,別慌,你告訴我怎麼去,我不會告訴二舅母的。」夏安茹一本正經的說。
姚十二更慌了,「安茹,可不敢說,二舅這輩子沒去過胭脂巷......」
說完,他自己也一嚇,慌忙解釋,「不是,不是,我就去過一次!」
夏安茹抱看著眼前的二舅,緩緩的說:「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二舅。」華書閣
「沒有,不是,你別瞎說!我真的就去過一次,還是因為他們買了魚,我幫他們送過去,安茹,你別誤會,安茹......安茹你有沒有聽二舅說?安茹.......」
夏安茹笑嘻嘻的往前走,二舅只能亦步亦趨的圍著這孩子轉。
不過夏安茹也不太喜歡欺負老實人,玩笑開一會兒便罷了,很快就保證絕對不會把這事兒告訴任何人,只要帶去就行。
「你個孩子家家的,去幹嘛嘛!」姚十二怕自己帶著娃去哪兒,一會兒被夏兆父子給打死。
他這個子,才到他大外甥咯吱窩,這要是父子倆一起揍他......那他是鐵打的也扛不住。
夏安茹非常神的湊近姚十二,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的把要賣簪子攢錢的事兒略微跟二舅說了下。
「真的是大姐姐夫讓你去的?」姚十二多有點懷疑。
「當然賣給姐妹們是我剛才突然想起來的,咱們互相保守,怎麼樣?」夏安茹笑瞇瞇的看著姚十二。
「不是,我真的是去賣魚的,你相信我.......你這又是哪兒去啊?安茹,安茹你去布店幹嘛啊,安茹.......」
半個小時之後,有一高一矮兩個男子出現在本地娛樂活的中心,胭脂巷巷口。
「安茹,咱們這樣,這能行嗎?」矮的那個問高的那個。
高的那個後生,看著臉有些黃,邊有著青的鬍渣,人看著瘦弱的,就是那髮髻倒是很大一坨。
此人,正是夏安茹變裝的。
此前就已經想好了,一路往北還不知道會遇到什麼狀況,路上穿著男裝,幹嘛都方便,反正這高也不算矮,雖然自己堅持買b罩杯的那啥,但是到底是什麼罩杯,自己心裏也清楚的很,再加上還算過得去的化妝技,裝扮個男人也不是什麼難事。
這會兒便扮上了,這服和包頭的帕子,也不會浪費,後頭還穿呢。
夏安茹也沒回答姚十二的問題,只朝二舅咧一笑,「走,行不行,咱們試試便知。」
說完,便帶頭走了進去。
兩人一前一後,一個昂首,一個低頭,邊走邊瞧,很快便引來了一些人的注目。
因為已是下午,此時做生意的姐妹們基本都已起,正好在梳妝打扮,準備晚上的生意。
見有男子路過,不免有些活潑的姐妹搖著帕子喊著小哥這麼早來了啊,趕的先來喝壺茶,等姐妹們梳妝好了,就來招待。
此時姚十二已經恨不能把頭埋土裏了,他扯著夏安茹說還是趕走吧!
沒想夏安茹非但不走,還嘎嘎笑的說自己正是來給姐姐妹妹們添首飾添麗的。
說完把自己小包袱里的木盒子掏了出來,「來來來,姐妹們來瞧瞧,都是揚州來的新貨,好看的,咱們這兒可是頭一份!」
一聽是揚州來的,小姐妹們也不知道是啥,只管出了門子,往夏安茹邊,直接把姚十二給邊兒上去了。
不過頭一個招呼夏安茹的子,眼疾手快的很,直接把夏安茹手裏的盒子給蓋上了蓋,「走走走,有你們什麼事兒啊?小兄弟你也是的,明明是我喊你來的,你還喊什麼喊,趕的跟我走。」
說完,拉起夏安茹的手就往館子裏進。
揚州來的新首飾,開玩笑,除了們萬花閣,別的地方,一個都別想買!
反正都是的,夏安茹被牽了手也不尷尬,只有被到一邊的姚十二急的直跳腳,站在那萬花閣的門口,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
外頭的靜,裏頭早聽到了,老鴇見自家姑娘領了人進來,本以為是客人,沒想卻是個賣首飾的,不過.......「這首飾,倒的確新穎,行了,你們要挑就都挑一挑吧,一會兒戴了新首飾,記得讓客多打賞些買花錢。這兩個宮燈步搖,小子,你報個價,媽媽我要了。」
說完,便拿起宮燈步搖細細瞧了起來。
嘖,這琉璃小珠串,還是漸變,真是不錯,可惜......這簪是銅鑲金的,若是真金的就更好了。
「嘿嘿,小子頭一次來媽媽這寶地,也不敢多開價,媽媽您看著給就是了。」夏安茹點頭哈腰的說道,然後還說:「若媽媽覺得這步搖不夠華麗,小子倒還有更好的,以後再給媽媽拿來。」
「哦?有真金的嗎?」那媽媽問道。
「有也有,就是價錢......」
「價錢好說,咱們配得起,有好的你儘管拿來,這個步搖銀子,如何?」那媽媽口氣很大,但是出手卻摳搜的很。
夏安茹撓頭一笑,「媽媽,這貨,您連揚州都找不到......」
「那也是銅鑲金的,又不是真金.......」
「真金的那可得上百了,這麼好看的琉璃珠,您在哪兒都買不著的.....」
兩人好一番你來我往,槍舌戰,夏安茹更是做出一副捧了盒子跑路的姿態,最後兩步搖賣了二十兩結束。
老鴇要不是看在這小子手裏有好貨的面子上,當場恨不能就把盒子下了。
當然,夏安茹上也說了,過兩日一定帶更好的首飾來,到時候一定便宜點算給老鴇,老鴇自然不信能便宜,但是買賣嘛,也不怕這小子不做。
他們這萬花閣,可是這胭脂巷裏頭的頭牌紅館,東西賣給誰,都不如賣給們。
另外一些簪子小飾品,有大小姐買了一些,賺的不多的小小姐也買了些銀耳釘啊,合金的小戒指啊,統共加起來,倒是也賣了二十多兩。
對於這個戰果,夏安茹相當滿意,在姐姐妹妹的揮帕歡送,和老鴇的臭小子你要不來我肯定得去找你的威脅中,從萬花閣裏頭退了出來。
而姚十二,此時正坐在萬花閣門口的石階上等著。
「二舅,怎麼不進去?」夏安茹從背後拍了一下姚十二。
嚇得姚十二直接躥了起來,「我,我,我都聽著呢。」
「啊?」夏安茹不明白二舅說的啥。
姚十二解釋道:「我,我沒進去,但是聽到你們說話了,你要有啥事兒,喊一聲,二舅肯定馬上進來跟們拼了。」
妖,休想我外甥!他心裏頭是這麼給自己鼓勁的。
「哈哈哈,」夏安茹捧著個匣子樂呵的不行,「還是我二舅疼我!走,咱們買東西去!」
說完,攙著二舅就往巷子外頭走。
姚十二還小聲叮囑夏安茹,「咱們再不來了哈。」
夏安茹回頭瞧了一眼,「不來了,路費夠了。」
說完,便拉著二舅,問說家裏頭有幾個孩子?準備給孩子們買點兒路上要用的。
最後外甥娘舅二人,大包小包的回了醫館,惹來夏安一陣抱怨,「姐,下回有什麼事兒你帶我唄!我來到現在都沒逛過!還有,你這打扮,是幾個意思?」
「不行!!絕對不行!」姚十二第一個反對。
被嚇一跳的夏安還準備問為啥呢,姚十二就已經抱頭躥進了後院,說是要幫於老大夫燒水去。夏安還在後頭喊:「那什麼,二舅啊,不用了......」
汪文芳針灸早就結束了,不過這會兒正趴在床上熏著艾,聽聞兒回來了,趕忙喊人進來問況。
夏安茹見梅香帶著孩子在院裏吃粥,就把剛才的事兒,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的說了一遍,最後掏出的木匣子,「這裏頭整的是二十兩,稀碎的銀子和銅板差不多二十兩,我還買了些咱們用得上的零碎,還有些布和料子,回去您這腰好了,咱們還得做幾服,好趕路穿。」
「好好好,還是我大寶有算,這錢你自己收著,我什麼時候要再問你拿。」汪文芳順便又吐槽了下兒子,「你弟,也就這麼點時間,燒塌了人家大夫一個灶,坐壞了人家一把竹椅,拿掃帚趕狗,那掃帚頭都不知道飛哪兒去了,你趕的,帶他去給人老大夫買個爐子,買把椅子,再買個掃帚賠禮去。」
「還好還好,沒把人老大夫醫館給燒了......」夏安茹還不忘調侃。
「呸呸呸,」汪文芳還是覺得這種話要謹慎點說:「別講!趕去。」
接了母上大人命令的夏安茹,也沒換服,直接帶著那傻狍子弟弟上了大街。
現代文學院學生穿越到古代還成了上門女婿以前自己不吃香的職業,如今則成了讓他一路坐擁權利與金錢的資本。
黎大是西坪村數一數二的富戶人家,妻子早逝,膝下只留了個獨子哥兒黎周周。 「掙那麼多錢有什麼用,只有個哥兒」 「哥兒是要嫁人的,錢都是給了外人了」 黎大將村裡說閑話的罵了回去。 「我家周周是要招上門婿的」
笙穿成現代被丟在大山深處貧困村的真千金,住的是茅草屋,睡的是破爛床,家里只有一畝地。一畝貧瘠的田,上面稀稀拉拉地種著結不出來果實的水稻。別人憂心忡忡地告訴她:“這就是你明年的口糧了……”疾惡如仇的鄰居咒罵:“你那個養母真是不做人了,這是要逼…
重生古代農家,成為頭上有六個哥哥,倍受爹娘寵愛的老來女 卻是個好吃懶做,性格驕橫,長了滿臉痘痘幾乎毀容的極品 為了避免嫁不出去,她還撿了個啞巴,天天虐待出氣 穿越而來的傅七寶並不知道,眼前這個被原主打得遍體鱗傷的少年,會是未來一統天下,手段狠烈的帝王 所有傷害過他的人,都被挫骨揚灰,不得好死… 幾年後 傅七寶:「我想過了,當年逼你是我不對的,從現在起,還你自由」 男人精緻絕美的臉上勾起一抹邪氣的弧度—— 「是嗎?既然如此,那些和我沒關係的人,也都沒有活著的必要了,不如都一起處理了吧」 傅家人瑟瑟發抖,不,姑爺,我們就認你一個! 事不宜遲,馬上成親!
桑枝夏曾經是前途大好的農學博士,摔一跤後是被迫替嫁的苦命庶女! 大婚當日,新郎官衝進喜房,甩手就砸了她一臉休書。 可抄家的聖旨緊隨而至,桑枝夏眼睜睜地看著被嫡長姐收買的太監撕了代表自由的休書,含淚跟紈絝丈夫走上了三千裏流放路。 西北鄉村苦寒,棚頂白日透風夜間落雨,偏生還遇上了一堆難以習慣階級變更的偽富貴奇葩親戚。 日子好難…… 可要活命先種地,若說挖土撒種賺錢致富,堂堂農學博士怕過誰? 西北的黑土裏長出最喜人的莊稼,冰冷的寒風中綻出最耀眼的花。 苦寒褪去,迎麵吹來的是獨屬於桑枝夏的春風萬裏。 可她看著深情款款的紈絝卻懵了:“不是說好的我是替嫁嗎?” 為什麼說白月光其實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