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說到這裏,幾乎就已經沒有了解決的辦法了。
牛正威又生氣又鬱悶,對自己夫人的怨氣更大了,他斜睨自家夫人一眼,只見自家夫人心虛的低下了頭,把牛正威氣得。
真是不省心的夫人,竟拉他來趟這樣的麻煩!
牛正威一生氣,便有些吹鬍子瞪眼,他拍了拍桌子,大聲喝到,「說到現在,雙方各執一詞,本對你們所言還有些之,需要你們再補充補充,來人!」
守在屋外的八個督查院吏走了出來,靜靜的站在門外候命。
徐氏心中暗暗已經,已經意識到事不妙,不知道會生出這麼多變故來,不知道這牛正威想做什麼?
牛正威沉道,「來人,將堂下眾人帶下去,分別安置,同每一個人記下事發經過,必須事無巨細,到說過哪一句話,做的哪一個作,抬的哪只手,都必須給本寫得一清二楚,若是含糊不清的證詞,一律無效!」
白芷芙聞言,形一。
徐氏心中一驚,暗道不好,但卻已經來不及了。
督查院的吏一一上前將人帶走,連同葉輓歌和葉芷芙也得跟著離開。
葉輓歌很是滿意牛正威這個調查法,這麼突如其來,這些人本就無法串供,一定會百出,所以葉輓歌很配合的便跟著吏離開了。
「母親……」葉芷芙不想去,求救的看向徐氏。
「怎麼?葉二小姐有什麼問題?還是當時徐夫人也在場?」牛正威沉聲問道。
「沒,沒有。」葉芷芙心中害怕擔憂,卻不敢表現出來,只有跟著吏離開了,只盼這些丫頭婆子醒目一點!
葉輓歌被帶到了偏院的一個小房間,一個吏目不轉睛的盯著看,手中拿著紙筆,靜靜的等著代。
這事一開始就是葉芷芙作死,也的確是葉芷芙自己跳下去的,所以葉輓歌沒在怕的,至於水下……誰能知道發生了什麼呢?
前有阿苑夫人憤然離開,後有葉輓歌故意引導和追問,那些個下人的口供,本就可信度不高了。
事發展到現在,實則已經對葉輓歌造不了什麼傷害了,畢竟都只是口說無憑的事,即便不再經過這一審查,也只是不了了之。
但,如今這番也很好。
倒想看看,白芷芙一幫人,能編造出什麼話來?
於是,在葉輓歌極力的回想之中,將葉芷芙從來到落水的行為舉止全都描述了一遍,當然了,略去了那段激葉芷芙的過程,連同自己跳下去救葉芷芙,又如何力不支,都悉數代得清清楚楚。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葉輓歌就已經代完畢了。
「事的經過,就是這樣。」葉輓歌攤開手,表示自己已經代得清清楚楚了。
「好的郡主,那您可以先回去了。」那小小的吏自然也不敢為難葉輓歌這麼個安寧郡主,人家即便是犯了錯,也還是一個郡主,他履行職責是履行職責,人還是不能得罪的嘛。
「多謝了。」葉輓歌朝他點了點頭,便看著吏收好了的供詞,便帶著回到了議事廳。
此時,議事廳竟然多了兩個人,也了一些人,方才還留在這裏的世家夫人們走了大半,現在只剩下禮部侍郎夫人和康夫人,還有牛正威的夫人三人在場了。
而多出來的那兩人,讓整個議事廳,蓬蓽生輝啊。
秦非夜和秦景司坐在葉景明的側,是很明顯的加座,這副架勢,看來也是旁聽了。
這牛正威就更加煩了,他不知道這檔子破事寂王殿下和七皇子殿下為什麼也要來湊熱鬧?這七皇子……莫不是要來落井下石的吧?
畢竟七皇子不喜安寧郡主之事,人人皆知。
葉輓歌挑了挑眉,視線從秦非夜上收了回來,坐回了方才的位置。
「葉輓歌!」秦景司見葉輓歌不理自己,以為他沒看到,便喚了一聲,言語之中,有幾分興。
「?」葉輓歌看向他,額頭上緩緩打出一個問號,這貨想幹嘛?
如今看著這張臉,已經是半點波都沒有了,平靜的很。
「你別怕,本皇子在這呢,沒人敢冤枉你。」秦景司拍了拍口,信誓旦旦的保證著,他咧著笑,出一個小虎牙,那笑容滿面的模樣,對葉輓歌是半點厭惡都沒有啊!
在場眾人震驚,這誰他媽說的七皇子厭惡安寧郡主的!
給我站住來挨打!
這七皇子看起來,跟人家安寧郡主,好得很吶?
前不久七皇子還在宴會之上辱罵葉輓歌,這轉眼一個多月的時間,怎麼就態度大變?
他們錯過了什麼重要的轉折嗎?
眾人表示不知道,不明白,不了解。
在秦景司如今的心裏,這葉輓歌早就不惹人厭了,不再像以前對自己百般癡纏,也不會再那樣瞇瞇的盯著自己,更甚者看著他流口水,沒了這麼些討人厭的行為,這葉輓歌看起來,也就是一個白白的大胖子罷了。
還是有幾分可的嘛。
再者,葉輓歌是和他一樣,想要取消婚約的。
那麼,他們就是同一針線上的人,他們就是朋友!
這也是秦景司為什麼會拍口會保的原因。
秦非夜端正的坐著,眸落在不知名的地方,他神清冷,辨不出緒,實在人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坐在這裏旁聽。
葉輓歌朝秦景司出一抹笑意,說道,「謝過七皇子,我沒做過的事就是沒做過,沒人可以冤枉我。」
說這話時,秦非夜眸了,似乎往葉輓歌所在的方向瞟了一眼,待葉輓歌過去時,他卻又恢復了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樣。
此時,白芷芙等人被帶回來了。
幾人的臉都有些發青,似乎不大好。
白芷芙絞著自己的擺,張得不知道如何是好,抬眸時看到秦非夜和秦景司,更加怔然,他們這麼會在這裏!
不好,自己如今這般狼狽,怎麼能寂王和七皇子看了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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