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上桌的是前菜,也就是冷盤。魚子醬沙拉,共和涼卷,醋拌鴨掌,五香驢,雖然都是一些市面上就能夠吃到的菜品,但經過五星廚師的心烹飪,每一道都與眾不同,香味俱全,回味悠長。
接著是開胃菜,澳洲魚子醬,法式鵝肝,香煎鴨,煙熏三文魚,富的口頓時將眾人的味蕾打開,讓人食慾大增。
最後便是主菜了,廚師們採用了中西方結合的手法,將日本和牛,義大利黑松等極品食材用中式的方法進行烹飪,中西方完結合,令人讚不絕口。
吃的差不多了,何守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晚輩們見狀也都紛紛停下手中的作,知道老爺子這是要開始說話了。
何守在何家的地位,說實話跟老太太在方家的地位有些像,只不過何守要比老太太公平和藹的多。
每次一家人吃飯的時候,何守都會詢問各家各戶的況,然後進行一次總結,以便兄弟姐妹相互幫助,相互扶持,正是如此,何家才能夠更加凝聚,在城站穩腳跟。
「先說說你們大哥吧,其正今年機遇不錯,好幾個上面派下來的工作任務都完的很好,前段時間市長還跟我提及過你,說你是可塑之才,再沉澱個幾年應該能夠升到副市級。」
何其正是何家目前唯一在政界上做出了一些績的晚輩,所以何守也是苦心孤詣為他鋪好了道路,將自己的人脈資源全部都投到他的上,所以何其正有今天的就倒也是理所應當。
得到老爺子的稱讚,何其正一臉謙虛,毫不敢眉飛舞。其他人則是滿臉羨慕地看著大哥一家,讚不絕口。
「大哥做事沉穩,遲早有一天能夠接班父親,重振我們何家在政界的榮。」
「是啊是啊,以後大哥就是我們何家的牌面,我們大夥可都還仰仗著大哥呢。」
……
「再說說你們二哥,想當初,我可是從家裡給你拿了一千萬的啟資金讓你放手去做,雖然也有了一些績,不過還遠遠不夠。你知不知道,當初跟你一起創業的那個同學,現在公司市值已經過億,版圖開始向城之外拓展,可你還只是停留在城,這跟你安於現狀的格有關,得改,知道嗎?」說到老二的時候,何守的語氣明顯嚴厲了很多。
老二比老大聰明,但卻沒有老大吃苦穩重,所以何守一直都以更嚴厲的標準對待老二。
了老爺子的批評,老二連連點頭承認錯誤,不敢還一句。他本來就有些頭大耳,經這麼一訓,頭上滲出的汗就跟剛剛蒸過桑拿一樣。
「好了,爸,您別這麼說二弟,這幾年市場行不好,有時候得靠運氣的。等我升一級,到時候就能給二弟更多的援助,公司肯定會越來越好的。」何其正說道。
何守聽後點了點頭,正所謂商一家,當年他讓老大從政老二從商,就是希兩兄弟日後能夠相互扶持,使得家族更加強盛。
最後到了老三,也就是何潔。
何潔是家裡唯一的兒,從小到大都是何守的心頭好,正是如此才促了何潔刁蠻不講理的格。
但即便如此,家宴之上該批評的時候何守依舊不會有毫的留。
「小潔,蕓蕓的確已經做出了不小的績,那你們倆呢?」何守問道。
何潔面窘,自從嫁到方家,就開始十指不沾春水,別說上班,就連做飯都懶得。
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那個,我不大好,所以今年也沒有上班,立國還是以前家裡給他安排的那個閑職。」
雖然何守早就有心裡準備,但聽見這個回答,還是難掩失之,搖了搖頭。
「小潔,不是我說你,不好就去醫院治病。你看看你大哥二哥,不都還在鬥嗎?你這才四十多歲,還沒到法定的退休年紀,怎麼能說不上班就不上班了?也就是立國脾氣好能忍忍你。」
「我……我也想上班啊,可是我去上班,家裡的家務誰做,我每天做飯洗服的容易嗎我。」何潔使出了自己的殺手鐧,那就是理直氣壯說瞎話,然後開始自詡命苦。
方立國和方蕓父頓時低下頭不做聲,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們也不好多說什麼。
「好啦,孩子他爸,這怎麼能怪小潔呢?當初我們把小潔嫁到方家,不就是想讓小潔福的嗎,要怪就怪某些人的出現,把小潔好好的生活都給攪了。」何守的妻子護心切地說道。
至於口中的那個某些人,大夥心知肚明,指的是沐晨。
一時間,嫌棄嘲諷的眼接二連三地聚集在沐晨的上。
何潔角微揚,對自己這一招轉移注意力到非常滿意,毫不會因為大夥看不起沐晨而到愧,即便沐晨是的婿。在心中,沐晨就跟不是一家人。
何守此時也將目轉移到了沐晨的上,只見沐晨面不改,神淡定如初,毫沒有因為眾人的非議而產生毫怒意,一雙眼睛之中更是著極度的冷漠,彷彿看著一切都宛若螻蟻草芥。
這種眼神絕對不是源於厚臉皮,而是源於極度的自信。
何守的心中再度一,這小子到底經歷了什麼,跟以前已經徹底不同!
「行了,把自己該做的做好,不要一天到晚怨天尤人。」何守剛剛說完,突然開始一陣劇烈的咳嗽。
眾人連忙變,紛紛起湊攏過去。
「爸您沒事吧?」
「要不要喊醫生過來給看看?」
何守抬起頭,此時他的面已經比方才蒼白了幾分,但仍是擺手:「不用,多年的老病了,待會吃點葯就好了。繼續吃飯。」
見老爺子沒有繼續咳,大夥便沒有放在心上,繼續吃飯,但沐晨則是皺了眉頭,他看得出來老頭子的病恐怕是已膏肓。
自從修鍊了《大衍訣》,沐晨對世間萬的力增強了百倍不止,他能夠清楚地應到何守的氣越來越虛弱,如果不及時進行醫治的話只會愈發嚴重,甚至危及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