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的十幾塊一瓶,貴的上百塊,但是,都只有補水、保功效,而且還得長期用才有效果,本不像你這些立竿見影,你這個天蘿水,集白、保、抗皺、消炎、除黑頭刺等等功能于一,簡直太神奇了,我相信,肯定比世界上任何護品都要好。”唐韻興道。
“你這一瓶,賣幾百塊都暢銷。”
“能賣那麼貴?”黃毅驚呆了。
他本來覺得,一瓶賣個幾十塊就不錯了。
“嗯,你可別低估了人對護品的需求,誰都想變,特別是城里人。”唐韻道,“嗯,等小馨起床,我們去找,認識有錢的城里人,讓來賣。”
“好的,這生意你和梁馨來做吧,我負責調制天蘿水就行,賺到的錢,你幫我存著吧,我想用的話,再問你拿。”說完,他進廚房煮粥。
唐韻一愣,心道,這小子,就讓我管錢了?什麼意思嘛。
黃毅煮了藥膳粥,很快,天就亮了。
唐韻打電話讓梁馨過來吃早餐。
梁馨進門之后驚起來。
“韻姐,狗娃哥,你們…你們怎麼會…哇,你們的皮好水啊,什麼回事的?昨天狗娃哥的還是古銅咧,韻姐的臉蛋也沒那麼白的,你們是不是漂白了?”
唐韻笑了笑,“小馨,震驚不?想不想變白?”
“想,韻姐,你看我的臉,丑死了。”
梁馨讓唐韻看的臉。
紅黑紅黑的,就像是曬傷之后發炎的樣子。
“不要,讓狗娃給你用藥,保證很快就好了。”唐韻道,“來,狗娃,你給小馨涂上,我來拍視頻。”
梁馨滿心疑。
“小馨,你坐。”狗娃笑道。
哦哦!梁馨應了一聲,有點懵,卻目不轉睛的盯著黃毅的臉,竟然有點害。
狗娃哥好帥哦,有的小鮮耶,比我喜歡的那個男星還帥咧。
唐韻對準梁馨的臉拍視頻。
然后,黃毅給涂上天蘿水。
“哇,好舒服,我的孔打開了,涼的,這是補水的覺,好強烈,呀,我被曬傷的地方不辣了,不疼了,的。”梁馨驚呼道。
可能是梁馨年輕,經常運,生命代謝能力良好,加上臉上有炎癥,天蘿水的作用效果十分明顯,以眼可見的,曬傷的地方在起皮,出水的。
黃毅用手把那些死皮撕下來。
“好了,小馨,你等臉上沒有覺之后,就去洗干凈,現在你可以用鏡子看看有什麼變化。”
梁馨奇異的看著狗娃,“狗娃哥,你…好了?”
“好了。”
“真好了?韻姐,這是真的嗎?”
“是真的,不過,小馨,你得保哦,暫時不讓外人知道。”
“明白明白,我會嚴格保,咯咯咯,狗娃哥的神殘疾證很有用的咧,我敢肯定,昨晚派那些人來行兇的人,肯定后悔死了,肯定很難過,要麼被那群人抖出來,要麼賠償一大筆醫藥費,接下來不敢再來了吧。”梁馨笑道。
“哎,小馨,你不知道那林輝的勢力有多大,也不了解這個人。”唐韻道。
“姐姐別怕,有我在。”黃毅急忙道。
“嗯嗯。”
梁馨照了鏡子,更加興。
“韻姐,這是什麼藥哦,好神奇,可是,怎麼那麼像瓜水?”
“就是瓜水,狗娃放一些東西調制而的,他稱為天蘿水。”
“狗娃哥還會做護品呢?這麼說,咱們發財了啊。”
“我你過來,就是商量這個事的。”
三人一邊吃早餐,一邊商量。
而此時,鎮上,一輛黑大奔停在一棟五層高樓下面。
一個中年人和趙金龍下車。
這中年人西裝革履,長馬臉,看起來很威嚴,還有一兇,一看就是混得開的大人。
此時,他面沉,拿出鑰匙打開大門,進后馬上關門。
里面是一個縱深的鋪面,林輝從最里面的大廳跑出來。
“爸,龍哥,怎麼樣?那些人有沒有把我抖出來?”林輝心中忐忑。
中年人抬起手,猛地一掌扇過去。
“爸,你打我干什麼?我問你怎麼樣了?”林輝氣憤道。
啪!又是一掌。
“林茂尋,你干什麼?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非要打非要打,小輝小時候還沒被你打夠嗎?他現在都三十歲了,還打。”一個穿長的婦從里面走出來,滿臉心疼。
正是林輝的媽媽蔣麗麗。
蔣麗麗十八歲時懷上林輝,功上位林茂尋的正室,今年才四十八歲,加上懂得保養,看起來很年輕。
“慈母多敗兒,你也知道他三十歲了,再寵著他,你還想讓他再進去呆幾年?”林茂尋怒喝道。
“什麼回事?小輝,你又做了什麼壞事?媽不是告訴你,以后好好做人,好好發展事業嗎?你怎麼不聽?你知不知道,爸媽為了讓你提前出來,做了多努力?”蔣麗麗怒道。
“林茂尋,現在怎麼樣?小輝是不是要被抓?那趕讓他逃吧,他不能再被抓了。”
“這次,沒多大事,都擺平了。”林茂尋道。
蔣麗麗松了一口氣,嚴肅道,“小輝,跟我說,你都做了什麼事?”
“我…我只是讓一群人去收拾一個傻子,那個傻子,就是五年前讓我獄的那個黃堅的弟弟,本來事很容易的,我讓他們都戴上頭盔,在青山村也有人指路,只要把那傻子打殘廢就走,肯定沒人知道,可是,那傻子竟然大發神威,把那群人給打斷手腳,殘廢了。”林輝郁悶道。
“就這事?我還以為什麼大事呢。”蔣麗麗道。
“這還不是大事?他這是買兇傷人啊,要不是那個傻子沒有多大傷,要不是我林茂尋面子大,要不是那些人是趙金龍的人,我能跟那些被打殘廢的人談?我可是賠了十五萬,他們才不把你兒子給抖出去,如果把那個傻子打殘廢,甚至死亡,事鬧大,他就是共犯,最起碼三年以上,他有多個三年?”
“這…這麼嚴重啊,小輝啊,以后別做這事了,那個黃堅都死了,你現在也出來了,五年前的事就算了吧。”
“可是,媽,我不甘心,那個唐韻,嫁給黃堅,還生了兒,現在,和黃堅的傻子弟弟相依為命,我就是想讓黃堅死了也不得安寧,我想把他弟弟打殘廢,然后讓那個人卑微的跪下來求我,我才能出被囚五年的氣。”林輝面目猙獰道。
蔣麗麗和林茂尋都被林輝表現出來的恨意驚住了。
他們嘆了一口氣。
養出這兒子,他們責任最大。
他這口氣不出,怎麼勸?
哎,看來,接下來還得幫這敗家子屁啊。
“林大哥,嫂子,小輝,我倒是有些看法,不知當講不當講。”趙金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