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秦小道而言,李世民這個老丈人等同于又擺了他一道。
滅高句麗那是早晚的事,只是秦小道沒有想到李世民會將這個重任放在他的肩膀上。
盡管這件事對于秦小道而言并不難,但眼下這個時間段非常重要。李世民眼瞅著過不了幾天了,李治馬上就要登基。
李治一旦登基,整個朝堂的勢力將會進行一次洗牌,文這邊即便長孫無忌一人獨大,但或多或總有一些小勢力,李治自己也是要重新培養起來的。
而秦小道甚至很清楚李治所要培植的勢力名單,這其中狄仁杰、秦玉肯定在里面。
文那邊秦小道管不著,但是武將不同。
李靖的也跟李世民一樣,也熬不了多天了。武將集團當中,李勣一人扛大旗,除了李勣之外,還有尉遲恭、程咬金這些老將,他們肯定也會趁著李治登基之后這段時間,進行重新整合。
加秦小道在長安的話,他肯定也會加其中,甚至攬一大批武將。
但是李世民顯然不希秦小道這麼做,而是將秦小道一腳踢出長安,到遼東為李世民屁去。這樣一來,吳王李恪就會接替秦小道的位置,進武將集團,為一個全新的勢力。
沒辦法,既然把人家的兒給娶了,而且肚子也搞大,為婿給老丈人家里的田地里除除草、打打黃鼠狼之類的事,還是要干的,誰讓他的兒子們無能呢。
秦小道前腳剛剛答應,李世民帶兵滅高句麗,后腳圣旨就發出了。
為了不使之前長安被吐蕃大軍圍困的窘境再次重演,李世民連續下了兩道命令。
第一道,命河北道、河東道、河南道開始征兵,征兵的數額由秦小道自己來定。
第二道,冠軍大將軍秦小道征高句麗期間,周邊所有員都要聽從他的安排,秦小道手持李世民金牌,擁有先斬后奏之能。
之前李世民征戰高句麗,大唐死亡的人數不過兩千多人,而高句麗死了將近十萬人,之后,李世民更是將大量的平民從高句麗趕大唐國界,想要將他們同化為大唐的國民。
這樣的舉措,對于地大博的大唐來說,自然是不錯的。
盡管天下太平已有二十多年,但之前連年戰,使得各地人口驟降,眼下許多地方,都是空空,到都是荒山。
對于普通百姓,和地方員來說,他們并不喜歡打仗,再加上眼瞅著馬上就要到秋天了,這可是個農忙時節,農作收割的時間稍微一點就會造很大的損失。
所以,就整個地區而言,百姓是抵制戰爭的,就算真要打,那也是明年開春播種之后的事。
當然,這些秦小道并不知。
他在接到圣旨之后,就遇到了一件很頭疼的事。
這頭疼無比的事當然就是自家人,秦小道既然要去攻打高句麗,那自然會很長一段時間不會回家。如今高公主正在孕期,丈夫不在邊,的日子肯定會過得比較不痛快,為了照顧自己兒的緒,長孫皇后命人將高公主接皇宮,由自己親自照料。
高公主死活不肯,一定要秦小道留在家里。甚至嚷嚷著要去找李世民理論,秦小道是好說歹說,皮子都磨破了,最后高公主只能委委屈屈地答應。
接著就是歐和武妧嬅了,高公主在皇宮里,有長孫皇后在,跟李治關系又一直很好,肯定是很安全。
但是武妧嬅和歐夜就不一定,秦小道想讓們兩人去大理,畢竟那里才算是秦小道真正的地盤。
然而,歐夜和武妧嬅卻是同時拒絕了,們兩人竟然同時都決定要跟秦小道一同前往遼東!
“我去!你們倆當我們是去郊游麼?”秦小道一臉無語地看著兩人。
武妧嬅的姿態閑來都是不溫不火,笑意盈盈,對著秦小道聲說:“公子,大理與長安有千山萬水之隔,而且你此去遼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就是,你這一走,誰知道要多久?再說了,我自的武藝又不弱,有我和嬅兒這兩個大人給你端茶倒水,也省得你不習慣遼東那些鄙的丫頭。”
秦小道翻了翻白眼:“我這次去遼東,可是帶著特殊使命,為的是滅亡高句麗,這可不是隨隨便便的小沖突,必須都是要切實辦到的。剛才圣旨你們也看到了,如果高句麗不滅亡,我就不能回長安!”
“所以,公子就更需要我們的幫忙呢。”武妧嬅微微一笑。
“就是,就是,生活方面有嬅兒照顧,有是那麼聰明的人,沒準還能為你出謀劃策呢。我的話,就給你當護衛,怎麼樣?”說著。歐夜還對著秦小道眨了眨迷人的大眼睛。
秦小道一臉無奈地看著二,輕輕一嘆:“好吧。”
第二天早上,秦小道就率領兩百親衛出發,前往遼東。
從長安出發到河北道的營州,一般人行走至需要兩個多月的時間,秦小道一行人全部騎馬,就連兩個夫人也隨同秦小道。
秦小道與武妧嬅共乘一騎,這樣一來就大大短了路程的時間。
按照秦小道的要求,要在一個月抵達營州。
真按秦小道的要求走,這一行人計算是不眠不休也不可能在一個月趕到營州。
這時候武妧嬅的作用就出來了。建議走水路,從長安出發,先到州,然后做順著黃河往東走。這樣一來抵達出海口的時候,就換乘大船,沿著海岸線北上,前往薊州或者平州,然后再換乘陸路抵達營州。
這樣一算的話,頂多也就二十天左右。得到武妧嬅如此確的路線計算之后,秦小道是抱著連親了好幾下。
在這個年代,水路的確比陸路要快很多,不過水路相對比較危險。
但危險那也是對普通人而言,秦小道抵達雍州之后,直接換上大船。
他們在船上收拾行裝的時候,突然有一輛六百里加急狂奔而至,一名兵丁將書信遞到秦小道手中,之后就去休息了。
秦小道子啊拿到信件的時候,心里產生了一種十分強烈的沖,他在拆信封的時候,手都有些發抖。
但他還是強忍著心的激,打開了信件……
大唐帝國的締造者,太宗李世民,終究還是駕崩了。
站在甲板上,秦小道長長嘆了一口氣。
盡管李世民在人生的最后幾天,擺了秦小道一道,但是在他最后的彌留之際,還是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蕭月娘。
李世民將姚州、緬州和加州重新化為一道,是為大唐第十一個“道”,“云南道”。同時,封蕭月娘為大理公主。
對于李世民這樣的決策,盡管很多人都表示不解和不滿,但是在他死后,新皇帝李治還是第一時間執行了這一道圣旨,并且用六百里加急送到秦小道手中。
秦小道獨自一人站在船頭,大船沿著滾滾黃河迅速順流而下。
盡管天漸漸微暗,但秦小道還是獨自迎風而立。
自從來到大唐,秦小道發現自己與李世民的集還是很多的,如果沒有李世民,自然也不會有現在的秦小道。
盡管李世民很多時候都是在利用秦小道,但秦小道自己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不過,除了彼此之間的利用之外,其實還是有一些真摯的在里頭的。
聯想到自己和李世民的過往種種,秦小道不親親一嘆,他將手中的信件撕碎片,撒黃河之中。
接著,他轉對著長安的方向躬一拜:“叔叔,一路走好。”
這一次秦小道只是帶著兩百親衛,他們都是輕裝上陣,因此走水路速度的確要快很多。
就時間來算的話,抵達營州的時候,恰好是秋收時節。這個時間點,秦小道就打算對高句麗進行一番軍事行。
黃河的出海口在滄州,秦小道等人在碼頭上了岸。
由于來的時候很匆忙,并沒有通知當地的員,所以碼頭行仍舊是人來人往,并沒有人知道秦小道的份。
當秦小道待著兩位貌妻下船的時候,很自然地引來了四周眾人的關注。
現在已經到了滄州,這里距離高句麗已經很近了,誰也說不準這里是否有高句麗的細,所以秦小道特意讓錢六先帶著幾個人下船,并且拿著秦小道的令牌去到當地的漕運員。
至于李子涵等人則是仍舊留在船里,等地消息。
歐夜去過很多次地方,但是像現在這樣,挽著心男人的手臂,行走在大街上倒還是第一次。
武妧嬅雖然沒有像歐夜那樣大膽奔放,不過還是任由秦小道牽著的手,三個人在行人往來的街道上緩緩走著,時不時地字一些攤位上翻看一些飾。
這年頭無論到哪都不缺仗勢欺人的惡霸,或者富家公子哥。
這不,歐夜和武妧嬅正在一家小攤位上購買一些貨攤主人親手制造的小件時,邊則是傳來了一個略微有些尖銳的聲音。
“噢喲?噢喲,噢喲!”
這時候,就見一個手里拿著紙扇的年輕公子哥表夸張地走了過來,他雙手打開,右手拿著紙扇,臉上除了驚駭,還有驚艷,以及滿臉的興,他的眼眸之中更是閃爍著強烈的。
“兩位小娘子,兩位小娘子。”
年輕公子哥的眼中仿佛就不存在秦小道一樣,他僅僅只是因為匆匆一瞥就停了下來,同時秦小道發現他后有四名形魁梧的家丁將他們三人包圍了起來。
“哎呀,這是哪家姑娘又要遭殃了。”
“莫管閑事,別看了,快走吧。”
秦小道聽著四周眾人三三兩兩的話語,眉頭不一挑。
他原本只是想教訓一下這家伙,沒想到滿臉邪的小子還是一個慣犯,看樣子被他禍害的姑娘應該不在數。
“兩位小娘子,晚生這廂有禮了。”
年輕公子哥長相并非那種電視劇里演得那般賊眉鼠眼,反而還俊俏的,就是臉上的表實在太過于猥瑣,以至于破壞了他的形象。
武妧嬅沒有應這年輕公子哥,也懶得理會這種人渣。不過,歐夜卻是轉過來,笑地看著年輕公子哥。
歐夜甚至沒有開口,對方立馬就顯出了一副急鬼的豬哥相:“這位小娘子,你們這是從哪里來啊?以前不曾見過呢。”
歐夜笑容不減,秦小道則是樂得清閑地站在一邊,雙手負背,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
歐夜很清楚自家夫君是什麼格,反正眼下閑著也是閑著,也打算為民除一下害。
于是對著那年輕公子哥笑地說:“奴家剛從隔壁縣城過來,公子沒見過那是當然的啦,不知道這位公子有何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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