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周驀然雖不知道易華天對他的印象是如何的?絕對是個談判桌上的高手,對方的話,他連個眉頭都沒皺,直接開口道。
“易總,說這話就有點見外了,你也知道眼我手里的汽車品牌在國正是風頭正勁的時候,我以目前的價格出手,讓你代理已經算很給你面子了。”
說到這里,周驀然的語氣停頓了下來,抬起頭,目冷颼颼的看向對方,接著道。
“你當真以為我手里頭這些汽車代理權在整個南邊,除了你們易家就沒有人盯上這塊嗎?”
當然有,畢竟有商業敏銳度的人不止只有易家,可那些人的經濟實力都被易華天遠遠的甩了幾條街。
自然在代理權上不敢和易華天相比的,只能私底下進行暗的搞些小作,可是周末然卻將南邊的整個市場所有的蠢蠢看在眼里,就這麼堂而皇之的說了出來。
易華天沒想到,周驀然說的如此直白,毫不給他面子,臉上閃過一不易察覺的尷尬之,反駁道。
“周總說的是,可是我相信周總也知道,放眼整個南邊,除了我們易家,再也沒有誰能有這樣大的經濟實力,能夠在整個南部同時推廣你手里這些汽車,并且保證同步上市。”
競爭實力再大又如何?他手里的錢比別人多就好了。
做生意嘛,講究的都是實力和競爭力的問題,何必要去追究那些不流的小角呢?
周驀然看見易華天的眼閃過一不易察覺的嘲諷,淡淡的道。
“易總太過自傲了,或許你不知道整個南邊,目前除了你們易家,還有咱們周家的手同樣能夠到南邊市場,如果我愿意的話,我可以比你們易家更穩準狠的搶占整個南部市場,到時候,我得到的利潤就不賺給你這點代理費了。”
有的人吶,一輩子坐在井里,看不見別人的發展,就是不自知。
哪怕易華天的家族在整個南邊屬于最大的財閥,對于他們周家,特別是對周驀然來說,屁都不算。
只要他想做南邊的市場,都不用自己出手,立方就可以幫他搞定整個南部市場。
只是眼下,國的房地產事業正于如日中天的黃金時期,他不想為了賺這點小錢而把自己的資金在一些賺不了多錢的汽車產業上。
而是要把他們以致用的購買地皮,以便將來大規模進行開發。
至于他手里的汽車代理生意,只是不讓手下人都閑著,賺一點小錢錢罷了,偏偏一華天還看不懂他手里的王牌是什麼?甚至都沒搞清楚這市場的經濟走向走向到底如何?
周驀然的話,讓易華天的臉閃過一張,甚至連靠在椅背上的子都不由得向前傾了一點,或許是察覺到自己的反應太大,易華天故作鎮定的坐回椅子,故做慵懶的開口。
“什麼,周總想要親自去做南邊的市場?”
如果周驀然真打算親自去做南邊的汽車市場,那麼,他這段時間以來的努力且不就是白費了。
易華天之所以敢明目張膽的過來找周驀然,自然是打聽過周驀的經濟實力的,此人出生于豪門權貴也就算了,偏偏是個商業天才,據傳聞,這家伙還在國外上大學的時候,就已經暗的將自己送上了福布斯榜前一百名。
只是,此人的力量太過強大,讓人把他的名字從排名里摘出去罷了,才讓他一直保持低調。
原本這家伙在國外發展的好好的,后來,不知什麼原因,竟然扔下了國外發展的如日中天的事業回國了,曾經走過一段時間的政道,據說也算是有所作為,在極短的時間里為政界新星,讓人大跌眼鏡的是。
這家伙為了追一個人,竟然辭職了,放著大好的政途不要,又回到了他曾經悉的商業領域,又開始挖疆擴工,短短時間,就國的富豪榜排名前幾位。
就是這樣一個狠人,如果幣想要去做南邊的汽車市場的話,易華天完全相信,不用一個星期的時間,這家伙就可以將自己名下的汽車品牌全部擺在了南邊的整個市場。
那他們易家想要在汽車代理上分到一杯羹,簡直就是妄想。
周驀然自然是將易華天臉上一閃而逝的驚慌收納眼底,不答反問。
“你以為呢?”
他就是喜歡看別人驚慌失措,一副掌握不了他的樣子。
皺周驀然這麼一反問,易華天臉上出現出一尷尬的笑容,好在他到底是經歷過商場沉浮的人,很快冷靜下來,暗自適量之后緩緩的開口。
“啊,我以為周總看不上南邊這種小利益。”
可話雖說出口了,易華天心里仍舊忐忑不安,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在商場上逐利的人,從來都是以利益為重,只要是利益不在乎大小,收囊中,才是最好,最保險的。
如果周驀然真的想要把南部的汽車市場空白給填充起來,那他還真沒辦法。
因為汽車的代理權原本就窩在周驀然的手上,但這個認知清醒的映易華天的大腦時,他猛地明白過來。
與其得不到周驀然名下所有的汽車品牌在南部市場所有的利益,剛才他提出來的那個1%的降價,簡直到可憐,甚至都可以忽略不計。
易華天這時候終于明白過來,剛才他提出讓周驀然降價1%的代理金額是多麼可笑,如果此刻周驀然在原有基礎上,再增加5%的代理金額,那他也得著鼻子接。
畢竟南部市場上的這塊大蛋糕,還等待著周驀然代理的汽車品牌去分割,而他卻跟個娘們似的,在這里和周驀然爭取1%的代理降價。
想到此,易華天的后背,猛地冒起一冷汗,看向周驀然的眼神突然間就多了一敬畏。
這個男人好可怕,都不用做什麼?短短幾句話,不顯山不水的,就讓他明白了利益的這塊蛋糕,從來都是握在掌權人手里的。
而他不過是想要分吃別人碗里的蛋糕,卻妄想著得到更多,且不是自找沒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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