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似乎傳來吵鬧聲, 但是柳枕清已經無暇顧及,只是覺著這突然的意外十分甜。
似乎剛剛生的悶氣也因為這一下就沒了。
霍風冽反應過來,瞳孔一, 猛然就想要抬頭。
柳枕清自然注意到了, 眼眸一閃,立馬腳下一, 好像沒有站穩似的, 只能被迫出雙手摟住了霍風冽的脖子。
那一下又把霍風冽往下帶了帶,的雙自然也就沒有分開。
柳枕清當然知道這不可能妨礙多久,所以故意使壞, 輕輕吐出舌尖一掃。
能覺到攬著自己的強健直接一震, 仿佛魂魄被離一般。
分開后,霍風冽已經完全無法控制臉,通紅一片,恍然的看著他, 純的有些可。
“啊呀, 我的初吻。”柳枕清故意逗他。
果然霍風冽更加無所適從,都忘記質問柳枕清, 剛剛那一下小作是什麼意思。
可是柳枕清卻選擇直接不管這不上不下的狀態, 轉頭看向畫舫下面。
一隊水軍正沖上畫舫, 剛剛也是他們故意用勾繩拉扯船只,才讓畫舫晃的如此劇烈。
明明宋星幕就在船上, 這是在做什麼?
剛剛旖旎的心緒在正事面前很快收回, 甲板上已經涌出很多了驚嚇的客人。
宋星幕帶著易川也走了出來, 見他們兩無事, 給了一個眼神, 兩人就藏在人群之后靜觀其變。不過現在顯然只有柳枕清一個人在狀態。
很快, 隨著小隊上來一個年近半百的威武將領,柳枕清一眼認出。“宋靖?”
宋星幕見到來人挑挑眉,道:“叔叔,你這是做什麼?”
“這話該我問你,別以為皇上讓你接管軍權,你就可以為所為,我知道你想要鏟除我的人,但是無憑無據隨便抓人,這是誰教你的?若是這次如你所愿,以后這明安郡還有王法嗎?”
此話一出,周圍客人不免議論紛紛。
宋星幕意外挑眉,看向船下,只見之前押送犯人的小隊伍竟然被他叔叔抓住,而那些犯人也被松綁著送上來,來到宋星幕的面前。
王啟第一個賣慘哭訴,“將軍,我等真的是正經生意人。”
“將軍,你不能因為此人是外商就冤枉人,我們水軍也不能隨意欺負商人。我知道將軍想要立功建立威,但是也不能如此莽撞行事!”那個將領說著就對宋靖跪了下來,表現出一副錚錚鐵骨的樣子,“屬下以海神起誓,若是說謊出海必遇海難。”
這般一說,直接引導起輿論,加上一旁的海寇故意表現出憤怒冤屈的樣子,讓周圍人都開始偏向他們,對著宋星幕指指點點。
雖然宋星幕海王名頭很厲害,但是這里畢竟是宋靖守衛八年的城池,而且還是宋星幕的長輩,眾人忍不住就懷疑宋星幕了。
可是宋星幕卻還是不著調的樣子,笑道:“那可得提醒其他人,以后別跟你一起出海,否則豈不是要給你陪葬?”
那將領瞬間被噎的面紅耳赤。
“胡鬧,來人把他押下帶走。”宋靖竟然直接對比自己權力大一級的宋星幕下逮捕令。
跟隨來的水軍有一瞬間的猶豫,但是見隊長帶頭,自然也跟著圍上去。
這種場景簡直荒唐。
柳枕清見此景微微蹙眉,看來宋星幕的境比外界傳聞的還要差,這叔叔完全是跟宋星幕對著干,毫沒有放權的意思。
宋星幕臉瞬間冷凝,易川直接持刀跳了出來,跟護主的惡犬一般,兇狠的瞪著圍上來的人。
長短刀一亮,直接震懾。
宋靖卻大怒道:“易川,你若是敢手,就是違背軍令。”
“老子又不是水軍!”易川冷嗤道。
宋靖大怒,直接喊道:“再來一隊!”
瞬間十人包圍過來。
“有意思。”柳枕清冷笑道:“二狗,你怎麼看?”
霍風冽一愣,回過神來,掃了一眼,“視兵權為兒戲,胡鬧。”
“是啊,的確胡鬧,這三萬水軍基本廢了。”柳枕清可惜搖頭。被訓練只認人,不認權,這種況,對一個國家而言是極為不穩定的。哪怕是霍家軍被冠以「霍家」兩字,但還是聽著拿著虎符的人的命令,這是霍家忠心于皇權的表現,他們將手中的權力完全給皇上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