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忙完這邊俞惜的事,那邊,任特助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他走到外面去聽,任特助問:「驍總,您人怎麼突然不見了,這邊吳局連問了好幾次,我也要編不下去了。」
「在家。今晚不過去了。這邊有重要的事。」驍鋒擎回得相當簡短。
自己過去了個面,點到即止,已經算是很給面子。
任以森一聽在家,再聽有重要的事,當下就懂了。
陪俞小姐確實是要比陪那些高來得重要得多。
掛了電話,驍鋒擎又回進俞惜房間看了一眼,才重新帶上門,轉去了書房。
俞惜睡在這邊,驍鋒擎在書房忙工作。
好幾次,轉去房間確認的況。好在,高燒似乎真的有在往下退的跡象。
0點多。
俞惜醒了。
被醒的。
出了一汗,渾黏糊糊的,但好在退了燒,整個人反倒是輕鬆不。
掀開薄毯,去浴室洗澡。熱水沖刷下來,背後疼得厲害,和火燒過一樣。
恍惚間,想起剛剛自己趴在驍鋒擎懷裏任由著柳媽刮痧的畫面。
是個怕疼的人,可是,被他抱在懷裏,聽他安的聲音,雖然聽得迷糊,可背後的痛彷彿都變得沒那般明顯。
想念著,貪著那種覺,忽然不敢去想明川。
那個名字,就似一把沉重的枷鎖。每想起一次,心便沉痛幾分、歉疚幾分。
撕扯著的心。
沖完澡,換上新的睡,出了房間。
下意識的,找他。明明才短短的幾天,可是,已經開始不自覺的依賴他。
外面,一片通亮。
零點了,樓下竟然還有傭人沒有睡,連柳媽都還在。
柳媽一見,看臉好了,又了額頭,見總算退燒了才安心,「這下先生就該能放心了。你病了,先生一晚上的不知道進出多了。就怕你沒退燒。」
「是麼?」輕應,睫微了下。
心,亦是。
「還是麼?你這一病,我一個外人都看明白了先生對你的心。大事小事都給你安排好,對你多好啊。以後啊,你可也得長長心,千萬別負了先生那番心思。至,也別總惹先生生氣。」
俞惜低垂著頭,扇的睫下,翻湧著複雜的愫。
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三叔已經睡了麼?」一會兒,問。
「還沒。還在書房工作呢。對了,你晚飯都沒吃,我讓廚房熱了粥在那,要麼現在喝點?」
俞惜抬頭看了眼書房,「一會兒你讓人送書房去吧,我上樓看看三叔。」
柳媽欣一笑。
頷首。
「去吧。」
俞惜重新折回樓上。
一步一步往書房走。
不知道未來該怎麼面對明川,也不知道的未來到底在哪,更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還有勇氣可以不顧疚的坦然和三叔在一起。..
前方的一切似乎都是迷茫的……
但是,此時此刻,知道,自己就是很想他……
那種想,很特別,勾著心……
的,卻不容忽視。
推開書房的門,半探頭進去。
燈下,他端直著拔的子坐在書桌前。襯衫袖口半挽上去,出一截好看的手臂。
他的皮是古銅,渾都著屬於男人的剛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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