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為剛出了事故,所以,很多人都退了票。
頭等艙幾乎是空的。
給俞惜順利的補了張票。
什麼都來不及收拾,只讓人從家裏送了護照過來——幸虧當初進驍氏的時候,公司就統一簽好了簽證。
俞惜順利的跟著驍鋒擎上了飛機。
奢華的頭燈機艙,很空。任以森不打擾他們,早就識趣的坐得遠遠的另一邊,把簾子拉上了。
這邊,兩個人,分別躺在兩張椅子上。
俞惜一直盯著他看,無論他做什麼,的視線都不偏不移的跟著。
驍鋒擎到底是耐不住,直接拉了簾子,將整個人直接抱到了他的躺椅上。
躺椅,若是容納一個人,還是相當寬敞的。
可是,容納兩個人,便只能都側著。
稍微不是那麼舒服。
但是,即使如此……
兩個人都沒有要再分開的意思。
俞惜枕在他臂彎下,手臂纏人的纏著他的腰。
雙目,還盯著他,像是怎麼看也看不夠。
驍鋒擎笑,「你打算一直這麼看著我,看到什麼時候?」
這種覺,還真好。
俞惜臉紅了紅,這才後知後覺的將目移開一些。
驍鋒擎抓住的下頷,將的臉移過來,重新對上自己的。
「昨天還揚言非要嫁給別人,今天就這麼賴皮的跟著我。你的心,怎麼能變得這麼快?」..
他在取笑自己。
俞惜不是聽不明白。只是看著他,「你的心不是一樣也變得很快麼?」
驍鋒擎覺得冤枉。
以前惱起來的時候,他倒還真希自己這顆心能變得快一點。
可是……
有些人,總是揮之不去,讓他盡折磨和煎熬。
驍鋒擎瞇起眼,「這話從何說起?」
「你以前不也是很喜歡蘇小姐的麼,之後……」
停頓了一瞬,手指把玩著他襯衫上緻的紐扣,看他一眼,又垂下眼去,道,「之後又突然說喜歡我。」
他想,是太笨,不到的,所以才會對他的覺得那般突然。
「你以前一直說我很蘇蒙蒙,我很好奇,你到底是從哪裏看出來我的?」
俞惜看他一眼。
現在這樣的況,他們倆,真的要聊其他人麼?
可是……
顯然,驍鋒擎並沒有要放棄聊這個話題的打算。
俞惜悶悶的道:「那天,你喝醉的那個晚上,你和表白的時候,我聽到了。」
那天的表白之詞,還猶言在耳。
深、痛苦、糾結,那其中深沉的意,一個旁人都到了。
這讓現在想起來,心裏不免還有些泛酸。
「還有……那天你不是和人打架,打得滿是傷,進了醫院麼?我也聽說了,你是為了和四叔爭風吃醋,和四叔打起來了。」
俞惜半聽說,半自己的想像,對於那件事的認定,腦子裏早就深固。
驍鋒擎哭笑不得。
半伏起,從上而下的看著他,雙目和他的眼直直的對上,像是興師問罪的樣子,「說實話,你是因為知道了蘇小姐和四叔的關係,所以你才會突然對我……」
應該就算個後來補位的吧?
說到這,鼓鼓,索就不問了。
要重新回去,驍鋒擎將一把攬過去。整個人就趴在他口上。
驍鋒擎抓過靠枕,墊高頭部,半坐起看,「說你笨,還真沒有冤枉你。」
「……」俞惜嗔的捶他口一下。
將的手,牢牢扣進掌心去。
「我和你說過的話,你似乎全忘了。」
「什麼話?」不明白。
「我說過,我想要的只有你。」他低了嗓音,聲音。
俞惜恍惚了下,臉漲紅。
驍鋒擎瞇起眼,深目凝視,「從始至終,這裏都只為你在跳。」
他拉過俞惜的手,上心臟。
驍鋒擎的話,得俞惜心跳加快。
既覺得不可思議,又覺得……甜。
「可是……那晚你對蘇小姐……」
「蘇蒙蒙和誰在一起,我都沒興趣管。那晚的話可全是對一個沒心沒肺的笨人說的。」驍鋒擎將的臉驀地拉近自己,他的氣息,全噴在俞惜的小臉上。
俞惜一顆心快要跳出腔來,聽到他的話,瞠目,像是明白,又像是不明白。
沒心沒肺的笨人……
難道說的是自己麼?
「還需要我說得更明白一點麼?那晚,我把所有的人都當了你!我得不到你,所以……只能幻想擁有你……」
俞惜心下震驚。
所以……
那晚……
他說的那些熱切之詞,全部都是說與聽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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