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依然刻意等在金融大廈附近,想知道楚楓看到照片后的反應。
結果令滿意,楚惜果然被來了。
楚楓現在一定很生氣,楚惜那小賤人要不好過了。
男人都面子,哪怕楚惜跟那男人什麼都沒做,看到自己人跟別的男人進酒店,心里也會不痛快。
坐在車里靜靜的等著看好戲。
一直等到傍晚,楚楓和楚惜終于走出大廈。
結果卻令意外震驚,兩人竟然牽著手依舊甜的模樣。
怎麼會這樣?
楚楓看到那些照片都不生氣嗎?
他到底有多在乎這個人!
眼睜睜看著兩人上車離開,孫依然氣到著方向盤的手指都在抖。
做了這麼多,在這里等了這麼久,結果沒看到兩人冷戰或者決裂的樣子,卻看到兩人甜的模樣。
手指方向盤,很不得直接沖向前去。
憑什麼!
憑什麼不生氣,憑什麼不決裂!
憑什麼別人那麼幸福,而想要獲得幸福就那麼難!
為什麼會有楚惜的存在!
如果沒有,楚楓就會是的了,楚楓一定會喜歡的。
忽然間,孫依然注意到一廣告牌,正是沈如玉。
都是因為這個人,如果沒有生下楚惜這個狐貍,就沒人跟搶男人了。
孫依然眸底閃過一瘋狂與狠戾,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接著揚塵而去。
這些天不忙的時候沈如玉便在家喝酒。
知道楚惜回到帝都了,卻又沒了勇氣去見。
當初是狠心將兒丟棄,如今又有什麼臉面去請求兒原諒,說不出口。
見一直悶悶不樂,助理道:“玉姐,要不我陪你出去轉轉吧?去買包好不好?”
沈如玉閉上眼睛,悠悠道:“你回去吧,不用管我。”
“玉姐,您不能這麼喝了,楚小姐好不容易才把您的調理好,您這樣之前的調理不是白費了。”
“是啊,為我調理好,我又為做過什麼呢?”
“啊?”助理愣了下,喃喃道:“你不是付錢了嘛。”
沈如玉苦笑了聲,再次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
“你快回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玉姐........”
“出去!”
見沈如玉生氣了,助理不敢再說什麼,猶豫了下又道:“那........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助理離開。
沈如玉著虛空中的某一點,陷回憶。
曾經心里也是有的,那樣過那個男人,到不顧一切,到未婚生子,結果換來的卻是無的背叛!
怎能不恨,怎能不愿!
怎麼能.........
翌日。
楚惜去了千剎盟。
“師父,你回來了。”
“嗯。”白無塵道:“昨天晚上回來的。他.......還好吧?”
“雖然傷的有點嚴重,但幸好師父你及時給他理了傷口,昨天我去換藥的時候已經好些了。”
“那就好。”
思慮片刻,楚惜小聲問:“師父,這件事真的不告訴盟主嗎?”
“風華不讓說就先別說了吧,他自有打算。”
“那萬一盟主知道我們瞞著會不會生氣啊?”
“盟主若是責備的話,你就推到我上,說我不讓你說。”
“.........我哪能那麼沒義氣啊,要罰也是我來替師父呀。”
白無塵笑了聲:“你有這份心就行了。”
雷鳴走進來,見二人悄悄說著什麼,隨即問:“你倆嘀咕什麼呢?”
白無塵淡然道:“沒什麼,一些跟藥有關的事而已。”
雷鳴狐疑的看著二人,明顯不信:“那干嘛還悄悄說?還怕什麼人聽到啊?”
白無塵:“當然,這可是絕配方,只能傳給徒弟。”
“嗯。”楚惜用力點頭:“沒錯。”
雷鳴卻道:“這實驗室里不就你倆麼。”
楚惜道:“萬一隔墻有耳呢。”
雷鳴:“你這是在說我?”
楚惜:“........不是那意思,是.......是萬一這邊也有殷二那樣的人我們豈不是就泄了。”
雷鳴哼了聲:“放心,這邊不可能出現叛徒。”
“你不是有事要出去嗎?怎麼還沒走?”白無塵問。
“我來拿點東西。”
“什麼?”
“迷幻劑。”
“你要迷幻劑干嘛?”白無塵疑道。
“當然是有用了,給我拿一些。”
白無塵轉從柜子里拿出一只小瓶子遞給他,并叮囑道:“這是高濃度的,注意用量。”
“好,知道了。”雷鳴接小瓶子就走了。
過了好一會,楚惜才小聲道:“雷鳴哥應該沒聽見咱們剛剛的對話吧?”
“應該沒有。”
“師父,你知道是什麼人傷的白先生嗎?”
白無塵微微搖頭:“我也不知道,他什麼都沒說,也不讓我告訴盟主和湛爺。”
“那.......百里先生知道嗎?”
“自然不知道,他若是知道了,湛爺也該知道了。”
“那白先生不會再有什麼危險吧?”
“在帝都不會的。”
過了會,趁白無塵出去,楚惜給凌恪打了電話過去。
“凌恪,怎麼樣了?查到怎麼回事了嗎?是什麼人傷的白先生?”
凌恪回道:“是第九洲的人,這件事有點復雜,我們遠在帝都還真不上手。”
“一點兒辦法都沒有嗎?”
“也有,那就得讓淺姐和湛爺知道了。”
“...........這不等于還是沒辦法,又不能跟他們說。”
“這事咱們還是別管了,讓白先生自己理吧,他應該沒什麼問題,要是這點困難就難住他的話,以后他還怎麼管理整個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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