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逸懷武功,但葉君瀾的實力也不弱,二人手,自然而然的打了平手,誰也占不到半分的好。
你來我往,你追我趕間,桌子踢翻,椅子踹倒,茶杯摔了一地,香爐燭臺書冊等更是胡扔,打鬥得格外激烈。
沒有武,二人赤手空拳的搏。
一刻鐘下來,再度平手。
宗政逸盯那張緻的小臉,富有深意的瞇起眼睛,愈是反抗、他倒愈是興,這種快令他愉悅至極,好久好久都未曾有過這般快意。
這個人如此獨特,他如何放手?
他再次沖了上去。
葉君瀾反應敏銳的側避過,見招拆招,且尋找著進攻的機會。
一方攻,一方守。
一方進,一方退。
二人作迅速、招式快如影,只聽唰唰唰的靜聲,只見一黑一白兩道影子織在一起,快得連招式都瞧不清。
十幾個回合后。
男人猛然一記反手掏、捉住了的手腕,借勢的往後一,把人推撞到柱子上。
葉君瀾揚起空閑的另一隻手,剛剛揚起,就被男人眼疾手快的握住。
兩隻手並在一起,扭扣在的頭頂上,強勢的制住的作。
葉君瀾見此用踹,男人側一避,隨即曲起一條抵進的雙之間,將人完全的架了起來,徹底的制住了。
「放開!」葉君瀾被迫踮起腳尖,息著瞪視他。
男人笑,「我是男人,你是人,生來便在力上帶有優勢,你鬥不過我。」
葉君瀾的力確實不如他,再加上這些天來吃不好、睡不好,休息不好,整個人疲累,又沒有武傍,故而才會被抓住。
但、可不是吃素的。
雙眼一瞇,猛地俯上前,張咬住男人的肩膀。
「唔!」宗政逸悶哼一聲。
這個人莫非是屬狗的。
他收手鉗制住的下,指腹用力一扭,「鬆口。」
葉君瀾非但不松,還合牙齒,咬得更更用力了,極力收的力度,恨不得將他的生生的拽掉般。
男人眸漸寒,察覺到的意圖后,突然捧住的腰,帶著一同朝那張偌大的床榻旋去。
一記天旋地轉,將人倒在床。
「你繼續咬著別鬆口,我倒是要瞧瞧,你有多厲害。」話落,他揚手去掀服。
葉君瀾渾陡然繃,鬆開口的同時抓住他的兩隻手,再次搏鬥起來。
床榻上,二人滾來滾去……
霜華殿外。
此時,寧右相以及幾位信任得過的心腹員正急著找五殿下,書房不在,五皇子府不在,據太監的提示,找著找著,就找到了霜華殿。
「殿下,我等有事稟報!」
一行人闖殿,當看見眼前的一幕時,所有的話頓時哽在了嚨里,一個個的瞪大了眼。
這、這,這……
只見床榻上,一男一掐在了一起,你摟著我脖子,我夾著你腰,你衫不整,我息陣陣……
大家驚呆了,良久都反應不過來。
葉君瀾趁此機會,一腳將宗政逸踹下床榻,而後翻一躍而起,退至五米之外的安全位置,迅速的整理著自己的衫。
宗政逸理著微的袍,向闖進來的一行人,淡定的跟個無事人一般。
「何事?」他問。
幾人回過神,察覺失態的低下腦袋。
寧右相道:「殿下自重。」
他的言外之意很明顯:他不喜歡葉君瀾,也不想留此人,寒王害死了寧皇后、也就是他的親妹妹,任何與寒王府有關的人,他都不想留。
宗政逸不置可否的哼了一聲,再次問道:「何事?」
寧右相沒有多言,說起正事:「殿下,不久之前,朝中有兩名老臣連夜出了城,同時遞了辭的摺子,理由說是要錦還鄉養老,可據他們的行程可知,他們去了……江錦州。」
江錦州,東瀾國東南部的一塊地區,這裡氣候宜人,環境極佳,四季如春,土地沃,經濟發達,更是寒王的封地。
朝中老臣連夜去往江錦州,不難猜出,他們是去投奔寒王的。
由此可見,寒王極有可能已經離開帝都,去往封地,又籠絡員,恐怕是想要圈地為王。
寧右相道:「寒王之心不得不防,為免其起勢,務必要將其野心趁早扼殺在搖籃!」
宗政逸聞言后,神淡淡。
自葉君瀾打開城門的那一刻起,他便猜到了如今之事。
「依舅舅之見,應當如何?」
寧右相道:「儘快登基,用皇權收回其封地。」
「皇上未死,我短時間無法登基。」就算立馬登基,也需要一段時間的儀式流程,而寒王擁有這段時間,早已迅速的發展了。
寧右相想了一下,見此法行不通,便道:
「不如以捉拿臣賊子之名,派兵攻打江錦州,直至寒王投降為止。」
他道:「寒王落荒而逃,他的絕大部分勢力都在帝都,手裡又沒有兵權,咱們只要出兵,定能輕而易舉的將其拿下。」
其他幾個員聽了,點頭贊。
宗政逸想了想,道:「那便依舅舅所言,派龍將軍帶領一萬將士,討伐江錦州。」
「好!」寧右相給幾個員使了眼,他們馬上去傳達消息,而他則留了下來,專門針對葉君瀾的事,與五殿下語重心長的談了起來。
他認為,這個人是禍水,留不得。
宗政逸卻認為不然。
「殿下,葉君瀾曾與寒王夫妻深,你將留著,小心他們夫妻二人聯手,裡應外合,一起算計您!」寧右相告誡。
宗政逸:「寒王弒君一事難以翻,而葉君瀾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翻不出多大的浪花,唯有將他們二人分開,我才能放心。」
寧右相擔心,「今夜的事若是傳了出去,對您的名聲不好……」
「那又如何?」宗政逸反問。
自接了葉君瀾后,他就像是嘗到了甜頭,一點一點的陷,直至不想放手。
「我與葉君瀾的事遲早遮不住,既然如此,倒不如大大方方的坦白,未嫁,我尚可娶,男歡,有何不可?」
寧右相渾一震。
五殿下的意思是……他想娶葉君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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