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柱,慢點說,怎麼回事?我們家今天一天都不在村兒里,他們怎麼要殺了我們?”爹擰了眉頭,一臉嚴肅地說道。
王二柱緩了一口氣,眸底閃過一抹驚恐:“昨天……昨天小紀說李花會遭到報應,今天我們下地干活的時候,就看到李花吊在了村口的樹杈子上,他們都說是小紀給下的詛咒,現在要來殺了你們啊!”
雖然早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聽到李花的死法之后,我還是有些心驚。
一年前,李花也是如此死法,現在也是這樣。
不過……現在我終于也驗證了一件事。
爹娘回來之后,所有的村民都要重復上一年所遭遇的事兒。
一個個按照上一次的死法死去,最后村子還是只剩下我一個人。
那時候爹娘又會怎麼樣?
我不敢再往下想,手心里都冒出了汗,在三車上坐立不安。
“王二柱在那兒!我就知道他會通風報信,別讓他們跑了!”
遠忽然就傳來一道獷的聲音。
村民們已經跟了過來,看到我們就跟看到仇人一樣,瘋狂地跑了過來。
王二柱急了:“叔,嬸兒,你們快跑啊,他們還拿了砍刀!肯定不會放過小紀的!他們要殺了你們一家啊!”
以前也沒見過這種陣勢,娘有些慌了,拉著我和爹,跳下三車就跑。
跑了兩步,我停了下來。
“娘,不跑了。”
“小紀,你干什麼?咱們好不容易見面,不能再分開了!”娘跺了跺腳,急得直抹眼淚。
“他們看到王二柱通知我們,我們就這麼跑了,村民們不會放過他們一家的,爹娘你們先走,我有辦法。”我說。
上說著有辦法,但我心里卻沒底兒,七上八下的。
“你不走,爹娘也不能走,傻孩子,你說的對,咱們也不能害了二柱。”娘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松開了我的手,咬牙說。
說話的功夫,村民們已經跑了過來。
估著還是有點怕我,拿著鋤頭砍刀,只是將我們圍了起來,囂著。
“小掃把星,你把李花害死了,你能不能去死啊?別禍害我們村兒了!”一個五大三的漢子拿著鋤頭喊道。
看到那明晃晃的鋤頭,似乎隨時都要砸下來的樣子,說不怕是假的。
“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家小紀害死的?別什麼臟水都往我們上潑,真不怕遭報應嗎?”娘說。
聽到報應倆字,那人瑟了一下,很快就惡狠狠地說道:“反正都是一個死,倒不如把你們一家殺了,我們也解恨了!”
周圍村民見狀,像是打了興劑一樣,頓時也都喊起來,舉著手中的家伙,一個個看起來兇神惡煞的。
不過喊歸喊,卻也沒人愿意做這個出頭鳥。
我深吸了一口氣,將心底的害怕制住,一字一句地說:“我是個有仇必報的人,你們口口聲聲說是我害死了李花,但你們想過嗎?欺負我們家多次,如果我真有這麼大本事,早就死了,你們也不會活到現在。還有你們覺得我有那麼大力氣,把李花給吊在樹杈子上?就不怕把我殺了,真正的兇手再來害你們嗎?”
“我相信小紀一家!”
在一片罵聲中,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從人群中傳出來,我看清楚了說話的人,正是王大娘。
“大妹子,我知道你們一家子不想惹事兒,但都這個時候你就不要摻和了吧?”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瞪了一眼王大娘,十分不爽地說道。
王大娘擺了擺手,眸底帶著恐慌,臉都有些發白:“不,不,我看到了,不是小紀害的,昨天晚上我聽到李花家門響了,你們也知道我這人好奇心重,我也想看看十二點能有啥事兒,我出門就看到……就看到……”
似乎是害怕到了極點,王大娘子都有些發,咽了一口唾沫,這才接著說:“我看到一個沒有腳的人跟在李花后面,不對,是飄!”
眾人安靜了下來,良久,才有個人站出來問:“王大娘,你的意思是有鬼?”
鬼字一出來,周圍空氣瞬間就凝滯了幾分。
“我……我也不知道,我不敢細看。我只知道,那個東西我前幾天就看到過,小紀回來之前就在了,一連跟了李花好幾天……”
當災難真的爆發了,淩默才知道末日電影中所描繪的那種喪屍,其實和現實中的一點都不一樣…… 原本到了末世最該乾的事情就是求生,但從淩默將自己的女友從廢棄的公交車裡撿回來的那一刻起,他的人生軌跡就已經朝著完全不受控製的方向狂奔而去了。 造成這一切的原因很簡單,他的女友,變異了…… 等等,那隻夏娜,你鐮刀上挑著的好像是我的吧! 學姐!不要總是趁我不注意的時候打我啊! 還有丫頭,你這樣一直躲在旁邊偷笑真的好嗎? 最後……不要都想著咬我啊啊啊啊!!!
1987年,大火后的大興安嶺發現一具長著獠牙的活焦尸,解放軍官兵在付出巨大代價后才將其制服,由沈辣的三叔沈援朝負責押送回北京。運送途中,焦尸再次復活,危急之時,一名神秘白發人出現,輕松便把復活的焦尸消滅掉。 十幾年后,天生陰陽眼的沈辣參軍,被選入特種部隊。在一次隨隊追剿毒梟的任務中,誤入云南邊境的一個神秘山洞;山洞內遠古祭祀干尸紛紛復活,向沈辣小隊發動瘋狂攻擊。這時,神秘白發人再次出現,將沈辣等人救出。 “干尸復活”事件后,沈辣被調入一個叫“民俗事務調查研究局”的神秘機構,開始接觸到一系列用科學無法解釋的神秘離奇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