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瓷啊,這小燉蘑菇,可是你最吃的。”
蘇母做在餐桌上,一個勁兒的給初瓷挑菜,“全都是讓大廚做的,味道都好的不得了,你多嚐嚐,別讓孩子著了。”
“謝謝蘇夫人。”
初瓷麵尷尬的點點頭,心裏很是不安,畢竟對麵坐著的就是臉沉的林蔓蔓。
蘇母看出初瓷的局促,瞬間不爽的瞪了林蔓蔓一眼,“你瞪著眼睛幹啥呢,嚇到初瓷肚子裏的孩子怎麽辦?自己生不了孩子,難道還想別人也生不了?”
生不了孩子?
初瓷詫異的向林蔓蔓。
難怪,難怪蘇母跟蘇靖寒會一反常態,原來是林蔓蔓生不了。
林蔓蔓的痛楚直接被蘇母當著這麽多人麵攤開,簡直都要氣瘋了,可蘇靖寒在場,又不好發怒,隻能出一笑容陪笑道,“媽,你誤會了。”
為了表現出的大度,甚至還給初瓷挑了一塊,“我隻是想著初瓷妹妹這麽瘦,應該多吃點,不然孩子早產,可就不好了。”
“這倒也是。”
蘇母一聽,瞬間覺得林蔓蔓說的有道理,強迫初瓷吃了不的,初瓷咬著牙,也都忍了,畢竟就像蘇靖寒說的,現在本就沒有說不的權利。
初瓷低著頭,看著隆起的小腹,心裏百集。
好在懷孕的這段時間,蘇母對是各種關心,每周雷打不的帶去做產檢,孩子在裏長得非常健康,五個月後,初瓷臨盆,在手室裏待了兩天兩夜,差點難產,好在醫生技高超,這才留下了他們母子倆的命。
“是個男孩。”
蘇母抱著剛出生的嬰兒,笑得合不攏,“不枉費我辛苦了這幾個月,可算是讓初瓷生了個大胖小子,兒子,你快來看看,這可是你第一個兒子,長得簡直跟你小時候一模一樣。”
“父子,當然一模一樣。”
蘇靖寒勾,冷峻的臉上在看到小家夥的時候,也難得出了一抹溫,“他蘇淩燁吧,以後我也有兒子了。”
“是啊。”
蘇母一陣慨,簡直樂開了花。
林蔓蔓站在一旁,麵尷尬,說話也不是,不說話也不是。
的目瞥向病床上憔悴不堪的初瓷,瞬間就來勁兒了,故意握住初瓷的手,想方設法的惡心,“初小姐,還真是辛苦你了,替我跟靖寒生了個這麽健康的兒子,我們會謝你的。”
初瓷頓時一臉驚恐,“你,你胡說什麽,那是我的兒子。”
“我可沒有胡說。”
林蔓蔓低了聲音,輕笑道,“你可別忘了,現在跟蘇靖寒結婚的是我,我才是蘇靖寒的妻子,你隻是他的前妻。”
“你滾,滾!”
初瓷突然大聲尖,憤憤的推開林蔓蔓,“你們把我的兒子還給我,還給我!”
頓時,蘇母跟蘇靖寒都齊齊看向初瓷跟林蔓蔓。
林蔓蔓有些慌神,連忙擺手解釋道,“這可跟我沒關係,我就是問問疼不疼,需不需要吃點什麽,誰知道突然跟瘋了似的要打我,這該不會是產後抑鬱吧?”
蘇母蹙眉,向初瓷的臉一臉嫌棄,“反正孩子也生了,免得以後麻煩,直接把丟醫院得了,我們把孩子帶走,以後跟我們也沒關係。”
此話一出,林蔓蔓瞬間鬆了口氣。
初瓷就算生下了兒子又怎麽樣?不照樣還是替代不了自己的位置?
可還沒高興幾秒,蘇靖寒又發話了,“不行,孩子還這麽小,不能離開母,初瓷必須跟我們回去。”
“憑什麽!”
初瓷捂著頭在病床上尖,“你到底要怎麽樣才能放過我?”
“我說過,隻有我有資格說停止,你沒資格。”
蘇靖寒冷冷的盯著,深複雜,“初瓷,我的耐心有限,激怒我對你沒好,而且孩子還這麽小,你確定你舍得離開他?”
“孩,孩子……”
初瓷喃喃自語,看著蘇母手中的孩子,眼裏盡是快要溢出的母。
隻一眼,就清楚,蘇靖寒說的對,本就沒辦法放棄孩子,那可是十月懷胎在鬼門關走了一遭的孩子啊。
初瓷捂著頭大哭了起來。
深刻的意識到,好像被套到了這個牢籠了,怎麽都都是死局。
一旁的林蔓蔓張了張,想要說話,終究沒發出任何聲音。
因為比任何人都清楚,蘇靖寒說的話,誰都改變不了。
蘇母則覺得蘇靖寒說的有道理,“還是你想的周到,這孩子還這麽小,的確吃母要好一些,那就把初瓷帶回去吧,反正家裏那麽大,也不差一口飯。”
於是,兩人便三言兩語的決定了初瓷的去向。
而作為當事人的初瓷,卻本就沒有任何的決定權。
再次回到別墅,初瓷的地位三百六十度大轉,沒了孩子傍,再次在這個家裏活的跟個傭人似的,林蔓蔓各種欺負,蘇母也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反正初瓷現在也沒懷孕,林蔓蔓要折騰,就由著折騰去了。
“初小姐,麻煩你給我送一杯熱茶上來。”
林蔓蔓站在二樓,對著樓下忙活的初瓷吩咐道,“我就不下樓了,謝謝。”
初瓷了手中的抹布,麻木的對著林蔓蔓點了點頭,“這就來。”
全程,蘇母都看在眼裏,並沒有說一句話。
蘇依依覺得好奇,“媽,你現在不護著初瓷了?”
“我護著做什麽?”
蘇母對著初瓷的背影翻了個白眼,“要不是孩子還需要喂,我早就把趕走了,整天呆在這個家裏,看著都礙眼。”
“那你之前還那麽護著。”
蘇依依噘著,嘖嘖了兩聲,“你之前那幾個月,對都比對我要好。”
“我哪兒是對好,當時肚子裏有你哥的孩子,我要是不對好,能生出這麽白白胖胖的兒子嗎?”
蘇母看著懷裏的孩子,就分外得意,“媽這是智慧。”
蘇依依連忙豎起了大拇指,“媽你可真厲害。”
“那是。”
蘇母得意洋洋道,“你以後多學著點。”
隨著初瓷進廚房,蘇依依跟蘇母的談話,已經聽不太清了。
練的燒開熱水,將茶泡好,看著茶葉沉到杯底,心中一片悲涼,完全不知道自己這種日子還要過多久。
不是沒有想過跑掉,可本就帶不走蘇淩燁。
泡好茶,初瓷蓋上蓋子,把茶杯放進托盤,認命的給林蔓蔓端上樓,恰好林蔓蔓要下樓,初瓷就站在樓梯中間,把茶遞給林蔓蔓,“茶泡好了。”
“哦。”
林蔓蔓似笑非笑的看著初瓷,低了聲音,餘瞥見正從外麵回來的蘇靖寒,故意拿起茶杯潑向自己,當即燙傷了自己的手背,隨後整個人又以一種詭異的方式摔下了樓。
又一次,林蔓蔓從樓上摔了下來。
明明是那麽拙劣的栽贓陷害,可每個人都對的這個小把戲深信不疑。
隻見林蔓蔓捂著肚子對著初瓷控訴道,“初瓷!你好狠的心,我不過就是告訴你我懷孕了,你竟然想摔死我跟我肚子裏的孩子!”
“什麽!”
蘇母一聽這話,連忙衝過去了呆若木的初瓷一掌,“你這個賤人,讓你在這個家裏住著你還不樂意了,竟然還敢害我的孫子!”
蘇靖寒也奔到了林蔓蔓麵前,摟住,“蔓蔓,你真懷孕了?”
“嗯,昨天剛做的產檢,本來想等你回家再告訴你的,可是我現在肚子好疼,啊,痛死我了。”
林蔓蔓哭的梨花帶雨,“靖寒,我好怕。”
“你別怕,我現在就帶你去醫院,你跟孩子絕對不會有事的。”
蘇靖寒也著急了,瞪向初瓷的那一眼,恨不得將給生吞活剝了,隨即趕帶著孩子去了醫院,生怕這孩子留不住。
後,蘇母又了初瓷一掌,“我告訴你!你最好祈禱林蔓蔓肚子裏的孩子沒事,否則我饒不了你。”
蘇依依則在一旁說風涼話,“初瓷,你到底要不要臉啊,上次你就是用這種辦法害林蔓蔓姐,現在又這樣,你當我們所有人都是傻子嗎?”
“我,我真沒有。”
初瓷百口莫辯,都急紅眼了,“你們到底要怎樣才能相信我?”
“相信你?”
蘇依依翻個白眼,隻覺得初瓷在說天底下最大的笑話,“像你這種三番四次害人的慣犯,不讓你進監獄就不錯了,還相信你?也就林蔓蔓姐善良,要是我,早就找人把你關起來了。”
初瓷眼眶含淚,捂著被打的掌,隻覺得自己的人生晦暗無。
要是再在這裏待下去,真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
醫院裏,醫生給林蔓蔓做了檢查,隨後又很是憾的歎氣道,“這位士的確懷孕了,但是頭兩個月本來就張,怎麽能讓孕婦從樓上摔下來?這孩子保不住,趕準備做手吧。”
“什麽。”
林蔓蔓傻眼了。
好不容易懷下這個孩子,雖然是想要陷害初瓷,可完全沒想到,竟然真的把孩子給作沒了,頓時哭的那一個崩潰,“靖寒,我們的孩子,我們的孩子真的沒了,你一定要給我們的孩子討回公道,不能讓他就這麽平白無故的走了。”
“你放心,我會的。”
蘇靖寒周的氣瞬間低的不行,明顯已經是怒火中燒。
等林蔓蔓做完手,蘇靖寒已經驅車趕到蘇家老宅,把初瓷從樓上一路拖到樓下,初瓷的上更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完全沒有一好,孩子似乎是到了母親正在遭非人的對待,也在蘇母的懷裏一直哇哇大哭。
“蔓蔓不計前嫌接納你,你為什麽要針對!”
蘇靖寒一腳揣在初瓷的肚子上,“你害兩次失去孩子,你這個人到底還有多惡毒!你倒是全使出來讓我看看!”
“我,我真的沒有。”
初瓷本就虛弱,本來就該做月子的時間,也沒好好做,整日沒日沒夜的伺候著蘇家這一大家子人,此刻早就力不支了。
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眼神越發迷離,甚至都有些看不清蘇靖寒的臉,再然後,便直接就這麽暈了過去。
蘇依依看的有些心驚膽戰,“,該不會死了吧?”
蘇母則晦氣的打了蘇依依的手背,“禍害千年,你瞎說什麽呢,就踹了兩腳,能有什麽事?”
“那倒也是。”
蘇依依點點頭,隨即又有些後怕的在後,“不過這初瓷可真可怕,竟然兩次都害的嫂子流產,媽,跟住好危險啊,這次陷害嫂子,下次該不會就害到我們頭上吧?而且這孩子是初瓷生的,要是這孩子傳了初瓷……”
一聽這話,蘇母瞬間覺得這手裏的孫子也不香了,連忙把孩子丟給了傭人,“若是傳了初瓷的惡毒子,我們家都別想安生。”
蘇母著眉心,隨即對著蘇靖寒提醒道,“靖寒,這孩子跟初瓷,要不我們還是送走吧,或者把他們單獨關起來,住在一塊兒,我總覺得有些瘮得慌。”
“那就把他們單獨關在一起,再安排兩個保姆照顧孩子。”
蘇靖寒也是心俱疲,他再也忍不了家裏時不時發生流產的事,更何況徐衛剛在醫院做了手,還需要在家裏靜養,若是初瓷再做一些小作,免不了又會傷害到林蔓蔓。
於是,蘇靖寒便將初瓷跟蘇淩燁讓人帶去了比較偏遠的別墅,省的初瓷再跑來禍害他們一家人。
等初瓷再醒來,整個人已經躺在了陌生的別墅,而的孩子,則乖巧的躺在懷裏,心的不安穩瞬間被孩子溫暖的笑容融化,初瓷地抱住孩子,激的哭了起來,“孩子,我的孩子。”
隨後,就聽到了蘇靖寒很是冰冷的聲音,“以後,你就在這裏住下,不許出門,不許走,我會安排兩個保姆照顧淩燁的起居飲食,但你別想不勞而獲。”
“想吃飯,自己做,房間每天都要打掃一遍這是我對你傷害蔓蔓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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