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還是其次,主要是氣丸。
一想到氣丸被他無視了半年,大皇子就后悔得不行。
要是他早點發現氣丸對他的有那麼大的好,早點服用,那他現在是不是都能出府轉轉了?
想到新皇登基后,他連皇宮都還沒進過,大皇子心里就堵得不行。
母親是父皇的發妻,他是原配嫡長子,父皇的其他兒子,在宮里都有住所,只有他,被留在了曾經的瑞王府,宛如一顆被放棄的廢子。
大皇子心很低落,就在這時,高長壽回來了。
看到高長壽,大皇子立馬急切的問道:“怎麼樣,展神醫說什麼了,邊關那邊來信了嗎?”
高長壽笑著點了下頭,不過見院子里人太多,并沒有說什麼。
大皇子面上一喜。
氣丸就只剩下幾顆了,他擔心日后沒吃的,最近除非不了了,才會吃上一顆。
大皇子知道府里有很多人眼線,下心中的激,讓高長壽扶他回房。
回房后,等所有人都被遣散了出去,高長壽才從懷里掏出三瓶氣丸和一封信。
大皇子迫不及待的打開信看了起來。
還是第一封信的味道,通篇的白話,直接的表達。
“殿下,信上說什麼了?”
大皇子沒回答,而是先拿過藥瓶,倒出了一顆氣丸,聞了聞,確定和之前吃的一樣,才仰頭服下。
“師父他老人家說了,很喜歡我送的古琴。”
高長壽松了口氣,笑道:“那古琴可是前朝第一名琴,但凡喜音律之人,無不擁有。”
大皇子點了下頭,又道:“我記得母后在的時候,有人送了一只通碧的帝王綠玉笛過來,你去把它找出來。”
高長壽:“殿下想吹笛子?”
大皇子搖了搖頭,點了點桌上的三瓶氣丸:“氣丹只夠一個月的份,我要和師父繼續通信,總不能空著手吧。”
高長壽點了點頭:“只是殿下,你才送了古琴,要不,我們送點別的?”
大皇子搖頭否定了:“既然展神醫說了師父喜音律,只有送這方面的東西才不會出錯。”
高長壽遲疑了一下,還是說道:“殿下,邊關偏僻苦寒,想來生活條件并不怎麼好,也許送點別的會更好。”
大皇子嗤笑了一聲:“你還真以為我有個師父在邊關呀?”
高長壽愣了:“殿下的意思是......”
是的,大皇子到現在還不相信展飛真的有個小師妹,覺得和他通信的人是展飛找人假扮的。
大皇子沉聲道:“我的份特殊,元后嫡長子,我的病要是好了,有多人要夜不安寐了?”
“展神醫不想參合這趟渾水,我理解;但他又是個不愿被人拘束的,加之我這病確實難治,他見獵心喜,權衡一番后,這才杜撰了一個小師妹來治我的病。”
高長壽默了默:“用不著這麼麻煩吧,展神醫治,和他小師妹治,不是一樣的嗎?”
大皇子嗤笑了一聲:“展神醫要在京城常住,免不了要和其他人打道,可是他的小師妹遠在邊關,誰能管得到?”
說著,雙眼瞇了瞇。
“既然展神醫要玩,那本殿下就陪他玩吧。”
只要能治好他,他愿意配合。
......
很快,李五丫就收到了大皇子的來信和玉笛。
雖然大皇子送得禮不是很合心意,但有了收獲,李五丫也愿意每個月給他去一封信。
就這樣,師徒兩開始頻繁通信了。
信中,李五丫特意將自己打造了一個和藹可親的好師傅,每次通信,都會著重說一下邊關的艱苦,言外之意是希徒弟多表表孝心。
而大皇子呢,也將自己打造了一個嘗盡了人間冷暖,被親人放棄的小可憐,每次在信中都會提到,他從師父上會到了久違的溫暖,讓他再次相信人間自有真在。
幾個月過去后,李五丫看著越來越多的禮,大皇子著越來越好的,兩人都對對方表示十分的滿意,覺得這個師父(徒弟)可以一直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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