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曲、錄歌、練舞;健、魚、駐唱……秦絕這幾天的日子過得相當充實,心態也很放松,每天心都不錯,還有閑心吃一吃秦一科技被瓷出來的各種瓜。
基因優化后的在各方面的能力都更上一個臺階,效率奇高的訓練下,僅僅用了二十天,就為了一名出的歌舞雙專家。
舞蹈方面,秦絕能靈巧敏銳地控制,有些難度的只是要找到跳舞特有的韻律。
這件事花了三天,之后便越發上手,在負重的況下都能跳得極好。到了最后幾天,更是可以模仿男團那幾人的風格,改編設計出更有特的作。
唱歌方面,也沒落下。舞蹈尚且是著練習,但唱歌還有每天駐唱直播的live實踐,由于進步得過于明顯,時常還得一。
即使是這樣,秦絕唱功的增長還是被耳朵尖的專業發現了,誰知道他們都是怎麼從某一句的理聽出來秦絕唱的和之前不一樣的,不做特工簡直屈才。
“好吧,我攤牌,我在補課了。”
秦絕在APP里回復著提問,還不忘加上吐槽,“你們一天到晚不要這麼閑,連我追了幾部番都記小本本,沒點自己的生活和事業嗎?”
對此,卿卿們的回復是一連串的【哈哈哈哈哈哈】和【我追星,我快樂,和你秦絕有什麼關系(狗頭】。
……秦絕竟無言以對。
奪筍呢,這群人。
大熊貓都要死了。
于是不予理會,潛心魚,刷新了一個晚上追完三部番的記錄,在那里榮獲了“破罐破摔第一名”的稱號。
“呼,搞定了。”
四月初,秦絕拿起一旁的巾了汗,對著錄像中的無人機比了個大拇指。
“好耶!”森染歡快的聲音響起,“視頻馬上就能剪完!”
“我家阿染辛苦啦。”秦絕笑著rua了一把無人機,就當在自家閨了。
“誒嘿嘿,其實幫阿媽理這些也是我的魚啦!”
森染這話沒說錯,比起在程錚那邊理更復雜的運算,只是剪剪視頻而已,的確是隨手消遣了。
三十天的時間,秦絕搞定了二十八首歌,都是按照五首團歌,每人兩首solo歌曲的配置來的,曲風很雜,樂隊曲、抒歌和炸裂的舞曲都有,不論怎麼挑總能挑出合適的。
從柳華珺找約曲到現在,剛好過了兩個月。
秦絕叼著pocky,半靠著書房的老板椅給柳華珺打電話。
“喂,柳姐嗎?我是秦絕。”
在電話里笑道,“先恭喜柳姐夫獲得‘金梅獎’最佳男主演提名了。”
這個消息,還是蔣舒明前不久在飛訊上告訴的。
岑易為《囚籠》付出了這麼多,終于到驗收果的時候了。
“柳姐夫?哈哈哈哈哈哈。”柳華珺功被逗笑,“就你會說話。怎麼了,特地來道喜的嗎?”
“道喜啊,等姐夫拿下影帝再上門祝賀也不遲。”秦絕含笑回答,“柳姐現在有空嗎,曲子我……這邊的音樂人已經做好了。”
“哦?這麼快。”
柳華珺還在公司的辦公室里,聽到這話著實有些驚訝。
目頓時微微一凝,下意識掃過正站在辦公桌面前的幾人。
那是四個孩,一個長發單馬尾,眼神凌厲,曲線恰到好;一個金發垂腰,白紅,嗪著淺淺的笑意;一個酒紅發,皮微黯,眉宇間自帶英氣;一個材飽滿,明眸瀲滟,神卻在四人中最是乖巧。
正是團的員。
“嗯,我先發給你。”秦絕對柳華珺這邊的況并不知,輕松道,“柳姐要是有空,不妨現在就聽聽,要是有哪些需要修改的地方也好直接告訴我。”
“好啊。”
柳華珺眼神一轉,笑容漸深。
輕輕把手機從耳邊拿下,以手擋住收音位置。
“祁霜,你們先回去吧,我有些問題要理。”
目清冷銳利,梳著單馬尾的那一位聽到這話,微微揚起下頷,言簡意賅說了聲“好”。
“好哦,希華珺姐能考慮一下我們的意見~”
皮白皙,笑容甜的那位一笑,神態舉止都很優雅,卻無形中給人以微妙的迫。
颯爽俊俏的紅發孩沒有出聲,只是點了點頭,不知是在附和金發隊友的話,還是只在單純地點頭致意。
“昂……柳姐拜拜~”
最后一個懵懵地揮了揮手,與夸張材截然相反的掌小臉上寫滿茫然,跟著三個隊友離開了。
“抱歉久等。”
等關門聲響起,柳華珺重新拿起手機。
“沒關系。”秦絕早聽出了那幾人的聲音,語氣不變,“文件我發到柳姐的郵箱了,嗯……可能有點大。”
“沒……事。”
柳華珺聽到郵箱的提示音,直接點開,第二個字就卡了兩秒。
10個G?
你在逗我?
柳華珺眼角直,秦絕還在電話那端毫無自覺地繼續說:“要做就做全麼,除了曲子以外,舞蹈我也考慮了一些,總之柳姐你先看著。”
“好……”
柳華珺的話莫名有些發虛。
這種覺,就仿佛自己走進街邊小吃鋪點了碗牛面,對面突然敲鑼打鼓依次呈上來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兒、燒花鴨、燒雛、燒子鵝……
“好,那就不打擾柳姐了,隨時聯系我就行。”
秦絕口吻依舊輕松,溫和地掛斷了電話。
柳華珺聽著電話的忙音,有點哭笑不得地了額頭。
說實話,覺得秦絕有些托大了。
從談合作到現在,只有短短的兩個月,卻拿出了這麼多東西,那質量想必會到些許影響……
然而,在這種下意識的擔憂中,柳華珺卻有些期待。
畢竟這可是能創作出《仆が死のうと思ったのは》的秦絕啊。
這首歌已經提前預定了今年的年度金曲榜單,是柳華珺知道的歌手里,就有四個人決定在專輯或演唱會里進行翻唱,倪語、中文、英語,各種改編層出不窮。
“怕什麼。”柳華珺拍了拍口,下載起包,“可選項不,總有能用的。”
自言自語著,緒上還是不太平靜。
是不是太放縱這些練習生了,團的隊長祁霜,居然因為不滿意給們的曲目,帶著團員直接找上門來。
“憑什麼我們的歌詞是‘賜給我一雙夢想的翅膀’,憑什麼‘千’就可以唱‘我飛躍壑,盡翱翔’?”
“千”是男團的名字,又名Iridescent,他們和團都住在公司分配的練習生宿舍里,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
祁霜的不滿擲地有聲,柳華珺聽起來卻覺得有些好笑。
只是歌詞而已……這幾個小姑娘還認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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