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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大佬問鼎娛樂圈》 第二百九十五章 第四輪點評之悲劇內核

這個秦絕,到底有多技能啊!

你不是個演員嗎?!

岳揚人都傻了。

知道秦絕和賀栩關系不淺的朱子疏在旁暗笑不語。

“沒有沒有。”偏偏被矚目的秦絕還很謙虛,連連擺手道,“之前在劇組的時候跟導演學了點東西,我們的拍攝主要還是群策群力。”

岳揚一口氣噎在嗓子眼:“……行。”

你就裝吧!

圈外人看不出來,我們做導演的難道還看不出來麼?

不論是廣角鏡頭的采用還是特寫的拍攝角度,甚至喻的手法都專業得離譜!

福利院孩子們戴在脖子上的名牌,在影片里是一個極其重要的喻道

舉個最明顯的例子,就是孩子們走進校長辦公室被“補習”的時候,畫面上沒有任何人影的疊,只有名牌孤零零地垂下來,來回晃著。

明明沒有任何直白的呈現,卻在那一瞬間讓觀眾的心被攥了一團,沉悶而窒息。

這種手法,放在其他沒有導演的小組里,岳揚肯定下意識就會聯想到作弊外包,但第二組偏有個秦絕,這人的實力又強到離譜,可氣的是自己還喜歡藏著掖著,搞得岳揚夸都夸不出來,甚是郁悶。

憋了一會兒,岳揚還是簡單談了兩句《熔爐》在拍攝上的學問,給觀眾簡單科普了一些用和角度的技巧,一通輸出之后這才覺得心舒暢,神清氣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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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題也被朱子疏接了過來。

“既然岳揚老師提到了技巧理,那我來講一講《熔爐》劇上的小細節吧。”

編劇朱子疏贊嘆道,“除了法庭部分,我個人最喜歡兩。一是琴被搜走了一個手機,但其實他還留了備用的。這個細節將琴的聰慧現得恰到好,很契合琴本的教育水平和人生閱歷。”

“另一個則是拿出手機時被劃傷的手腕。不知大家有沒有注意到,法庭上詹長清佯作不知的時候,琴很細微地低頭看向了自己的手。

“那道淺淺的傷口也被化妝師還原了,非常細節,在邏輯上沒有任何破綻。

“而到了法庭的部分,舞臺兩側屏幕的準確翻譯也讓人眼前一亮,我比較驚訝的是琴每一句話都和字幕彈出的時間對得上,不知你們是特地排練過,還是演員底下有練習。”

“算是有過排練。”袁蕭點頭,“字幕那段其實是視頻,這個做得比較早,大家都卡點練習過。”

“原來如此。”朱子疏頷首。

嚴格來說,除了秦絕以外,手語還算流暢的只有詹長清和于青。趙婉軒和張牧能看出明顯的僵,顯然是只練習了劇本所需的容。

要不是這樣,剛才秦絕、袁蕭和詹長清三人比劃手語的時候,他們也不至于一臉尷尬地看著。

“至于劇上的高點,這個能說的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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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子疏侃侃而談,“法庭一幕顯然是全劇最為高的部分,琴緒上的變化與推進非常彩。”

“被法警告而委屈落淚,是第一次小高;得知詹長清欺騙自己,是第二次小高;接著,律師和院長的雙聲錯譯將整個故事中蘊藏的徹底引,此后劇一直呈發趨勢,直到青沖上臺抱住了琴,用手語講出了那句‘殺了我吧’,讓所有達到巔峰的徹底墜地。

“這是非常、非常出的節奏把控,從觀眾的反應也能看出,大家已經完全被你們帶了這個世界。

“講到青的這一句,這也是一個高。是無盡的欺辱讓這群孩子們徹底失去了希碎了他們的勇氣,這才不得不用死亡得以解

“第一次看到的時候,有些意外,但仔細一想,卻又覺得再也找不到更好的辦法了。孩子們的抗爭是這麼的悲壯,甚至邏輯都十分暴——活著會被欺負,那我不活了,不就行了嗎?

“究竟是怎樣的人間地獄,才能讓單純可的聾啞孩子們連‘活著’這件事都放棄了。這節的理,反向叩問了觀眾,再次引人深思。

“而與青相對比的則是琴,琴作為一名抗爭者,他,也接了青的絕,但心的剛與不屈卻讓琴堅持在孩子們離開以后殺死了護工們和院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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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文明不足以幫助,反而進一步抑著人的時候,人只能走向暴力的極端……這又是另一個思考的主題了。

“說到這里,就不得不提十年后琴的那個笑容。從那個笑容里,我們發現琴仍然是那個十六歲的年斗士,他略帶嘲諷和得意地看向律師,似乎想表達的是‘你們又想騙我?這次你騙不到了’,這現了琴格的同時,又讓觀眾深切地會到了這個行為背后的悲涼。

“一個人的傷多了,等遇到了真心想幫助他的人時,卻也不敢再信了,只能渾帶刺,警惕著避開。”

朱子疏輕輕嘆了口氣:“再也無法對他人報以信任的琴,何嘗不是弱勢群的又一個影?我們并不知道他們究竟在得到幫助之前吃了多苦,過多傷害,我希,在我們腹誹著弱勢群‘不識好歹,太過敏’的時候,能盡量站在他們的角度多想一想,多共一些。”

“神圣的法庭之中,院長和律師卻能堂而皇之地欺負這群力量微弱的孩子們。”

岳揚搖了搖頭,“原本這種離譜的事是我們平日里無法想象的,但它就是這樣明明白白地發生了。”

“抓著殘疾人的致命弱點進行打擊,肆無忌憚地發揮著‘正常人’的特權。

“當我擁有著你拼命想擁有,卻始終得不到的東西時,我所有建立在這東西之上的傲慢行徑,對你來說就是一種高高在上的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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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非常簡單的道理,真正理解起來卻很難。”

主持人林宇欽深有所地點了點頭。

“普通人與殘疾人對比起來,殘疾人便是弱勢群。可普通人與某些權勢滔天的人比起來,普通人也了弱勢群。”他嘆道,“弱勢群的存在,從來都不是恒定,而是相對的。”

“是的。”朱子疏總結道,“每一點投在弱勢群上的關懷,其實也都是在關懷某一時刻的我們自己。”

“每個人都是弱者,可能過去是,也可能未來是。”曾欣慧琴閉眼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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